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青春没有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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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路过秋风一路上,伴着徐徐的秋风,我想了很多,但心情始终无法开朗起来,本来应有的惬意也丝毫觉不到。

还没有什么准备,这几天,却突然受到了几丝凉意,让我最近浮躁的心情稍稍冷静了一下,才意识到,已到了秋季。

生活在这个南方的都市已差不多六年了,却始终不能适应这毫无道理的季节。盎然的意还没享受够,炎热的盛夏就已到来,而那最能给人收获觉的秋季却那么的短暂,竟又到了冬季,一切是那么地不遂人意。

傍晚,带着学校里的一些烦恼,我背起书包,踏上单车回家。面吹来一阵秋风,带来几许寒意,我下意识地打了个冷战,头脑清醒了许多。

回家的路经过的是这座城市最繁华的路段,八车道的水泥路面上车来车往,几十层的高楼鳞次栉比地矗在道路的两旁,而城市的标志建筑——八十层的大厦在这楼的森林更显得引人注目。不知怎的,每次骑车的时候总是逆风的,今天也不例外。一阵阵秋风面吹来,让我慨良深。

突然的电石火花一瞬间,脑海里竟冒出了曹的《观沧海》:“秋风萧瑟,洪波涌起”而主席的“萧瑟秋风今又是”也一并出现,慢慢的品味之中,竟发现,与现实的秋风是那么的不协调。

独自站在高山上,四周丛林密布,脚下是一碧万顷的沧海,面吹来的秋风才是“萧瑟”让人产生苍凉悲壮的觉,正式抒发豪情壮志的好时机。而如今,我逆风行进在归途,却始终找不到那种觉。

周围的一切都是人类社会文明的结晶。高楼大厦,汽车电脑…路上的人都在匆匆地行进之中,车上的人也正忙着处理事情。不经意间,路过一个公共汽车站,这大概是众生百态的最佳地点。映入眼帘的是形形的人。他们衣着相貌各不相同,但不约而同的是,尽管秋风已夹杂着几丝寒意,他们却都是翘着脚等待汽车的到来。那种焦急的心情溢于言表,他们都是期盼着尽快到达自己的目的地。

我的心绪很郁闷,尽管两只脚仍机械地踩着车前进。就在这一路之上,我经过这城市最繁华的地区。我见到的有所谓的“白领”甚至“金领”也有终为衣食奔波的体力劳动者,我见到了几乎是人类最发达的文明。我的心却很沉重,很不快乐。因为,我受到,这城市是如此的空,如此的空虚。

也许文明是最发达的,也许生活是最舒适的,也许人是最成功的,但我却到了这城市的空,这城市的人的空虚,不是吗?人类的文明史中不是间着血腥和杀戮吗?也许当人类为他们所创造的所谓文明自鸣得意时,大自然的惩罚正悄然降临。城市的人也许很成功,金钱,财富都很充裕,可是他们的终都在为“钱”而奔波,神的空虚又怎会被理解,所以,当人老的时候,才最容易地得出对人生最准确的评价:不是追逐名与利,而是服务大众,其次是享受生活。

一路上,伴着徐徐的秋风,我想了很多,但心情始终无法开朗起来,本来应有的惬意也丝毫觉不到。

就在这心路的历程还未得到最终的答案时,我到家了。打开家门,桌上已摆了热腾腾的饭菜,妈妈依旧在厨房忙碌。我受到了暖意,融融的暖意,心情竟豁然开朗了,却不知为了什么。

在这暖洋洋的屋子里,大口大口地品尝着丰盛的饭菜,妈妈会心地笑了,我也笑了。屋外,秋风依旧,城市依然,人也依然…

2。永远有多远母亲戏,如同许许多多的戏一样,将看戏、听戏视为人生之一大乐事。所不同的是,母亲戏还另有原因。

儆猴不知几时,女生们喜上了“吊带衫”一时间风行整个校园。这让某学院的领导们到“事态严重”认为有必要刹一刹这股“市井歪风”以确保本学院学子的良好形象。于是,贴告示于学院大厅内:坚决杜绝穿背心、拖鞋上课等丑陋行为!

一段时后,不见“丑陋行为”有所收敛,反倒愈演愈烈,乃召开全院教工紧急会议,商讨对策。最终决定把监督工作“分配到户”让每位教师严管各自的学生。

苏老向来与学生“秋毫无犯”领导们的这项决定令他十分为难。第二天,苏老一脸苦恼走进教室。上课铃声响过许久,学生吴君才从远处赶来,跌跌撞撞进了教室。方落座,不想被讲台上的苏老一声喝住。吴君只好站着,脑子里正迅速搜索着最佳的迟到理由。苏老瞥了瞥吴君,沉默一阵之后,说:“走,回宿舍穿好衣服再来上课。”这句话令吴君始料未及,定了定神他还是不明白:我这不是已经穿了衣服吗?难道苏老有孙猴子般的“火眼”把我的衣服权当透明纸?那我不就没了“个人隐私”

苏老见吴君毫无反应,乃进一步“点拨”:“学院已经下了规定,不许穿背心和拖鞋来上课,你为何明知故犯?”吴君似乎要辩解,苏老不给,并示意他离开。吴君无奈,只好悻悻而出。同学面面相觑,不解其义。

事后,吴君愤愤然曰:“我向来就是这副打扮,不见得有谁说不行的。不就是很普通的一件无袖衫嘛,比起女生的吊带衫来,算得了什么?!”有哥们劝解道:“兄弟,这事怨不得你。院里明明是针对女生,但苏老不好得罪咱们班那帮大姐大。偏偏你那天又迟到,正好让苏老逮着,他就顺便拿你开刀了。此乃‘杀儆猴’也。”吴君哭笑不得。

读了铁凝的《永远有多远》,心里一直难以平静。

《永远有多远》,永远有多远?!

主人公白大省,一生虽没经历过什么大悲大喜,却遭遇了不少挫折。人生路上,她有太多的辛酸与无奈,无奈自己的格使然。

她为人随和,宽容忍让,典型的一个“大好人”原本这该是她的一个优点。但是她的忍让随和过了度,结果她周围的很多人,常常在不知不觉之中伤害了她。可悲的是,白大省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她已习惯了迁就别人,也习惯了让人“欺负”她认为这就是“合理”如果哪一天她“斗胆”想按着自己的意愿去做,她就会觉得是“不合理”而良心大受谴责。她总觉得自己欠别人太多,她甚至认为,弟弟多病而自己健康,便是自己对不住弟弟,时时想着要给弟弟多一点的补偿。因此连她的弟弟也习惯了“欺负”她,习惯了从她那里占点便宜。于是,所有的人都习惯了“欺负”她——这注定了白大省的一生是不快乐的,她无法实现自己的愿望,也无法争取到自己的幸福。虽然后来白大省也试图改变,但太难了。一个曾经抛弃了她,后来又不得不求助于她的男人说:“你说什么笑话呀白大省,难道你以为你还能变成另外一种人吗?你不可能,你永远也不可能。”白大省叫喊起来:“永远有多远?!”有时候觉得人真是太奇怪了。如果他(她)很谦让,那周围的人便会习惯他(她)的谦让,并不惜去伤害他(她),尽管他们觉得不应该去伤害这样一个“好人”;如果他(她)很刁悍,那周围的人便会习惯去迁就他(她),甚至不惜委屈了自己,尽管他们认为这样一个“坏人”不值得迁就。为什么我们就不能对“好人”好一点,对“坏人”坏一点呢?可能我们太容易“习惯”了,而“习惯”又容易变成“永远”

“永远”有多远?或许该由“习惯”来决定吧。

“习惯”有多久“永远”就有多远。

作品的末尾写道:就为了她的不可救药,我永远恨她。永远有多远?

就为了她的不可救药,我永远她。永远有多远?

加,是文中的“我”也就是白大省的表姐,对于白大省的情,永远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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