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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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你我，这比吃葯做检查更有用，我的快乐指数会提高，血运送养分更迅速，宝宝的心脏也会变得健康。”

“只要我说你，你就会留在我身边，哪儿也不去？”天知道他快被自己的恐惧垮了，多少个夜里着冷汗醒过来，他第一件事就是贴在她前聆听，确定她仍有心跳，不会在梦中长眠。

她的手指穿梭在他的黑发中，发现最近多了好几白发，唉～～大笨蛋！

“以前的我可能不敢保证，十年后的我会在哪里，还能人和被吗？但现在我信心十足，我相信我做得到，我的心脏会坚持跳动下去，因为有好多在帮我加油打气。”

“所以你可以给我承诺、给我保证？”他知道这是傻话，即使她说出来也不一定做得到，但他忍不住要问、忍不住要求，一个永远的誓约。

“我答应你绝不放弃，你也要陪我努力到最后喔！”她沿着他的脸庞‮摩抚‬，这张曾经严肃、曾经冷漠的脸，而今是深情痴心，软她怎么舍得放开？

“放心，我要让爸认输，证明我们是对的！”

“没错，就是这样。”她终于看到他眼中的自信神采。

“等孩子出生了，带我去坐云霄飞车、玩高空弹跳，还有滑翔翼！”听到这话，他的反应却是吐舌皱眉。

“饶了我吧！我不太喜那些烈活动，我们在家看看书、听听音乐、赏赏花，不是很好吗？”她瞪着他彷佛想掐住他的脖子。

“你这个老头子，我怎么会看上你的？我们的孩子最好不要像你，否则会被我踢出门！”

“对了，我还有点建议，你一定要让宝宝穿这种玩意吗？新生儿也是有自尊心的。”他拿起桌上的“婴儿服”那居然是套恐龙装，除了脸部出之外，其它都是鳞片和刺爪。

“你对我的品味有什么不？把我送你的围巾还来！还有枕头和棉被都是我做的，你不喜就别上！”她双手，摆出晚娘面孔。

“你这么做的话，只会让我更你，真是够了！”

“不够、不够，就是要你更我怎样…”两人一搭一唱、一骂一笑，最后没了声音，融化在热吻中，处在他们之间的小宝宝，似乎也受到的力量，小小的心脏随之跳动，一次比一次更踏实、更坚定…

----婚后的第一个除夕夜，又该是围炉的时候。

这一晚所有人都到齐了，大厅里热闹得像座市场，吃喝玩乐什么花样都有，大伙儿偶尔挑剔冬瓜糖不够脆、鱿鱼丝没嚼劲，对于桌上的火锅却是赞不绝口，除了唐晴萱没人做得出如此佳肴。

厨房里，赵书维陪子准备甜点，今晚她是大厨，他是助理，专门监视她是否太过疲累。

从小她没上过学、朋友不多，格外喜家人团聚的觉，一到过年就特别兴奋。前几天两人去逛年货大街，她又眼人家讨价还价、挑三拣四，完全看不出她的心脏有病，却把赵书维吓得冷汗直。

晴萱边试尝甜汤边问丈夫:“你说，我们的孩子会不会等不及，想在今晚跟我们一起围炉？”

“孩子才七个半月大，别说这种可怕的话，我胆子很小的。”他可不期待如此意外的惊喜。

“可是今晚那么热闹，孩子一定很想出来见见大家。”

“每年都有除夕夜，你心急什么？还没睡着就在作梦，你真的该休息了。”他拿下她手中的调羹，不准她继续忙碌，这些事给管家就好了。

晴萱马上抗议。

“除夕围炉怎么能睡？我要看大年初一的出呀！”

“别忘了，医生说你不能太劳累，每天要睡十个小时，想熬夜等生完以后再说。”他绝对不作妥协，为了守护她和孩子，唠叨和强势都是必要的。

“天呀，你比我老爸还像老爸！”一番甜战斗后，赵书维将子扶到上，她抱住他的肩膀，对他说:“亲的，我真幸福…”

“幸福得想睡了对不对？我唱催眠曲给你听。”宝宝还没出生他就开始做爸了，因为他有个更难哄劝的老婆，于是他低低唱－－“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的孩子像个实…”晴萱煞他温柔的歌声，但或许是来到幸福的巅峰，让她有点头晕昏眩了，忽然她垂下了手臂、放松了手指，再也无力支撑他的肩膀。

“你怎么了？还好吗？”他发现她眼神涣散，莫非是发病了？

“我…”她不会忘记，在这瞬间的永恒，唯一找不到的就是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