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9最终的幻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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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自己去试试,省得同她多废话。

小娃娃方才话都没被师父瞪,这下子胆子也大了,本还想说话的,见师父牵她的手要走,心下顿时大喜,回头朝蝶依眯眼一笑,很是得意。

蝶依连忙上前,拦在门口,道:“我再给你一次考虑的机会。”

“不用,多谢。”唐影不着痕迹地推开了她的手,牵着小娃娃大步走了出去,一出门,身影一幻,须臾间已经出了门外花圃了。

蝶依没再追,却是大喊:“喂,我劝你被多费力气了,你自己走不出去的,这儿到处都是幻境,是你自己的…”戛然之声,险些把这林的秘密说出来。

又是个不知好歹的男人,温柔是温柔了,却一样的难,去了也好,她有机会摸清楚他心底那一抹脆弱,看看究竟是怎样的记忆能真真正正困住他的!

轻咳了几声,亦是出门,却是朝同唐影相反的方向而去,先前那个男子已经破了两回幻境了,原来是天朝的太子啊,他的父王和母后,看样子都不是他真正的脆弱了,会不会是那个名唤唐梦的女子呢?

也不知道这个时候,他是不是又入幻境了!

仍旧是竹林,林外天渐暗,林中早已一片黑暗,静谧无比,连盛夏里的虫鸣都没有,只有琴瑟之声,干干净净的声音,在林子里悠扬着,很是空灵。

在林中最茂密之处,隐隐看见一处竹楼,远远地透出了温暖的昏黄灯火,琴声便是从那里传出来的。

走近了,听得那琴声更是悠扬,竹帘半卷着,屋内的一切都可见。

抚琴的是一个俊美的男子,修长温润的手指在琴弦上娴地拨,线条分明的畔噙着玩味的笑意,玩味中透着佞,佞里隐着宠溺,宠溺里藏着足,一贯霸气而猖獗的双眸亦是笑意,不看琴,而看眼前佳人。

佳人一袭白衣长裙,很是简单,长发随意披着,似乎刚出浴一般,发梢还有些水滴,慵懒地斜倚在竹塌上,一手支着头,亦是看着他,亦是一脸玩味。

良久,都是这么相视着,谁都不曾移开视线。

终于,女子缓缓蹙起眉头,越发的听得一脸认真,只是,不过须臾却是骤然大笑起来,道:“错了错了,方才走了几调,哈哈,太子殿下,你弹错了!”

妃你先眨眼了。”凌司夜眯眼,笑得灿烂。

两人正无聊游戏着呢,相视不语,她先眨眼便算输,而他,挑错了一个音调亦是输。

“你先错我才眨眼的!”唐梦直起身子,认真了起来。

“口说无凭。”凌司夜起身走了过来。

“你!”唐梦怒目瞪他,这家伙又要耍赖了!

“本太子能陪你玩这无聊游戏你就该知足了,幼稚不?”他推了她,径自在竹塌上坐了下来,只是还不待她开口,却又是伸手将她拉了过来,拥着斜倚了下去。

“太子殿下,本被你困在东已经好几了,在这么下去,人会闷出病来的。”她整个人的不着一丝力气赖在他身上,脑袋就抵着他光洁的下颌。

这依旧是回忆幻境,他们合好之后,东里的子。

他完全地沉浸在里面,已经很久很久了。

“你该自称臣妾。”他垂眼看她,双臂圈上她的

“太子殿下,臣妾想出。”她打开他的手,翻身,欺在他身上,盯着他看。

他蹙眉,思索了须臾,又道:“还是自称本来得适合你。”她一愣,随即重重朝他心口上打了去,道:“没同你开玩笑,我要出!”

“去哪?”他挑眉看她,丝毫不介意心口上的疼痛,虽然她打情骂俏起来也从不懂得要掂量力道的。

“就随便走走,穿男装,肚子也不是很大,衣裳宽大些,可以藏的,万一撞上了皇上的人,也好解释。”她连忙回答。

“真要个孩子,也可以考虑考虑的。”他说得甚是认真,大手朝她小腹而去。

她立马啪地一声打开,道:“先把这个解决掉再说,你休想打什么鬼主意!”他仍旧是一脸慵懒,慨道:“多少女人想要本太子的孩子,你也太不识好歹了!”她一脸不屑,又懒懒地趴回他身上,小脸贴着他厚实的膛上,懒懒散散,很是不经意地回他“那你找她们生去,再生个就叫做有情,同无情做个伴。”这句话说完,她已经完全说不出话来了,连叫喊的力气都没有,上的力道重得让她几乎晕厥。

“断了…要…要断了…”吃痛、虚弱、气息不定,声音弱地她自己都快听不见了。

打情骂俏的时候,他不介意她下手重,并非容忍她,而是他自己亦是如此,下手从来都是照着她的话的轻重来掂量的。

揽在上的手终于是放开了,呼一下子舒畅了,她不说话了,气吁吁。

“学个教训。”他仍旧是懒懒地语气,轻轻抚拍着她的薄背。

“一点都不温柔,我后悔了!”她有气无力地说到,真的,好疼啊!

“知道后悔就好。”他大笑了起来。

她就让他笑着,看着他笑,一手重重欺在他膛上,撑着起身来,直视他,认真道:“本后悔嫁给你了!”他那朗的笑容有些收不回,俊美无涛的脸好一会儿才缓缓平静了下来,她看着这一脸彩的变化,心下乐了,脸上却仍旧是认真无比。

“你有胆子就再说一次。”他亦是认真了起来。

她不语,两人对视,气氛似乎一下子严肃了起来。

似乎是习惯了是算计,是计划,是戒备提防的子,陪她闲暇在东,只觉得无聊,而她亦似乎也如此,总要折腾出些事儿来,时常贫嘴都能贫出大事来,吵了,闹了,风雨了,她郁闷了,不想吃饭了,他就又怒,然后又是吵,只是,更经常的是吵着吵着就睡同一上去了,翌醒来便什么事都没有,他还蛮喜在清晨扰她美梦的。

她叹气了叹,今夜似乎没打算跟他闹了,懒懒翻身,依偎在他怀里,这算是主动让步了,他畔泛起一丝笑意,其实也并没有真就生气,埋头在她脖颈间,笑着道:“后悔了也没办法了,下辈子看准了再嫁…我吧。”她很想白他一眼,这话说得跟废话没两样,任由他的气息萦绕在脖颈间,慨道:“你怎么就不能像唐影那样温柔呢?那么个温润如玉的男子,该要有个人心疼的。”他明显一僵,淡淡问到:“你喜?”

“当然,很喜。”她不经意回答,确是很喜影,和他在一起总是这么轻松,甚至可以任,为所为,烂摊子都留给他收拾。

唐影…

他渐渐松开了手,没有说话,脸上平静的有些不像他的子。

“倦了,我想睡觉了。”她没有觉察到他的异样,懒懒地伸个懒,手还险些打在他脸上了,说罢起身,便径自朝内屋走了去。

他看着她的背影,有些愣,那个男子,唐影。

俊朗的眉头微微蹙着,总觉得不对劲,却又察觉不出什么来。

唐影,苦等唐梦多年的唐影,入了魔的唐影,身世离的唐影。

思索着,越发地觉得不对劲,记忆似乎有些错,突然觉得方才那情景是发生过很久很久的了,在他们知晓唐影和真正唐梦的故事之前。

还有,孩子,他们还有孩子?!

脑袋没来由地一阵痛,得狠狠地甩了甩头,脚步没有控制住,朝内屋一步一步而去,倦了,该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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