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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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徐则礼打了一通给贺昕;第三天,徐初又打了一通。

第四天,“今天你打算怎么办?”庄云眉无奈地看着已经回来躲了四天,却不肯回家,也不肯说出走理由的女儿。

“唔…”徐茵茵窝在沙发上,小心翼翼地眨眨眼,“要不让吴嫂打通电话给贺…”

“徐茵茵!”

“好嘛、好嘛,不打就是了。”

“你到底要躲到什么时候?”庄云眉忍无可忍地瞧着她,“如果贺昕没惹你的话,那是不是你做错事了?”没等徐茵茵回答,贺正鸿的声音先一步响起,“妈,爸打电话来了。”

“什么?”徐茵茵嗖地一下子从沙发上坐起来,“打谁的电话?”贺正鸿晃了晃自己的手表,“能打电话的手表哦…”徐茵茵以光速从沙发上跳下来,冲到贺正鸿面前,一把捂住他的手表,极小声地说:“你就说我们还要再住几天。千万不要馅。”

“好。”贺正鸿点点头,扭头走出去了。

当晚,贺昕出现在了徐家的客厅里。

本来下楼已经下到一半的徐茵茵浑身一凛,然后立刻转身往楼上跑,一边跑一边骂:“贺正鸿你这个叛徒!”站在贺昕旁边的贺正鸿小朋友耸了耸肩,伸手一拉爸爸的衣角,“答应我的事不要忘了。”

“没问题。”贺昕他的头,转身跟上楼。

他在紧关的房门外站定,双手在口袋里,幽幽地说:“徐茵茵,我都知道了。”

“我不是故意的!”徐茵茵的声音在很近的地方响起,贺昕猜她一定在用背抵着门,“我、我只是你打开门,我们当面谈。”

“不要,你、你会教训我的…”

“我不会。”隔着一道门板,贺昕忍不住贝,但声音依旧平稳,“你打开门。”

“你不生我的气吗?”

“嗯。”

“我不相信,你一定是想骗我出去…”她怎么会怕成这样,贺昕忍着笑,继续骗人,“真的,你的那本集邮册,本来就是我不想要的。”

“真的?”徐茵茵的声音一扬。

“嗯。不过你如果再这样把我关在门外,我就会生气了。茵茵…”贺昕慢条斯理地威胁,“我生气会怎么样,你是了解的,嗯?”房门离开打开了,徐茵茵站在门边,脸胆怯,但一双眸子却被希望点亮,“你真的不生气?”

“当然是…假的。”一抹戏谑的笑,在贺昕的眼底闪过。

“啊?”在她反应过来之前,整个人已经被贺昕扛在肩头。

徐茵茵尖叫一声:“你果然在骗我!”

坏了我的集邮册,以为这样就可以跑得掉吗。”

“我、我、我不是故意的,你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回家我再教训你。”贺昕扛着她走下楼,徐茵茵用力地捶打着他的背,一‮腿双‬拚命蹬。

“贺昕,你这是在干什么?”

“妈,你救我啦。”

“这几天打扰你了,我和茵茵之间有点误会。”误会?又是误会?

贺昕一边说,一边扛着徐茵茵往外走,可徐家夫妇却不会就这么让他把女儿扛走。

“爸、妈,救命啊!”庄云眉和徐则礼刚想上前,就被个子小小的贺正鸿给拦住了。

“正鸿,你和外公、外婆解释。”贺昕说着将一脸震惊的两人甩在身后,大步而去。

徐茵茵眼睁睁地看着爸妈离自己越来越远,不由得崩溃道:“贺昕,你把儿子落下了!”

“我接下来要做的事,他不宜旁观。”回到贺昕的公寓后,第二层,右边走廊的第三间房,贺昕专门用来集邮的房间,贺昕直接把徐茵茵扛进这间房,然后丢上书桌。

而在**所坐位置的旁边,就摆着那本被她不小心的集邮册。现在的徐茵茵完全没有刚才在娘家时的气势,毕竟形势比人强,她现在贺昕的地盘上,而且旁边就摆着自己做错事的罪证。

“徐茵茵,你以为逃回娘家,这件事就可以解决了吗?”要不是有儿子通风报信,他竟然真傻得以为她是回娘家小住几天。可是没想到,这蠢女人竟然是因为这种事情跑回娘家的。贺昕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睨着她垂下的小脑袋,眼底笑意难掩,“做错事还要说谎,简直是错上加错。”

“我、我不是故意的。”

“不管是不是故意,反正错已经酿成,你就该承担,不是吗。”徐茵茵垂着头,觉得既愧疚又伤心,她很清楚贺昕对邮票的酷,也一直暗暗地猜测自己的地位或许还没有邮票重要,所以才会闯祸之后,吓得立刻跑回娘家。可是现在听贺昕亲口这样说,她还是觉得好难受、好委屈。

她忍住眼泪,赌气地说:“那我赔给你。”

“好。”呜呜呜呜,他还真的要她赔,说什么她,本就是骗人的,其实在他心里,自己还不如邮票重要。

“我跟你要一样东西,你给我,我就不追究这件事了。”徐茵茵抬起头,泪眼汪汪,“什么东西?”哭了,糟糕,玩笑是不是开太大了?贺昕俯身,温热的手指轻轻蹭去她脸上的泪水,“一个女儿。”早三月,小客厅里的壁炉,终于在对的季节、对的时间燃了起来。

徐茵茵躺在柔软温暖的地毯,的余温尚未散去,她香汗淋漓地被贺昕搂在怀里,左边是火焰明亮度壁炉,右边则是同样浑身是汗的贺昕。他侧撑着身子,正聚会神地盯着她瞧,晶莹的汗水在他的肌上均匀地抹开,效果如同最好的

徐茵茵揪着身下的地毯,嘟囔道:“一本集邮册换一个女儿,我亏本了。”

“是吗?”贺昕用手指,轻绕着她汗的发丝。

当徐茵茵被贺昕强行抱走的时候,她把犯罪证据当成了自卫武器,抄起一旁的集邮册档在前,结果却被连人带册一起抱到这里来,所以现在那本集邮册,正摆在两人的身边。

徐茵茵抬手摸了摸它,故意说:“我只是把集邮册了而已,本不严重,说不定烘干之后…”贺昕伸手越过她,拿起那本集邮册丢到了壁炉里。

徐茵茵惊呼了一声。

“现在够严重了?!”贺昕把她高抬的小手下来,顺势贴过去,“这样给我一个女儿亏不亏?”

“你、你耍赖…”温热的薄,封缄了她所有的抗议,所有的委屈与难过,全部都化成了糖果般的甜,她和邮票到底谁更重要,似乎已经再明显不过了。

摇曳的火光将男人与女人的身影,清晰地映到对面的墙壁上去,他们的影子纠纠,就像那两颗心一样,永不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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