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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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一忘,便是杀机无限,危机重重。

铸月随着仆人走至下人的住处,他引她进入一间房,房内的小故下了帘子,只隐约看见上似乎有个人,但却一动也不动。

“没人顾着你家小虎子吗?”她心中起疑,一个病得厉害的孩子竟放着没人照顾。这岂不怪异?

“嗯。”在她身后的仆人只是含糊的应声。

此举引起了铸月的注意。她转身正想详问,他才又答道:“呃,大家都忙着,实在没空照顾孩子。”她不皱眉,不动声的环视了房内后,更大怪异,因为他竟已将门关好闩上,方才着急的表情变得有些虚应。

她掉头快步向前拉开帘子。一探究竟,怎知就在扯开被子时,一股气味自被中向脸部,她迅速扬手。被衣袖档住!却仍进一小口。

是软骨散,铸月一惊,心中大喊不妙,一回头,却见那仆人举着大木朝她而来,想要敲昏她,当下她一闪,跌坐在地。那仆人也因用力过猛,跌人被中,进软骨散,顿时趴在上动弹不得。

“糟!”铸月惊慌的大喊一声。

她中了调虎离山之计,战戒设计她离开,并想用软骨散制住她,又怕她醒得快,竟叫人拿木要敲昏地。若不是那仆人出破绽,恐怕她现下已倒在这儿,只是她仍了一口软骨散。内力在半个时辰内只有三成可用,几乎形同常人。而且轻功本使不上。

这下战戢肯定已让战戒骗走。就要下毒手。若不快点找到人,只怕来不及救战戢了。

思及此,铸月奋力一站,往外冲去,奔没几步,便撞上在园子里闲晃的师悖卿。

“咦,你怎么啦?”师悖卿见她神态惊慌,似是出了什么大事一般。便好奇的问。

“战戢人呢?”铸月也不管她问了什么,只着急的想知道战戢人在何处。

“戢儿,大概巡城去了吧。”师像卿被铸月的慌吓住,这一段时,她不曾见过铸月如此慌张的神情。

“你不要紧吧。”她关心的问。

“他是不是和战戒一同去了。”如果是,那可就糟了,她虽曾告诫过战戢,但他却从不当成一回事,他如此没有防备之心,遭受暗算肯定躲不了。

“不晓得耶,你确走自己没事吗?”师悖卿看她的模样,心中不也跟着紧张起来,她频频的问着戢儿的下落,莫非是出了什么事吗?

“我不打紧,倒是战戢肯定要出事了,快快问出他们往哪个方向去。咱们现在追上去或许还来得及救人。”此时事况紧急,什么也说不明,她想等救到人再把一切清楚明白的说出来。

“究竟出了啥事?”师悖卿心情凝重起来!脑袋却还是一团糊,啥也不清楚。

“别问了,快和我去救人。”铸月没时间解释。总之救了人再说,否则说半天即来不及救人,有何用处?

她拉着师悖卿一路向外奔去,路上抓了个仆人就问:“见着战戢和战戒了吗?”仆人惊慌的点点头,手指向外面,表示他们出去了。他何时见过这等阵仗,早被吓得说不出话。

出了战家,她们又随便抓了几个路人,一路问着战戢他们的踪影。一得到消息,就飞也似的往路人听指的方向奔去。

只是路人所指的地方,正是城外一处断崖。

“七堂伯,这方向是往‘断魂崖’,咱们去那儿做啥?”战戢看了看方向,发现他们去的地方相当古怪,巡城从来不到断魂崖来的啊!

“没什么,咱们上那儿去吹吹风,七堂伯有件事要告诉你。”战戒仍然不住的往前行,一点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什么事啊?”战戢睁大眼看着他的背影。

“走吧,到那儿再告诉你。”战戒看着前方。再几步路就到了,只要将战戢推落断魂崖,从此他便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了。

战戢有些莫名其妙。他不懂七堂伯因为何事如此神秘,非得到断魂崖说不可?心中虽起了些疑虑,仍是跟去。

他们很快的走到断魂崖旁。风声飒飒,卷起两人的衣角,彷佛是想将人拉离断魂崖,”告诫人们别靠得太近,否则落入此断崖只怕难以生存。

“七堂伯,您有什么事就说吧。”战戢突然觉得有些不安,想快快听完快快离去,站在此处,总有芒刺在背之,令他很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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