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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筹备了十几天,婚礼如期举行。

全按照新人双方的意思,简单而隆重地举行,该有的礼节仪式一样也没少,还在五星级饭店宴请宾客,这个婚结得如假包换的真实,真实到安绮想随便蒙混过关都不行!

许多陆家的亲友团团围着她说话,一会儿是大伯父,一会儿是三阿姨,更不用提更长一辈的叔公、姨婆什么的,他们七嘴八舌、问东问西,全绕在“早生贵子”、“传续陆家香火”这一类的话题,问得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只得一个劲儿的微笑,笑得嘴角都快筋了!

而且,有时还会突然跑出个老公公,考她“你知道我是谁吗?”然后她就得努力从刚才那段充相似面孔的记忆中搜寻相符的称呼回答道:“你是xx叔公。”答对了,对方就会直夸她聪明,心意足的离开;答错了,就等着听涛涛不绝的陆家族谱大讲古,话说唐山过台湾…

再加上年轻一辈的亲朋好友连番上阵灌酒,已经把她搞得晕头转向,醉得视线茫茫、脑袋也茫茫。

陆达人替她喝了不少酒,一个晚上周旋下来也有了些醉意。

两人难得阵线一致的对抗亲友团的劝酒,觉上似乎亲近了些。

原先双方总是各忙各的,陆达人忙他的事业,安绮则是忙她的学业,只有在拍婚纱、选礼服时两人才碰面,至于婚礼的各种细节、筹备全靠陆达人那名能干的秘书在打点。

虽然这段时间陆达人对她总保持着距离,但偶尔他们还是会在家人面前扮恩以取信家人。

这场婚礼虽然很累人,却办得还算隆重成功,更可贵的是这些可的亲友们在知道她的背景和她父母亲的状况下,竟贴心且识相的没有提起这个“”的话题,让她觉得轻松不少。

筵席结束后,两人便回到陆宅。安绮还没来得及口气,换去一身米白的长礼服,陆李月便赶忙对她来个“陆氏妇训”

“虽然我不喜达人娶你,不过,你既然已经进门,就得遵守三从四德,别到处招蜂引蝶。”哼!给她来个疲劳炸式的下马威。

陆绍亚赶紧踱到母亲的身后,一边推着轮椅一边柔声安抚道:“妈,大家都累了,有什么话留到明天再说好不好?

“不行!这个小狐狸…”陆李月的叨念声渐渐远离大厅。

陆绍亚离去前,还不忘暧昧的朝两位累到极点的新人眨眨眼道:“快进新房吧!宵一刻值千金喔!”安绮“咚!”的一声倒在沙发上,很不文雅的跷起‮腿双‬,瞟看着站在水晶吊灯下的陆达人,嗤了一声“宵一刻值千金?恶!”

“喂!成点,别做出那种倒尽胃口的表情。”今晚他们都被灌了不少酒,陆达人的俊脸上添了几抹红晕“有什么‘高见’等回房再说。”他可不想被别人听见他们的谈话!

安绮赖在沙发上,舒服得几乎快睡着了“我不要,这儿比较舒服。”事实上,她是怕回房看见那张怵目惊心的朱红

看她要赖的娇憨模样,真教陆达人无法将那名老是对他撒泼、吵架的恰查某联想在一起。

他叹了一口气,松开领结,伸手抱起她往二楼新房走去。

一直来到新房门口,醺然的她才猛然惊觉自己正被陆达人抱着,顿时,她清醒了一半,马上挣扎着要离开他的怀抱“放我下来,放我下来!”她没忘记自己只是他“租期五年”的新娘,任何身体上的接触都算便宜了陆达人!

陆达人差点抱不住拼命扭动的她,便快速的踢开房门将她往大上一扔,不悦的道:“你想跌成残废就尽管动!”安绮差点被摔到地上,还好她死巴着头柱,猛踢着‮腿双‬平衡下坠的冲劲,这才免于跌落脚的命运。

惊魂甫定后,她马上破口大骂“你想摔死我呀!我就知道你积怨太深,一直想找机会修理我!既然看我不顺眼,又何必花钱娶我?买个听话的外借新娘不是更好?说不定她会愿意跟你这个没人商上呢!”她边骂还边孩子气的吐舌头、扮鬼脸。

陆达人真不知自己该生气,还是该觉得好笑?这个妮子模样狼狈地攀着头柱,脸酒醉酡红的双脚踢,身上还裹着长礼服,这样的她还能骂人?!

“我真是很荣幸有你这么厉害的老婆,这招叫什么?油花无影脚?”陆达人站在边笑了起来。

不理会她的胡言语,单纯看她的动作的确是好笑的。

“笑什么笑!不会来拉我一把吗?黑心肝的商!”酒醉的她变得颐指气使了起来。

都一副狼狈样了,嘴巴还不饶人!陆达人摇摇头,伸出手拉她一把道:“醉了就醉了,一张嘴还拼命骂个不停,你还真懂得在新婚夜‘吵’热气氛。”安绮一坐定后马上拍开他的手“谁说我醉了?我的脑袋清醒得很,你想乘机占我便宜,门都没有!”

“我没那么好的胃口!你还是‘较早睡、较有眠’。”陆达人一脸兴致缺缺,转身走向一旁的双人沙发,就着窄小的沙发窝着,一双长腿无处可伸,最后是跷在沙发扶手外晃着。

安绮歪着头看着他“喂!你在干嘛?”陆达人困难的在窄短的双人沙发上翻转他高大的身子,故意将脸埋在椅背里,股朝着安绮,不愿理她。

他愈不理她,她就愈想招惹他,她拿起上的抱枕丢他“起来、起来!我在问你话。”抱枕正中陆达人的后脑勺,虽然不痛不,但他还是被惹怒了,他猛地坐了起来骂道:“你不睡觉发什么酒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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