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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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疑是一种啤酒或什么酒的商标名称。

“快下手呀,让一皮埃尔,干脆把她的衣服剥掉呀!”他却没听我的话,花言巧语只管说得起劲,一双手就是不肯往下挪。

终于,来了敲门声了。

谢天谢地!

“嗨,宝贝,”玛西一声招呼。她看去一脸倦容,头发都有点散。我就巴不得她这副模样。

“怎么样啦?”

“我把他们全打发回家了。”

“问题都解决啦?”

“哪儿能呢。还是烂摊子一个,焦头烂额啊。我可以进来吗?”敢情我实在太累了,在门口一站已经不会动了,简直把她的路都给挡了。

走进屋来,了鞋子,她就噗地瘫倒在上,累得有气无力,对我直瞅。

“你这个罗曼蒂克的大混蛋。那么件重要的案子,你就撒手不管啦?”我笑笑。

“谁叫你这儿的事情更重要啦?”我回答她说。

“知道你一个人远在丹佛碰到了棘手事儿,我就想,你身边恐怕很需要个人呢。”

“想得好!”她说。

“虽说有点匪夷所思,你这个主意还是妙不可言!”我来到上,把她一把搂在怀里。

还数不到十五,我们俩就都进入了黑甜乡。

我做了一个梦,梦见玛西悄悄溜进了我的帐篷,在我睡梦正浓之际凑在我耳边说:“奥利弗呀,今天我们俩就一块儿去玩一天吧。就我们两个人去。要痛痛快快玩个畅。”一觉醒来,发现居然美梦成真了。

玛西早已站在那儿,一身滑雪的打扮。手里还拿着一套滑雪装,那尺寸估计我穿起来正合身。

“走吧,”她说。

“我们上山去。”

“可你开会的事怎么办?”

“今天我就专程陪你一个了。会,等吃过晚饭以后再找他们来开吧。”

“哎呀,玛西,你是疯了还是怎么着?”

“谁叫你的事情更重要啦?”说完还微微一笑。

玛西手一挥,一个人脑袋应声落了地。

遭殃的是个雪罗汉,头上中了她一个雪球,当场掉了脑袋。

“还有什么好玩的?”我问她。

“吃过了午饭再告诉你,”她说。

落基山公园茫茫一片,一眼望不到边,我们这下营的所在到底算是在什么地方,我心里一点都没有数。反正从我们这里直至天边,儿就看不到一丝半点人影鸟迹。脚踩积雪嘎吱有声,算是这四野里最大的声响了。到处是一片白茫茫,纤尘不染。就像大自然的一尊结婚蛋糕。

玛西尽管不会点城里的煤气灶,用斯特诺①却内行得惊人。我们就在落基山上喝我们的汤,吃我们的三明治。什么高级饭店,都去它的吧。什么法律义务,都去它的吧。还要什么电话呢,还要什么城市呢,有我们两个就够了,多一个人便是多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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