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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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的船舱内什么都有,小冰箱、小电视、小厨房,以及一可翻下来当
板的睡铺,
板上的睡袋还暖和着。
纨绮一进到船舱,将竹篮随手摆在小茶几上后,立刻用电热水瓶煮开水,准备些简单的早餐。
“竹下内彦,你还没吃早餐吧,要不要吃些我待制的烤吐司?”纨绮问他。
“好啊,如果不麻烦的话。”竹下内彦在她面前除了偶尔不正经外,大部分时候还是很有礼貌的。没办法,家教太好的缘故,让他的谈吐像个英国绅士般。
“竹下内彦,你昨天人在哪里?我忽然邀你过来,一定造成你不少困扰,没关系吧?”纨绮边动手早餐边问。
“紫筑,打个商量,别直接叫我竹下内彦,唤我内彦或小彦彦就行了,ok?”见她的态度好得不象话,竹下内彦还真不习惯。这小蛮女不晓得有何事有求于他?
“你的全名很好听啊,我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叫他小彦彦好像是在唤小狈,多恶心啊!
“哪,这杯热可可给你喝。”她将泡好的热饮端到他面前,船舱内座位不够,纨绮只好坐在板上。
“谢谢。”竹下内彦接过热可可,目光却一直停在纨绮身上。
见她捧着热呼呼的马克杯,认真喝着可可的模样,竹下内彦竟不自觉的被她深深引。他的视线一直停留在她脸上,忘记周遭一切,第一次觉得这蛮女也有心乎气和、柔顺乖巧的一面。
纨绮觉到盯在身上的灼热视线,一抬起头,
上他深沉的黑瞳。
“怎么,你不喜喝可可?”忍着心底深处的不安与躁动,她故意忽视他的视线,若无其事的问道。
“没有。”竹下内彦收回恋的目光,摇头笑道,“我不敢喝太烫的饮料,想等它温一点再喝。”
“我以为这世上不会有任何事情是你们帝京集团不敢做的。”纨绮语带嘲讽。
“当然有,除了不敢喝热饮外,我也有很多事情不敢去尝试。”竹下内彦不明白她为何对帝京存有如此深沉的恨意。
“例如?”纨绮扬眉。
“例如我很想抱你却不敢啊。”他不正经地看着她说。
“那是你不能,而不是不敢。”纨绮轻笑道。
“怎么说?”
“第一,我不会让你有机可乘;第二,我是菊龙之助的女儿,而你母亲和黑老头是旧识,如果你侵犯我,我一状告到你母亲那里,吃苦受罪的人就是你-,说不定你还会因此丢了继承人的资格。”她回以一个很有神的挑战眼神。
“从你现在的回答,让我明了到一件事情。”他的嘴角扬起一抹隐约的微笑。
“什么事?”
“你是个毫无情场经验的女人。”竹下内彦忽然一手将她拉过来,紧紧的搂住她的。
“喂,你干什么?放手!”右手拿着马克杯的纨绮为避免倒杯子内的饮料,丝毫不敢
动。这船舱地板所铺设的羊
地毯是缭绫特别自土耳其量身订制,一体成型的地毯造价台币百万,可想而知一旦
脏,她这辈子就休想再向缭绫借船了。
“你难道不知道男人的**一旦被挑起,是顾不了后果的吗?我竹下内彦也是一个有七情六的普通男人,如果我想要你,我才不会管那么多。紫筑,在情
方面-完全不了解男人的想法。”竹下内彦紧抓着她僵直的手,
她正视他。对于她一味单纯的主观看法,他真不知该哭还是该笑,这小蛮女显然对男人的基本认知毫无概念。
“我为何要去了解?”纨绮紧绷的身体忽然软化下来。她别过头,不带表情地说:“从小我和母亲相依为命,母亲口中的父亲是那么的遥不可及和陌生,我只知道母亲房间那张照片上的男人是个自私自利的家伙,他丢下没有名分的母亲和我,让我们两人因他的缘故过着四处逃亡的生活。好不容易在我十一岁那年,父亲终于打败其他敌对组织,登上关东地区黑道龙头老大的位子,然而他却忘了远在台湾的母亲和我,就当完全没有我们的存在般,不闻不问。
“母亲很少提起父亲的事情,但我知道她其实是很他的,我一直不明白她为什么会对一个如此混蛋的男人这么痴情,他
本不值得让她为他付出这么多的青
和牺牲。甚至在我母亲去世的时候,他都没有来见她最后一面,你说这样的男人值得我母亲去
吗?你说得没错,我一点也不了解男女之间的
情,我只知道我绝对不会步上我母亲的后尘,为一个绝情的男人付出一生…”低喃至此,纨绮的颊上早巳挂
泪痕,她低着头在竹下内彦怀中低泣。
纨绮一向很少跟人提起她母亲的事情,为什么她要告诉他呢?只因为他她是个不懂男女情
的女人,她就全盘说出她痛苦的记忆。将她紧抱在怀中的男人究竟有什么魔力,为什么她会对他毫无忌讳,只想依靠着他,仿佛只要将自己
给他,外面的风风雨雨就可以让他扛下,她再也不必一个人担心受怕了…
“紫筑,我很开心你愿意将你的过往与我分享,我刚刚并不是想要取笑你是个不懂得男女情的情场处子,只是希望你能为我敞开你放不开的心-,试着接纳我的
情,不要在乎我是竹下内彦,也不要管我是帝京的一分子,我只是一个会生老病死的平凡男人,是一个想好好
你、照顾你的男人,我绝不会像你父亲一样,让你为我痴痴等候一生的。我无法给你保证或承诺,但绝对真心。”竹下内彦抬起她泪
面的脸蛋,
怜地吻了又吻,仿佛想把她心底的痛楚记忆全部吻去,为她承受一切的风吹雨打。
我无法给你保证或承诺,但绝对真.....被他深挚情意动的纨绮,没有抵抗他那充
柔情的碎吻,陈封二十多年的个人情
在他吻上她
瓣的一瞬间进裂开来,脑袋一片空白,肢体完全不听大脑指挥。她那拿着杯子的右手一松,马克杯不发一声掉落在厚厚的地毯上,杯内倒出的可可泼洒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