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室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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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灯光在摇曳,是不是有了风?
风是从哪里来的?
郭玉娘的肢为什么也在扭动?
——屋鬃知什么也在动?”
“你醉了。”萧少英想摇头,可是又生怕一摇头,头就会掉下来。
“这次你只怕是真的醉了?”是不是真的?是真醉也好,假醉也好,反正都是醉。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人生本就是一场戏,又何必大认真?
“你应该去睡一睡。”
“好,睡就睡吧。”睡睡醒醒,又有什么分别.人生岂非也是一场梦?
“后面有客房,你不如就睡在这里。”这话的声音很甜,是郭玉娘。
“你带我去?”
“好,我带你去。”郭玉娘在开门,葛停香为什么没有阻拦?他是不是也醉了?
葛新还站在门外,动也不动地站着。
萧少英忽然走过去,捏了捏他的脸:“这个人是不是个木头人?”当然不是的。萧少英吃吃地笑,不停地笑。
他本来就喜笑,现在好象也已到了可以尽情笑—笑的的时候。风吹过长廊。原来风是从花叶里来的,是从树影间来的,是从一点点星光中来的。
人呢?
人是从哪里来的?又要往哪里去?
客屋是新盖的,新粉刷好的墙壁,新糊的窗纸,新的檀木桌子,新的大理石桌面上,摆着新的铜台灯,新的绣花被铺在新上。一切都是新的。
萧少英是不是已将开始过一种比以前完全不同的新生活?
他倒了下去,倒在那张宽大而柔软的新上。
“这是张好。”
“这张还没有别人睡过。”郭玉娘的声音也是柔软的,比
上的绣花被还柔软。
“可是—个人睡在这么好的上,简直比一个人喝酒还没有意思。”
“我可以找个人来陪你。”她知道他的眼睛一直盯在她的下,但她并没有生气。
她还在笑:“无论你喜什么样的女人,我都可以替你去找。”
“我喜的就是你。”萧少英忽然跳起来,搂住了她的
,然后两个人就一起滚倒在
上。
郭玉娘轻呼着,挣扎着。
可惜她的手也是软的,连一点力气都没有。
她整个人都是软的,又香又甜又软,就象是一堆棉花糖。
她的膛却比棉花还白,白得发光。
萧少英坐在她身上,她动都动不了,只有不停地呻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