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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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你可以醒过来了。”我觉自己的心灵像是从一阵浓雾中穿透,越过了晕眩与疲倦的受,听到了电视传来的杂讯声,好奇怪,我们正在看dvd,为什么会传出这样的噪音?

我张开了眼睛,立刻被我那身材像竹竿的弟弟麦斯吓了一大跳,他很有地盯着我瞧,油腻的头发几乎盖住了他的眼睛,嘴扭曲着出了怪异愚蠢的笑容。

“天啊,麦斯,”我咒骂着,用手捂住膛,安抚着剧烈的心跳“你做什么啊?吓死我了。”

“你睡着了。”他说着,不知道为什么脸上挂着奇怪的笑意“电影都演完了。

梅兰妮,所以我想我应该在去睡觉前叫醒你,不要让老爸看到你睡在沙发上。”我点点头,仍然觉有些糊糊的,爸爸确实不太喜我们在他和妈妈睡着后还待在客厅,被他看到我睡在这边的确不妙。

不过,麦斯的反应还是让我觉很奇怪,我们很少谈,我和他不是那种相亲相的姐弟,也许他只是担心我被骂,而让他在深夜看电视的权利也一起被剥夺。

“我来关灯,你可以直接去睡觉。”麦斯继续说着,然后转过身走向了电视。

“好吧。”我点点头,觉事情显得不太自然,但是我又累又糊的无法思考,我觉得好困,眼皮重的几乎又快闭了起来,我呢喃了一声“谢啦。”缓缓的走向了自己的房间。我在吵闹而重复的闹铃声中醒来,没什么不一样的早晨,天空还是一样的昏暗,就像平常一样,我好想继续睡觉,不过这就是闹钟存在的意义,在你的身体还想要继续休息的时候你起

我昨天是多晚才上?好像已经过了‮夜午‬。我的脑袋还处于刚醒来不太灵光的状态,我昨晚真的过了‮夜午‬才回房间的吗?我想不起来,我也不记得自己看了什么电影,我回忆着…我真的看电影看到睡着了吗?

真的是这样吗?总觉得有事情不太对劲。反正也不太重要。现在学校才是最让我烦恼的,但学校教育却又是必要的,即使不是这样,如果我敢翘课的话我爸会杀了我的。

所以我鼓起神强迫自己清醒过来,从上坐了起来,还有比这更糟糕的受吗?从温暖而舒适的被窝里离开,下的瞬间所有的幸福都立刻的抛弃你。

我打开了头灯,从镜子里看到了自己。我平常整齐的深棕头发到一个不行,平常穿的睡衣也是皱巴巴的很邋遢的样子,巧克力的眼睛下方有着很明显的黑眼圈,好像整晚没睡一样。

我叹了口气,拿起了摆放在桌上摺好的衣物,然后走向了浴室。我的早晨习惯一向很简单,醒来(并且稍微抱怨着为何要起),然后到浴室冲澡,穿上衣服并化妆,让自己看来像样一点。

我现在就是这么做的,我下了睡衣、罩和内,将它们丢向了浴室内的洗衣篮,然后开始淋浴。当你全身赤的时候,没有什么比稳定而不断动的热水更能让人清醒的了。

那种温暖舒适的热在皮肤上动的受,在我纤细的身体上画下千万条的水痕,我死这种觉了,还有水滴从身上滴落,从部、头、部、手肘、鼻头和下巴滴下水滴那种柔和麻觉,如果有时间的话,我真希望可以多站在这里久一点。

十五或二十分钟过后(好吧,也许还要更久一点),我擦干了身体,穿上了成套的罩与内(可的婴儿蓝),再穿上学校的制服…白衬衫、黑裙子搭上黑衣,最后穿上及膝的长袜并戴上条纹领带。

打上一点基本的遮瑕霜和粉底之后,我回到了房间,穿上了鞋子并背上了学校的背包。走下楼之后,妈妈已经为我们三个准备好了早餐…爸爸已经去上班了,然后我们吃着早餐。

妈妈一如往常地问着像是“你学校有需要什么东西吗?”或着“你什么时候会回家?”之类的问题,吃完早餐后,她也比我早几分钟先去上班了。

家里只剩下我和麦斯两个人,通常这代表着接下来就是绝对的沉默,我们会各自吃完早餐,然后自己做自己该做的事情。

“你昨晚睡得好吗?”麦斯试着装作漫不经心的问着,但我弟弟可不是演员,笨拙的语调完全暴在我的眼底。我扬了杨眉“可以吧,你呢?”我不记得弟弟曾经这样问过我,都快有点动了“昨晚的电影,”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笨拙而紧张“你喜吗?”我又觉自己好像丢失了什么,我试着回忆昨晚,但怎么想都只有一片空白“我不知道,”我说着,声音充着不确定“我不记得了。”

“你还好吧,姐姐?”麦斯问着,但听起来不太像问句,更像是别脚的演员演练着台词“也许你应该要休息。”一阵浓雾没来由的侵袭了我,我到完全的空白、虚无,带走了我所有的思考和情绪,我觉自己好像漂浮了起来,然后消失。

“姐姐,”麦斯的声音说着,穿过了重重的浓雾“醒来吧,应该要去学校了。”

“嗯?”我仍然有点糊糊的,但那阵浓雾就像突然的袭来一样,又突然的消失不见“发生什么事了?”

“你睡着了,我们得要马上出门了。”在这个瞬间我仍然晕眩着,只意识到两个事情,首先是弟弟的声音,一字一句的好像能洗去我心中的雾,其次是我的罩,觉好不舒服,真的非常的不舒服,又又紧的很不对劲。

我笔直地坐了起来,本能地想着我必须要立刻换掉罩,否则我整天都得忍受着这样不舒服的觉。

“我马上回来。”我告诉麦斯,不管他出了奇怪的表情,跑回了自己的房间。我关上了房门,立刻掉了衣和衬衫,然后解开了罩,当罩落到了地上时,我到了彻底的解放,那种不舒服的觉终于消失了。

一整个早上那种麻而不自在的觉。一整个早上吗?我心里有一部份发出了疑问。

“你的罩困扰了你一整个早上”的确是的,从洗完澡后戴上了罩,这种觉就一直困扰着我。

“你必须在上学前掉它”我必须在上学前罩,否则我整天都得忍受这种觉,我叹了口气,谢着这种不舒服的觉终于消失了,然后打开衣橱找新的罩。

“你没有时间戴上另一件罩”我停下了动作,我们现在就得出发了。

就是现在,我没有时间去找另一件罩了,可是我不能就这样去学校啊。

“你会不戴罩的去上学”但是…或许也没那么糟糕,是吧?谁会去注意我有没有穿罩,而且也只有一天而已,对吧?

我看了一下闹钟,看到时间时咒骂了一声。没有时间了,我没有时间多想的立刻将衬衫穿了回去,试着忽略掉衬衫的布料摩擦着头那种不舒服的觉。

几分钟后我和麦斯在往学校的路上,为了不要迟到我们半走半奔跑着,我用手紧紧的部,希望不会有人注意到我的部在没有罩的束缚下跳动着。

没有人注意到,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虽然就算有男孩注意到的话,他们也不会直接告诉我,但我想我的朋友应该会说些什么,而他们什么也没说,所以应该是没有人注意到吧。

在我从学校回家之后,我立刻跑回房间里换衣服,我掉了学校的制服然后找了一件罩穿上,接着穿上了睡衣…是早了点,但也无所谓…觉终于松了一口气。绝对不会再发生了。

如果有下一次的话我宁愿迟到,一整天都担心着别人会不会看到我自由跳动的房,整天受到这股无形的力,还不如多花几分钟换上一件不同的罩。

但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的罩会让我这样麻而不舒服?以前从来没有发生过这种事,我想问问妈妈,也许她用了新的洗衣粉,而我的皮肤刚好对它过

接下来的时间很顺利的过去,我做好功课,准备好明天的衣物,洗好脸,和家人吃了晚餐,一边看电视一边和朋友发短讯,我向他们道歉说今天放学后没有一起走,我说我觉不太舒服…

我没有脸告诉他们是因为我整天都没有戴罩。到晚上爸爸妈妈都去睡觉了之后,又只剩下我和麦斯两个人,看着糟糕的喜剧电影。我们安静的坐着一段很长的时间,至少有一小时吧,然后麦斯说话了。

“你今天过的怎么样?”突如其来的问题让我有些讶异“呃,很好啊,大概吧。”

“你看起来好累,梅儿,”麦斯说着,脸上出了微笑“也许你应该要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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