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路越走越僻静,走这个方向到陆家,必须经过这座小山坡。

间这里是小孩子游玩的地方,也颇为热闹,入夜后却有如鬼域,北盗对附近的环境绝无疑问很悉,才选择这个地方动手。

陆丹并不知道危险已迫近,及至冷风一阵吹得酒意全消,北盗已随风从一株高树上掠下,一柄快刀自他的脑后削落。

北盗一身衣衫全都束紧,不带风声,随风而来。不急不缓,这一刀砍中,却还是致命,他用这种方式先后也不知已割下多少脑袋。

陆丹惊觉有人偷数,那柄刀已经很接近,他纵然怎样闪避,看来也难免伤在刀下,却就在此擦,一块石头飞来,正打在刀锋上。

“当”一声刀被打开,北盗人亦不由翻身落下,刀环转一匝护佐身子。

陆丹目光盯住他面上,喝问:“什么人?”北盗没有理会他,目光闪动,一心在我那个阻止他动手的人。

那块石飞来的方向实时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却是替北盗回答陆丹:“他人称北盗,却非独盗既无盗,而且见钱开眼、这下子可是要盗你的人头。”一听这声音,北盗一张脸便绷紧。

“是那一个指使你的?刘瑾?”陆丹喝问。

北盗只是向那个苍老的声音来处,一声:“是你?”一个人应声从那没一株高树上掠下,正是那个已然在小酒家内醉倒在陆丹面前的老头儿,他手捧大红葫芦,喝了一口酒才回答:“你也太不长进了,竟然沦为太监的奴才,江湖上的朋友还将你我并排在一起哩?”陆丹心头一动,口嚷出来:“老前辈原来就是南伦北盗中的南偷!”

“你没有听清楚?”南偷瞪了陆丹一眼。

“南偷便南偷,怎么拉上北盗一起叫。”陆丹正要答话,北盗经已冷笑截住。

“老头儿,我们河水不犯井水…”

“河水井水都是水,连这个道理你也不懂?”南偷打了一个“哈哈”

“难怪更不懂天下人管天下事。”

“你真的要管?”

“管定了。”南偷仰首又喝了一口酒。

“这个人跟你是什么关系?”

“我现在喝的酒也还是他的钱真的。”南偷拍着那个大红葫芦。

“我也给你钱买酒。”北盗扬手一锭银子飞出。

南偷伸手着似便要接下,突然转身一个虎尾脚将那锭银子踢回去。

“你的钱太脏,拿来买酒喝,就是不会发酒疯也会绝子绝孙。”北盗将银子接下,叹了一口气。

“你还是那个臭脾气,不吃敬酒。”一顿接问:“我们有多久没有手了?”南偷打着酒呃。

“谁有兴趣记这种事?”

“除了打架,我们每一次见面好象便没有其它事要做的了。”北盗叹息。

“你喜打架啊。”南偷使劲的卷袖子。

北盗又是一声叹息,人刀飞前,翻滚着当头向南偷削下,刀光如雪花飞舞,正是一招“雪花盖顶”

“好一招雪花盖顶。”南偷抱着葫芦滴溜溜一转,转到了北盗身后,葫芦顿势一送,撞向北盗背。

北盗身形剎那一快,让开葫芦撞击,顺势扑在地上,伏地一滚,刀花再展,滚削向南偷的下盘。

“好──老树盘!”南偷大笑。

大家正在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