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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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她改变了作战方式,不再与他抗辩。

“说得也是喔,我是你心子嘛,我对你如此深情,又怎么会做出对不起你的事呢?对不对?”

“优优…”原本绷紧的俊容,像是松了口气似地软化了。

她偎在他怀里,用五只灵活的纤指,在他硬朗结实的膛上来回来地摩着,挑逗的企图很明显,让老公龙心大悦,高兴地弯下头,想要尝尝她的子邬解馋,却被她用手阻止。

“不行。”她娇含嗔地拒绝。

“为什么?”

“天干物燥,容易走火。”她不说还好,她一说,更得他火上身,子的娇媚,总令他把持不住。

“那就走火吧,灭掉就行了。”

“还是不行。”

“为什么?”还拒吗?他的笑了,乐得与平‮情调‬。

“因为…”她倾上,覆在他耳畔,用着娇滴入媚的嗓音软侬地说:“我大姨妈来了。”

“呃?”她推开他,浇一盆天山雪水过去。

“今晚烦劳你自己解决。”在老公傻眼的瞪视下,她姿态人地转身回房,她心里有火,就也让他上火,起码,她成功地让他不,也算小小地报复他一下。

而这个报复,理所当然地持续了一个礼拜。

----她决定将角反过来,当一个妒,让他尝尝她的受,只有亲身体验,老公才会了解她的受。

“为什么你肩膀上有女人的头发?”

“嗄?”沈驭石正着装准备三个小时后执行一趟欧洲长程飞行,却在穿上制服时,被子从肩膀上挑起一,据她说是女人的头发。

一只纤纤玉手捏着一头发在他眼前晃,而她的表情十分严肃。

“当然是你的头发。”他想也不想地说,很理所当然的口气。

“不是!”她斩钉截铁地否认。

“怎么不是?”

“我头发是鬈的,这头发是直的。”

“是吗?”

“是!”她美美的大眼睛闪着疑虑,打结的秀眉充怀疑。

对于子提出的质问,他丝毫不以为意。

“大概是外头沾上的,我这套衣服都拿去外面送洗,可能因为这样所以才有这头发。”他好笑地看着小子质问的模样,这表情是他从没见过的,新鲜可哩。

简优优本身并不是个会吃飞醋的女人,因为她生开朗,活泼大方,又对自己信心,加上她本身条件好,以往被异追求时,从来都只有她让别人吃醋的分,她自己则只吃甜的。

因为她的观念是…人不疑,疑人不。如果她今天上一个男人,她就会真心信任他,才不会无聊到小鼻子、小眼睛、小心眼,若是一天到晚对对方疑神疑鬼,那干脆和人家分手算了,何必降低自己恋的品质?

因为她很清楚,留得住男人,留不住心,一个男人若无心了,她还要一具躯壳有什么用?这是自欺欺人,她才不费那个美国时间哩,早早分手才是正果,笃信下一个男人会更好。

像她如此宽大的女人,当然不会因为一无聊的头发而发飙,现在这嘴脸还是从电视连续剧上学来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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