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一地灯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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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豪有好几次忍不住想开口叱骂,都被花老祖严厉的目光止住了。

郑愿不想解释,因为这件事本就是事实事实是有目共睹的,无须解释。

郑愿只是在极力思索着花老祖父子三人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他很快有他一个想法,而且他认为自己想得十分正确。

灯笼亮着,灯笼边的人心里却是一片黑暗。

许久许久,花老祖才冷冷道:“郑愿,花家和你从此一刀两断。”郑愿什么也没说,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花老祖说完,转身就走,花豪走了几步,又回头吐了口唾沫。

直到花氏父子的脚步声已完全消失,郑愿才松开了手。

老板娘哇地一声哭了起来。

郑愿苦苦地笑了一下,哺哺道:“这样也好,我又自由了。”老板娘泣:“对…·对不起,是我…是我害了你郑愿苦笑道:“你用不着自责,这件事迟早会发生,可说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他重又揽住她,将她搂进怀里,柔声道:“我应该谢谢你才对。”老板娘内疚得说不出话来了,如果她知道了发生在红石榴身上的事,也许还不会这么内疚。

她内疚是因为郑愿受到了伤害,女人是不会同情女人的。

郑愿抱着她,一旋身飞上关帝庙的屋顶,飞鸟般离开了这眼灯笼的地方。

他的心里充了苦涩的味道,他好像又回到了一年前,他看着金蝶上花轿的时候。

那时候他也是嘴苦涩。

但这次毕竟不同。他并不像上次那么愤怒,那么冲动,那么悲伤痛苦。

他只是到有点淡淡的苦涩。

他和金蝶是青梅竹马的玩伴,而和花深深才认识一年多,这其间的差别是巨大的。

更何况和花深深成亲的意愿并非他自己产生的,而是在花老太君重下达成的,并没有什么约束力。

然而,一想到那朵只对自己微笑的“冰雪牡丹”将和自己永远分开,郑愿还是到很悲伤、很惆怅。

但更多的是内疚和对自己的痛恨。

他一直都对不起花深深,他自认配不上花深深。他是个子,一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子。

他不知道花深深会对这事怎么想。但那已经不重要了。

对他来说,花深深已经成了历史,成了故事。过多地沉洒在往事中,显然是不智之举,更何况他现在还许多大事要做呢?

郑愿回到客栈房里,吩咐小二端来了酒菜,笑眯眯地对老板娘道:“一天没吃东西,我已经饿坏了,想必你也很饿。

简直是废话!

老板娘听着这几句话,眼泪却下来了。她理解郑愿现在的心情,理解他为什么说这些废话。

着泪,微笑道:“我当然也很饿,我希望你多注意点儿,待会儿发现我连碟子都咬吃了,赶紧提醒我。”郑愿大笑起来;“你若真吃起碟子来了,我不但不阻拦,反而连酒杯酒壶都送你吃。”老板娘替他斟了杯酒,笑道:“只怕吃酒杯的不是我,而是你。”郑愿又笑,一饮而尽。

老板娘又替他斟了一杯,柔声道:“为子生涯,干一杯!”郑愿大声道:“说得好!”干了一杯,又是一杯,郑愿的眼睛越来越亮,老板娘的脸却越来越红,红得能滴下血来。

老板娘已醉了,媚眼离,前仰后合的。

郑愿苦笑道:“我记得你原来也是海量,今天怎么这么不济?”老板娘怒道:“胡说!就算…再来一坛,我…也不会…,··醉”’郑愿走过去将她扶到上躺下,叹着气道:“不会喝酒干万莫逞能,你看看,脸红得跟猴子股似的!”老板娘大怒,一身想坐起来,突又伏在沿,哇哇大吐起来。

郑愿一面摇头叹气,一面忙着收拾,又叫小二烧一盆酸辣汤给老板娘醒酒,只闹到三更天,老板娘才安生了。

但她还是不肯睡,着郑愿说东道西。

郑愿知道,她是想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不让他再为花深深的事伤心。他不忍负了她这份苦心!只好陪她瞎聊。

聊来聊去,居然聊到了红石榴,郑愿叹着气将红石榴的事告诉了老板娘。

老板娘半晌才幽幽叹道:“小郑,你要当心。”她望着窗外的月,缓缓道:“你以后的敌人,也许都是女人。…我已给你制造了两个!”郑愿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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