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酒醉共眠春梦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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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方忍不住叫道:“你们四个丫头一定又捣了什么鬼了是不是?”四女闻言,越发吃吃笑个不休!

梁武皱了皱眉道:“冯大妹,你们怎么了?可是跟萧兄开了什么玩笑?”冯瑛强忍着笑意道:“师兄,我们没跟萧大侠开什么玩笑啊?师兄不信,你们问问萧大侠就知道我们并没有骗你。”萧剑寒这时笑道:“不错,四位姑娘确是未曾跟兄弟开过玩笑!”梁武有些不信的向四女中年纪最小的,穿着紫罗衫的冯菱笑道:“小师妹,你们真的没有开什么玩笑吗?”冯菱好像对这位师兄有些儿畏惧.闻言嗫嚅道:“我…我们只…只不过在房…里…自…自…己讲自…己的话,并没有…跟萧大侠玩笑啊!”梁武目光一转,笑道:“小师妹,你们在房子里说什么来着。”冯菱想说没说之间,冯瑛已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屠方忽然瞪眼道:“鬼丫头们,你们搞什么鬼?还不说出来么?”冯瑛倒似是有些惧怕这位“独臂”老人,嘟着嘴道:“屠大叔,你老这么凶干吗呀?我们只不过躲在房里说了几句笑话,谁又晓得萧大侠会听到呢?”梁武闻言摇头道:“大妹,你们也真是,不管什么人也要玩笑,到底你们说了些什么?要是得罪了萧兄,你们叫我怎么代啊!”冯瑛忽然红着脸低头笑道:“师兄,我们…我们…是…是…起意装了作那风尘女子的口气,说了几句玩笑话而己!”她究竟是个女孩儿家,那些玩笑话当着男人面前,无论如何,叫她们总不好意思说出口来!

萧剑寒此时觉得如果再让他们追问下去,连自己也显得无聊了!所以,冯瑛话音一落他连忙笑道:“梁兄,其实冯姑娘所说与兄弟并无关系,梁兄如是再要责备她们,可叫兄弟要无地自容了!”梁武自然也懂得萧剑寒用意,微微一笑道:“既然萧兄不再见怪,兄弟遵命不再追间便是…”话音一顿,转身向侍立一旁的两名侍女道:“叫他们换些热酒热菜送来!”萧剑寒急待阻止,那两名使女,已然应声走了出去,萧剑寒淡淡一笑道:“梁兄你真太客气了!”梁武大笑道:“萧兄,兄弟只不过稍尽地主之谊,那里谈得上客气二字?”这时,屠方朗声一笑道:“萧兄弟,午间老朽曾听梁武告知,那各大门派的高手,全都去了北海‘天机岛’,但老弟怎么反到回来了呢?”萧剑寒笑道:“屠老不问,在下也要说出来的,在下不去北海,只不过想先去华山‘自在’查询一件私事!”屠方闻言笑道:“老弟所谓私事,可是与令尊遇害之事有关?”萧剑寒道:“可说有点关连!不过,是否能够查出头绪尚在两可之间,所以,在下并不曾抱有奢望!”其实萧剑寒此刻可说对“自在”已抱了极大的希望!因为,当他知道那觉安大师就是“武林三佛”之中的布袋和尚以后,对于觉安禅师在临别之时所说的那句“求大自在,须伴彩云归”十字,已然有了极大的心领神会之处!

萧剑寒意念到,布袋和尚不只暗示于他,自己要想找到自己此行的目的,关键仿佛就在蓝彩云身上了!至于蓝彩云又怎会成为了关键,萧剑寒却尚未想得出来!

屠方听得萧剑寒所说的不敢奢望之后,哈哈一笑道:“老弟,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老朽倒是相信你老弟不会没有结果的!不过老朽想忠告老弟,那“化影神魔”蓝天碧和‘自在神婆’段玉娥夫妇并不好惹,老弟必须留心才是!”萧剑寒知道此老语出至诚,自是不便说出以自己的功力并不惧怕那神魔夫妇,当下抱拳一笑道:“屠老金玉良言,在下盟记于心了!”这时热酒热菜,已由厨下送了上来!

“南苑花农”费雨哈哈一笑道:“今儿本是想大伙儿高高兴兴的吃上一顿,不想为了那飞萍姑娘的事,竟然得只说不吃扯了半天,说来真是怠慢了嘉宾,萧老弟,秦老弟,自此刻起,咱们只谈饮酒作乐的人间杂事,不许再谈武林恩怨,谁要再提起武林事,咱们就罚他自饮三大杯,如何?”萧剑寒听得刚自一笑,屠方己拍着桌面叫道:“对!对!老夫一千个赞成…”一席长饮直至三更向尽,宾主方始尽兴而罢!

萧剑寒本是海量,是以虽然喝了不少酒,却也不过略有三分酒意而已!但梁武,屠方两人则已醉倒在酒席之上!

至于秦萍呢,他可就苦了,他非但酒量不行,更糟的是他生得那等俊秀,又是坐在冯瑛的身旁,那四个姐妹,可就没有一刻放过他!结果,他虽然有一大半的酒都由萧剑寒代他喝下,等到席散之后,他依然醉得有些儿糊糊了!

上楼,是萧剑寒半挽半拖的捧上了楼!

“南苑花农”费雨本想他自己跟四女帮帮忙,萧剑寒总觉着四女的个,不大够端庄,尤其在大伙儿全都有了醉意之后,如是容许她们上楼,只怕会闹出意外的麻烦而婉言拒绝了!

秦萍上楼以后,连衣服都没就在上和衣睡着了!

萧剑寒看了看那楼上三间房舍之中唯—的一张已被秦萍横躺中间,一时到真的没有了主意!

终于,他挥手弹灭桌上油灯,扣上了房门解下佩剑,也就胡的倒在上!

不知过了多久,萧剑寒突然自睡梦中被一阵很低微的声息惊醒,那是一种很轻悄的脚步之声!萧剑寒迅快地闪身而起,出枕下的“天音慧剑”移身走向了门前,倾听着门外的动静!

那脚步之声,这时忽然消失了!他剑眉一扬,自个儿冷哼了一声,突然拉开了房门!门外空空如也!萧剑寒怔得一怔,心想,明明听到了有人走动,怎么又忽然没有了动静?难道这人的身法到了无影无形么?他有些不信!是以,他仗剑在楼上巡视了一周!结果他却什么也未曾发现!

不过,他并未死心,因为他相信自己不会听错!于是他轻悄的踅步下楼!直到此刻,他对楼下的四女的行为,依然到不放心!

楼下的两间卧室,灯光未熄,他以极为惊人的身法,掠过园中,借着那花木的遮挡,运起神功,弹指戳穿了一处窗纸,然后掩向窗下!当他睁开眼睛以后,不吃了一惊!室内依然空空如也!

萧剑寒眉头一皱,迅快的转向另一间卧室,结果,另一间卧室也空无一人!显然,四女己然不见了踪影!萧剑寒心神一震,突然飞身赶返楼上,他此刻可是大大的耽心那仍在睡的秦萍安危了!他疑心到四女用了调虎离山计,调开了自己,而对秦萍暗中上什么手脚,所以他立即赶返楼上!

但是,事情越来越令他糊涂了,当他上楼以后,后房中竟是灯光已告点起!案萍有几分慵困的坐在上!

萧剑寒目光一转,失声道:“秦兄,你没有什么不对吧?”秦萍脸上红红地,摇头道:“萧兄,你没有睡么?”这样反问,自是表示他并无不妥的了!

萧剑寒这才放心的一笑道:“兄弟本已在睡,只因梦中听得有人走动,这才到处查看一下,不想秦兄竟也醒来了!”秦萍闻言,突然脸上变道:“萧兄睡在何处?”萧剑寒可没注意到秦萍的神态不对,笑道:“当然是在上了!”秦萍急迫的又道:“这张么?”萧剑寒笑道:“这整个的楼上,一间大厅,一间书房,如论有,那自是只有这间房内的唯一的这张了!”秦萍忽然像了气低下了头,久久没有说话!萧剑寒收佩剑还入枕下鞘内,笑道:“秦兄,你怎么啦?”秦萍依然低着头,轻声道:“萧兄刚才可是与小弟一同睡在这张上?”萧剑寒笑道:“只有一张,兄弟自是也睡在这儿了。”秦萍大声道:“那怎么行?你…”萧剑寒被秦萍叫得一呆,笑道:“秦兄你我义同兄弟,抵足而眠,有何不可?”秦萍被他说得又是久久不语!

萧剑寒这话不错,他又有什么理由可以反驳呢?因而秦萍只有长长一叹道:“萧兄,我…”萧剑寒笑道:“秦兄,你怎么了?可是宿酒未醒么?”秦萍本想我怎么能跟你同共枕这句话,话到口边,却又说不出来,此时被萧剑寒一问,只好装着糊涂道:“也许兄弟真是醉得太过了…”萧剑寒淡淡一笑道:“秦兄,此刻不过四更,咱们还是躺一会儿吧!”说着就待上

秦萍这下子可急了!先前因为自己醉的不知道,与他共而眠当有可说,此刻自己既已醒来,他又要与自己同榻,那岂不是羞煞人也?

是以,萧剑寒话音一落,他立即跳下来了!

“萧兄,小弟不想睡了!”萧剑寒觉得有些奇怪,心想这秦兄怎么回事?他怔怔的看了秦萍一眼,摇头失声笑道:“秦兄,你好像还有七分醉意呢!”秦萍闻言,心中一阵跳动,暗道:我何止七分醉意?如果你再我同我就要有一万分醉意了!但他口中却道:“萧兄,兄弟实是已无睡意了!萧兄不妨在上小睡片刻,兄弟要到楼下去透透气呢!”萧剑寒皱眉笑道:“秦兄,你不说下楼,兄弟到几乎忘了,那楼下最好别去了,兄弟刚才曾发现那‘黑堡四娇’全都不在房内!”秦萍听后心中一惊,但他口中竟是口说道:“萧兄,你不老实啊!”萧剑寒失声道:“兄弟几时不老实了?”秦萍道:“人家女孩子的卧房,你去偷瞧什么?如果被粱兄瞧到,萧兄岂不要背上一个偷香窃玉的污名么?”他说到最后一句话,竟然红着脸低下头去!

萧剑寒听得大笑道:“秦兄,兄弟怎会是这等人呢?方才兄弟因为发现有人在外面走动,这才近下楼去,而且…”他低低一叹,又道:“不瞒秦兄说,兄弟对那四位姑娘的个,委实有些不喜,所以,很自然的就疑心到她们搞鬼,才去探视一番!不过,兄弟在发现她们四人不在以后,原以为她们是用的调虎离山之计,要来算计秦兄,便立即赶回楼上,谁想秦兄竟也醒来了呢?”秦萍闻言,心中大高兴,笑道:“多谢萧兄关怀,兄弟大概是被萧兄起身时移动所惊醒…”他忽然又红着脸不说下去了!

敢情,他一想到自己这句话,就免不了引起一种异样的觉,心中怦怦直跳,脸上火火发烧!

萧剑寒自是不知秦萍心中所想,笑道:“秦兄,如此说来,兄弟可能真是不小心惊动了秦兄,罪过,罪过,秦兄,你如是仍然疲倦,就快些上再睡吧!”又叫他上,秦萍简直急得牙的!

但是他却无法发作,因为她知道萧剑寒是片好意!秦萍摇了摇头道:“萧兄,你静静地躺着,兄弟不下楼去了!”说着,竟是将那油灯吹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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