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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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一群人坐于饭桌前,但桌上美味丰盛的佳肴却引不起大伙儿的食

这几个时辰内他们所关心的还是柳似炎的状况,因为自从雀末亦带他离开大厅进了临芳丹苑之后,雀末亦便不准任何人进入,所以所有人也都只有干着急的份而已。

看着脸愁容的夏侯焉语,柳权为她夹了菜。

“焉,吃点吧,这些天来你都没好好进食过,再不吃点东西身体会受不了的。”听到他这些话的夏侯焉语,靠在柳权的肩上泪水又不听使唤的落了下来。

“权,我真的错了,是我不好,不该用这个方法来为炎儿避死厄的,要是我不那么多事,炎儿也不会发生这些事。”对她来说,本以为安排柳似炎到雀府是最安全的选择,没想到竟会发生这样的事。

“焉,别再说了,这不是你的错。”柳权将她抱于怀中安着。

看着夏侯焉语一直这么自责的夏侯真提,实在看不下去了。

“老姐,你就别再那么自责了,事情都发生了就该想办法解决才是。”这时夏侯真提想起了一向喜卜卦的她,在柳似炎出生时为他所卜的卦。

“唉!老姐,你在小炎出生时为他所算的命盘并没错,位于正北方的雀府确实是小炎的生门,而我后来又为他卜了一卦,可惜的是,这里同时也是他的死。雀夫人虽然愿意割朱雀如意镯给小炎,也只能挡掉他的血光之灾,却避不了桃花身。”饮了口茶,他无奈的说。

听完他那席话的朱元站起身来,来到了夏侯焉语的身边,略带歉意的对她说:“焉语,真是对不起,是我不好,不该留下似炎一人而让他遭遇这种事;唉——我也没想到亦儿会对似炎做出那么过分又失礼德的事,千错万错都是我这个做娘的错,没能教好自个儿的儿子。”她实在没想到,一向比任何人都重视礼教的亦见竟然会做出这种事。

“元元,你别这么说,这整件事本来就是我拜托你的,最不该的是我而不是你,我不该将炎儿之事怪罪于你的,之前对你说了那么不礼貌的话真是对不起。”她心里其实比谁都明白这事儿不能怪谁,要怪也只能怪命运的捉吧!

“我说你们俩也都老大不小了,怎么还哭得跟两只花猫儿似的,我看谁都别再把这事儿往身上揽了,现在最重要的是如何才能将小炎带回柳家村。”夏侯真提半开玩笑的说着。

本来哭得有如泪人儿的两个人,在听到这些话也不好意思的互看一眼,然后皆破涕为笑。

“你这臭小子这时候还敢损你老姐,不想活了啊!”夏侯焉语笑着在他的头上赏了一拳。

看着这样的夏侯焉语,一直担心她沉浸在悔恨之中的柳权,这才安心了些许的笑了。

“哇!老姐你又打我的头,生命可是很值钱的耶,打坏了看你怎么赔。”夏侯真提大声叫着,摸着被打的地方。

“什么,那我可要多敲几下才行,免得对不起你这值钱的命。”假装要再打他的夏侯焉语大笑的摸着他的头。

就在他们对柳似炎的事不再那么懊悔时,突然有个人匆匆忙忙的跑进来。

那个人气叮吁的,神情紧张的对着他们说:“不、不好了,她、她…”朱元看着来人正是伺候常若水的女仆。

“发生什么事了?”

“二、二少,她、她上吊自杀了。”那女仆惊慌的说道。

“什么!?”芙水楼朱元看了房内吊在梁上的常若水几眼后,便命人将她给放了下来,而同时一个仆人拿了封信给她。

看完信中的内容之后,朱元叹了口气。

“杀陈平之人竟然会是她,原来她已经怀了身孕。”

“怎么,信上写些什么?”夏侯焉语关心的问。

“真是家门不幸啊!”朱元将信拿给她看,无奈的说:“原以为让亦儿娶,看能不能躲过你爹神卦夏侯直所为他算出来的命格,没想到…唉!”

“你爹说过亦儿命里无无儿一生只一人,就算我为亦见娶了,始终还是躲不了,亦儿不仅对似炎那般的痴恋,如今还出了人命,这真是命吗?难道我们真的没有儿孙福,怎样都躲不过?”朱元语气中的无奈,听在夏侯焉语的耳里是倍怜悯。

夏侯焉语上前拍了拍朱元的肩“别难过了,元元。”

“嗯,谢谢你,焉语。”

“我们还真是同病相怜呢,都为了儿女之事担心不已,就算为他们做了这么多避祸之事,可是到头来还是躲不过天命的捉。”夏侯焉语自我安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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