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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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源之介即将死在她眼前,她也不会救他。这是她说过的话,也有自信做到。

但她来这里做什么?

关于爆炸案,因为牵连层面颇广,官方便干脆大事化孝小事化无地掩饰过去,所以媒体也没做详实的报导,就连伤者送往的医院都含糊带过,要不是尹珑的眼线告知,她一时间恐怕找不到这家医院。

鹰绾云想不透自己来香港的原因,是基于怨恨?还是她不愿承认的牵挂?听到他因酒楼爆炸受了伤,她脑海有一霎时是空白的,或许是因为那一瞬间产生的莫名情绪让她上了飞机,来到他身边。

源之介,她生命中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男人,正脆弱地躺在加护病房中,不见往的自信与轻狂。

上的他是她所悉的,但昔抢眼出的脸庞此刻却被苍白覆盖,额角有几道淡淡的伤痕,不深,却为这次的意外留下见证。

仪器上的心跳曲线时而稳定、时而紊,但她知道他死不了,因为记忆中的他是强壮的,没有什么事能打倒他。

既然这样,她就应该转身离开,重拾平静生活,继续佯装他从不存在。

鹰绾云自嘲地一笑,缓缓地摇了摇头,叹息自己的可悲,从搭上飞机前往香港那一刻起,她就不再是自己了。

自那天晚上接到尹珑的电话,听说源之介在香港遭遇意外而入院,她的心便无法再平静,毫不在乎的面具亦自动卸下。

为什么来呢?是来嘲笑他的不幸吗?但若真如此轻松简单,为何她一点都不快乐,心情更是无比沉重。

一名穿着白医生袍的男子在玻璃窗外示意鹰绾云出去。

源之介的主治医生恰巧是鹰绾云在英国认识的朋友,两人多年不见,直至今她才知道他回到香港,进了这家颇具知名度的大医院服务。

罗湍生以前就对鹰绾云很有好,多次的追求不成功,心灰意冷之下才回香港,只是对她的特殊与美丽还是难忘怀。

“他现在情况如何?”这件事是她一直担心的。

“算他命大,再观察四十八小时,就能从加护病房转到普通病房。只有一件事,要有心理准备。”鹰绾云看着罗湍生,心中隐约到不祥,但犹微笑点头道:“老朋友了,你应该知道我不喜人家吐吐。”

“好吧!是这样的,病人…”听完罗湍生的诊断报告,鹰馆云秀眉不深琐。

“能好吗?”她低声问道。

“只要他肯做复健,应该可以,只是也要有心理准备,因为他的右腿神经已受到伤害,有什么样的结果我们并不能正确预料。”罗湍生不是滋味地撇了撇嘴角。病房中的男子是绾云的什么人?竟能让她眸生轻愁。

“那就好。待他醒来,先不要对他说这件事,一切由我负责。”鹰绾云柔声请求。

“他跟你是什么关系?”罗湍生的神情有点着急。

鹰绾云闻言微愕,随之摇头,边噙着自嘲的笑。

“我们没有关系。”这几年,源之介与她之同连朋友都谈不上。

罗湍生糊了,决定先放着不管,当务之急是约佳人共进晚餐。

“绾云,今天晚上有没有空?和我一道晚餐好吗?”

“抱歉,我有事。”鹰绾云巧笑中充歉意,微颔首后便转身进人加护病房。

她不想给罗湍生希望,只有拒绝一途。

耳畔不停传来节拍声,有些尖锐刺耳,却与自己的心跳声吻合。

源之介睁开眼,皱紧眉头,咬牙承受身子各处传来的疼痛。

他使出全力撑起上半身,扯掉粘附在口的贴片,但还来不及看清身在何处,就又失去力量躺里躺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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