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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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我看还是算了吧！”

“…”

“你这是大？陶肽兀？br>“吱！”一声紧急煞车声，是双手握着方向盘的女孩子的回答。取下车钥匙，顾抓来后座的背包，她一手扶着椅背，帅气地轻跃出敞篷跑车。

“不，这叫‘有志者，事竟成’。高三时，老秃驴常挂在嘴边的至理名言，记得吗？”她将手里的钥匙环抛向半空中，再接住它。如此的动作重复了数次，直到她着短靴的‮腿双‬踩上pub入口处的石阶。

小慧追上她。”此‘志’非彼‘志’。顾，你已经白费了半个月的时间，难道还不死心？”

“是啊！”顾倏地住了脚，她踩在第二个石阶上，转身望着她的死。

“‘都’已经半个月了，总不能教我前功尽弃、半途而废吧！”她皮笑不笑地嘴角一扯。

“那才真叫‘白白费’本小姐的寸寸光，知么？”彼的脸明显写着不快，小慧有丝仓惶。

“可…可是…”她的话有些结巴了，顾的脾气比沙漠的气候还多变，说变脸就变脸的。

“拜托！”对喋喋不休像个老妈子的好友，顾不以为然以食指戳着她的左肩。

“跟着本姑娘，有吃、又有喝，又有‘白马’可看，你还有什么怨言？走啦…”去！怎么愈来愈像何妈，唠叨个不停，嘴上一阵咕哝，顾领头走上铺设着地毯的石阶。

在待者的带领下，顾和小慧在地下室靠近吧台的角落坐下。

见顾由背包掏出一张千元大钞给一旁的待者，小慧不圆睁两眼。在脸上漾着异彩的待者转身离去后，她瞪着她低叫:“小，那是一千元耶！”

“我知道啊！”无关痛的回应声由她低垂的下巴闷声传出。顾一手抓着袋子，一手在里头翻搅着，然后掏出一包淡烟。

“你刚才给了他小费一千元！”

“有什么关系，‘他’的钱本来就是要花的，我只是尽本份帮他花罢了。”燃起一烟，顾漫不经心地说着，两眼望了大惊小敝的小慧一眼后，飘向四周的角落。

唉！这就是身为富贾之女令人羡慕的一点，出手之阔，连眼都不眨。小慧不由想起自己那不务正业、老是伸手要钱的穷酸老爸，突地，她觉得上天实在是太不公平了。

她们坐的位置右侧有翠绿的盆栽点缀，增添了几分隐密，却也足以让她们将室内的情况尽收眼底。

百坪大的空间，可以用“富丽堂皇”四字来形容。吧台的正前方约莫十坪的舞台，一组五人乐队正奏着西洋老歌“江水向东”舞台的中央，一位身着肩银礼服的美丽歌手以她略微沙哑的噪音，低低诠释着歌曲。

透过昏黄的光线，小慧环视室大手笔的装潢陈设。啧啧啧！她惊叹，自己以前常去的pub与这里相比较之下，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她的手不由得探向身侧，扯着好友的手臂。

“喂，小！这pub真是你那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老子开的吗？”小慧盯着她高的俏鼻。

“嗯，”顾收起游移的视线，朝好友的脸轻吐白烟。

“如假包换。”

“咳！咳！”小慧被面而来的烟呛了几下，她以手背挥去鼻前呛人的气味。

她伸手取来顾身前白绿相间的烟盒。

“哇靠！没见过你这种怪胎，来到老子开的店，除了得自己掏包外，连小费也出手大方。”小慧嘟起小口朝半空中吐口白烟，嘀咕道。

“笨蛋！这叫‘拿老子的钱，投资老子的店’！”肥水不别人田。知吗？”顾角挂抹嘲的笑，以肩头轻撞小慧的胳膊。

“神经！”小慧低笑地拿起桌面上的海收尼啤酒，就嘴喝了一大口。

据顾所言，她那一年见不上两面的老子，在黑道是嫌冢当的大哥大，行踪飘忽难以捉摸。打她出生至今，她与老子碰面的次数竟可怜的不超过十手指。于是，电话便成了他们之间联络情的唯一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