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至第110章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栖绯在哪?”韶峰抚额,又是这个问题,这帮男人有完没完。想了想,拎了把椅子坐在头,难得看到自己这个师弟的粽子摸样,作为师兄要好好说教一番:“楚风,不是我说你,都被成刺猬了,还管你那个小情人,师父当初怎么教我们的…”

“你把栖绯丢了?”当做没听到:“师父他老人家说,女人很难养,又挑食,很唠叨,还喜撒娇耍赖…”吧啦吧啦说了半天,口干舌燥,见自己的师弟还是没有反应,觉得有点儿失败,总结陈词:“所以说,你要是真想养,倒不如养个男人。”面无表情的楚风终于把目光落在了他身上:“师兄,还记得我出师前最擅长什么。”

“你小子那时候成天就知道…”话音刚落就觉得不对,蹭地从椅子上跳下来:“好你第一个小子,这时候竟然算计我!”他此时脸上已经长了一脸的红疹子。

“杨木加棉絮只需碰到半刻,百毒不侵的你就会长疹子,我可是一直没忘。”

“你这个臭小子!”韶峰得抓耳挠腮,又不能将他怎样:“等过几已经给你好看的。”楚风全然没把他威胁的话放在心上,依旧呆愣地看着顶:“栖绯她很好,她很好养,不挑食,只是喜吃桂花糖,她不唠叨,若是见到我心烦,就会乖乖地坐在一旁,她喜撒娇,却只是对我一人…她偶尔耍赖,却让我觉得心里喜得紧。”原本动听的的声音沙哑中透漏着悲哀:“我想见栖绯,帮我找她好不好,师兄。”第110章风雨来韶峰从楚风的房间出来,太已经西斜,梵倾的房里传来抑的轻咳。

叹口气,转到最东边的房间。刚进门就看见梵倾已经从上坐了起来。

“不想死就别动。”话一出口韶峰愣了愣,似乎他今碰上的伤员都是半斤八两。

“咳咳…栖绯呢。”血从绷带中再次渗出,梵倾却似乎毫无觉察,脑子里都是那天梵隐走向栖绯那一幕,只记得当时他已经无能为力地倒下,就在意识消失的那一刻,有一道光忽然照在了自己身上,然后似乎有什么东西渗入了自己的身体让濒死的自己留下了一线生机。

“栖绯人呢?”

“不知道!”韶峰一个下午早就没了耐心。梵倾微微沈了脸:“不知道?”

“有完没完,你伤了肺腑,若不好好休养,下半辈子就咳下去吧!”

“栖绯…咳咳…他在哪?”这次声音更是寒了几分,脸因为咳嗽有些红:“韶峰,快说!咳咳。”

“你们一个又一个王八蛋都不要命了,就是为了一个女人!”韶峰已经恼火了一个下午,这些人到底知不知道,他们不是神,从鬼门关绕了一圈,却一个个都是这个德行:“梵倾,老子跟你说,你要是不好好休养,就要比你女人先死了!”梵倾一动不动地看着韶峰,右手勉强支撑着自己即将倒下的上身,最后还是重重地倒在了上,发出断断续续的轻咳。

韶峰松了口气,知道他总算是妥协了,慢慢走到边,扯起伤员的右手,按住脉门大致查看了下,觉得暂时并无大碍,稍稍放心。

“现在可以说了吧,咳咳,她在哪?”

“被人带走了。”

“你说什么?咳咳。”见梵倾又要起身,赶忙住:“你急什么,梵啸已经派人去查了。”

“阿啸醒了!他可还好。咳咳。”韶峰有些懊恼地再次把他按回去:“好,都好,他活蹦跳呢,醒了好好躺着,你女人什么事都没有,就是被人带走了…”说到后来有些底气不足:“是个红头发红眼睛的男人。”梵倾沉默了好一会儿:“派人,咳咳,到西沈去查。”

“怎么,你有头绪?”

“我可能,咳咳,知道那人是谁…”

“好,我这就派人去查。”他转身便要离去,却被梵倾叫住:“他们几个呢。”

“都死不了,若是想看到你女人,就记得好好养病。”

“韶峰,多谢。”韶峰恼火地转身,几个大踏步走回来:“梵倾,我就不明白了,你们的身份地位,找什么女人不行,为什么就偏偏看中了同一个?她有什么好的,你们怎么个个都这么固执呢!明明知道她活不长了,怎么就都还是,还是这么!

“你不懂…”梵倾转过头看着韶峰:“咳咳,我以前也不明白,天下如此之大…咳咳,为什么看中了栖绯一人…为什么,为什么看到她就喜,心安,为什么,咳咳,知道她时无多之时,心就像被挖掉一块那般难过。

现在我知道了,上了就是上了,咳咳,谁都代替不了,因为,那个人是栖绯。

我不想她有事,她更不能有事。

“这是韶峰第一次看到他面带祈求:“韶峰,帮我好么?”韶峰烦躁地皱了皱眉:“好。”没好气地甩上门,叫了侍卫去通禀梵啸查线索,自己依旧坐回先前的位置。

院子还是那个院子,花草还是那些平凡无奇的花草,西斜的太还是一如既往,可韶峰却觉得心中有种莫名的惆怅。

他仍旧坐在之前的石桌旁,却再也喝不下去从南川进贡来的香茗。叹了口气,对了院中的景物发呆:“老头子,你说我怎么就遇到了这么多个榆木脑袋呢,一个又一个,都是皇亲国戚有权有势,怎么都这么一筋,还有你那倒霉的小徒弟,看起来风倜傥,怎么和你一样是个情种看不开呢。

若都是想你徒弟我一般,人生得意须尽,不问那风花雪月,恨情仇,不就好了…

“他自言自语着,给自己倒了杯茶,一口饮下,却忘了原本温热的茶早就凉了,那微香带着浓浓苦涩的茶,进了口,入了喉,却凉到了心里。

“好苦。”他站起身,将残茶倒入了院中:“这茶好苦。”白衣银发的男子站在高崖之上,已经可以遥望到那滚滚的黄沙,不远处的天空忽然飞过一只不起眼的小鸟,他只是将手微微抬起,那鸟便像见了主人一般,在天空绕了两圈,便落在了他的长指之上。

男子拿下信鸽脚上的纤小的桔梗小筒,出里面的信。【月郡主在西沈赤城】上面小巧的印记月冉认得,那正是天宇暗卫的标记。

他只是看了一眼,沈了片刻,手指在信上轻轻拂过,上面的字迹变了,转瞬之间,那小桶已经恢复如初,牢牢地系在信鸽的脚腕之上。

一抬手,鸟儿在他的上空绕了几圈,不舍地飞走。赤城之中,火红长发的少年看着沈睡中的少女,做了一个决定。他站起身,走出房间。

“叫大祭师,本王要去朗鸣。”

大家正在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