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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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走吧。”

“我?”申屠列到很莫名其妙,觉得他的地位在铸月来战家后不停的下降,就快要成为惹人厌的家伙。

战戢点点头,眼神始终没有离开过铸月,看得眼睛都要凸出来了。

等到申屠列一离去,铸月便跃上树,她想听战戢说说话,让自己不悦的心情平静一点。

“说吧,怎么了?”向来料事如神的他首次无法预测发生了何事。

“战七。”铸月不知战戒的本名,听大家全喊他七爷,而她不屑称他为“爷”因此就干脆这么称呼。

“七堂伯,他去找你吗?”战戢仍未清楚是怎么回事。

“不说了。”铸月懒得重述一次,反正仆人之间传来传去。事迟早会传到他耳里“啊?”他原本要开始享受她的低沉嗓音,没想到竟然只有三个字,而且明白的表示她不想说了。他方才还想,难得她心情不好,而且有意找他说话,大好机会怎能放过,结果又是一场空。

战戢一叹,伸手抓住她的双肩让她面向他。

“真的不说。”他很想知道呢。

铸月看了他一会儿,还是摇摇头,不知为何。每见到他后,她沉重的心情总是会变得好些,而且越来越习惯他私下对她拉手搭肩的动作。

“可是你分明心情不好。”战戢指出这个事实。

如果她不肯说,那他就没理由偷偷趁她稍微不小心防时将她搂人怀里,让她靠在他心口上,唉,那可是一大损失。

铸月想,反正最后还是她占上风,说了似乎有告状的嫌疑,而且战戢也不能如何?于是她再次回头。

战戢的手仍然不安分,未经充许已从她的肩上伸至背后,悄悄的拉近两人的距离,眼看又快要得逞。让铸月靠人他的怀中,无奈他们家的仆人又来,打鸳鸯。

“啊,城主、大夫,你们。”一名老仆人清早过来打扫庭院,无意间抬头看了一眼城主晒太的大树,却惊见这让人尖叫的一幕。

战戢暗暗哀号一声。开始怀疑家中是不是请了太多仆人,不然怎么会被打断?天晓得他就要得偿所愿了耶,竟功亏一昼。

而铸月被老仆一吓,才发现自己和战摊越靠越近,几乎如同鸳鸯颈了,难怪老仆会惊叫,当场她只觉得羞愤,暂且不论别人当她是男是女,如此的动作都是不合宜的,她真不明白自已何时失了魂,竟没注意到这一点。

“月…”战戢对铸月轻喊一声。他知道糟了,她肯定会为此三天三夜不理他。

被他这一喊,铸月更觉羞愤难当。轻功施飞天而去,迅速离开两人的视线。

战戢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飞走,完全莫可奈何,但心中的怨气和怒气又不能对老仆发,只好积在心中,他此刻真点一种心头的人被冷水浇熄的郁闷。

一直到落才回来,入夜后,她点着微微的烛光,坐在桌旁看着医书。

夜静人寂,她所住的院落平常不会有人在入夜后进来,因为人人都怕她著一个不悦,伸手出剑便会要人命,所以大家很懂得明哲保身,但今夜却例外。

“叩,”一颗石子乘风而来,击中了窗棂,发出声响。

铸月抬头看了窗外一眼,并没有起身追出去。

来者若要她的命,就不会用石子,反之,用石子的目的是引她出去,而她并不考虑回应这种邀请。

“叩、叩。”又有两颗石子击窗,这次破窗子,掉了进来。

铸月仍无意搭理,心想反正不会有什么好事,何必要去?

但对方不肯死心,一颗石子再次有力的破窗而来,在她面前灭了烛火,说明了非要她出去不可。

铸月放下手中的医书,起身推开房门。她倒要瞧瞧是何方神圣,分明有求而来,却又故意挑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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