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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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三推拒诗虹雨送自己回家的好意,刁小一个人步上清冷的街道。
今晚除了怀有身孕的诗虹雨之外,每个人或多或少都喝了点酒,她自然也不能免俗,前前后后喝了好几杯清酒。
初秋的晚风很凉,吹拂着她发的脑袋,她突然有种想笑的冲动。
微醺的觉很好,身体变得轻飘飘的,好似被
走了全身的重量,仿佛烦心的事都不见了,甚至有点过high的错觉。
这样多好?如果每天都可以将烦恼抛在一边,那么人生该有多美好?难怪有人喜沉醉酒乡,当个酒国英雄了。
她开心地跳跃着,脚步有些不稳,但她一点都不在乎,就像小时候玩的跳格子游戏一般,跳着红砖道上的红砖玩。
说时迟那时快,陡地有人伸手猛力抢了她的手提包,甚至鲁地将她推倒在地,转身往反方向跑。
刁小吓傻了,她没想到自己会遭遇这种情事,呆坐在红砖上发愣,亲眼目睹抢匪由她才刚走过的路径逃逸。
怎么会这样?钱掉了事小,问题是她的重要证件全在那个手提包里,现在她该如何是好!
就在她仓皇失神的瞬间,或者该说那抢匪倒楣,正巧遇上跟随她踪迹而来的易靖。
易靖无巧不巧的捕捉到刁小遇难的整个过程,他仍是不动声
地缓步前进,直到那坏蛋慌张地往他的方向跑来,
面便赏他一记重拳…
“唔!”歹徒闷哼了声,鼻管迅速冒出鲜红的血
,猛地退了一大步。
易靖伸出手掌,示意他将刁小的皮包
出来。
刁小远远地便看到两个男人起了冲突,她心口一提,赶忙由红砖上爬起,往男人们对时的方向跑。
就在她距离他们不到十步的地方,眼前一花,抢匪手上蓦然多出一把白亮亮的匕首,顿时让她惊叫出声。
“不…”眼前的场景像在播放慢动作一般,当抢匪凶狠地将尖锐的匕首往易靖身前刺,原本易靖是可以闪开的,却在临门一脚,因刁小的惊叫而微微闪神,手臂硬是让刀锋划出一条殷红的痕迹。
在易靖见红的那一瞬间,刁小觉自己的心跳已然停摆;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她
下脚上厚硬的高底休闲鞋,猛地往抢匪的头部掷去…
“嗯!”好死不死的,鞋子正中抢匪的后脑勺;或许她改天可以玩飞镖,可能会有不错的成绩也说不定。
突然被不明物体攻击,可以想见歹徒的心情更为恶劣,依恃着手上有武器,他凶狠地侧身同时面对易靖和刁小,并快速地评估哪一方较为容易摆平。
就算要死也得拉个垫背的!
“别过来!”易靖懊恼着刁小出面搅局,出声驱离。
凭他的身手,一个小小的歹徒恨本无法对他构成威胁,但加上小,他处理起来就会变得绑手绑脚,一不小心还会让她身陷险境;如此一来,只会让自己
了手脚,处理起来更是变得复杂许多。
抢人皮包的坏蛋很快便发现,眼前的一男一女似乎有某种的关联,这对他有利极了…因为他只要逮到那个女的,就不必忌惮那个大块头。
就在歹徒准备向刁小出手的瞬间,易靖飞快地上前扭住他持有刀子的右手,一记手刀便让匕首“锵”地落了地,并迅速将他的手扭至背后,令匪徒不断嚎叫出声。
刁小彻底地愣住了,腿也软了,无力地跪坐在红砖道上。
易靖掏出口袋里的手机,快速拨了几个号码,紧紧钳制住抢匪的手不曾松懈,直到以自己是女警为荣的夏可潼出现,才将出师不利、倒楣到不行的匪徒带走……因为易靖手臂上挂了彩,又坚持不肯到医院上葯,于是在到警察局做完笔录之后,刁小基于内疚及报答的心态,跟着他回到他的住处。
想不到一个单身汉房里竟然也备有葯箱,而且还比她跟小喜所准备的还多…虽然大部分是解除肌紧绷的葯膏、葯洗,不过该有的也一应俱全。
“你这个人真是…”绕着手上的白
绷带,刁小
的眼眶微红,嘴里却倔强地叨念个不停“医生包扎的会比我处理的结实许多,不晓得你在坚持个什么劲儿?”瞪着手臂上被她
了又
,看起来像是白
金华火腿的伤口,易靖着实哭笑不得。
“那倒是实话。”噢!不能笑,不然她一定会生气。
刁小地发现他颜面神经
搐,她的眼眯了起来,不动声
地用胶带将纱布固定好,这才轻声细语地问:“对不起,易先生,你的嘴皮子为什么抖啊抖的,请问你是在偷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