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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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丹的反应也相当锐,左手虎爪,抓在一侧墙壁上,剑击左右,封开四支判官笔,虎爪一印,身形一翻,便要翻到瓦面上。
也就在这剎那,皇甫兄弟手中判官笔突然一齐手,凌空飞
陆丹,笔端赫然相连着一条链子,多了链子,判官笔攻击的范围当然远很多。
这一着实在大出陆丹意料之外,眼见皇甫兄弟身形翻腾之后往下沉,以为他们看不透自己身形的变化,到发觉中计,已经来不及应付。
他的剑尽力而为,却也知道纵然如此也最多只能够将两支判官笔挡开,其余两支必然击在身上,虽则不是要害,但判官笔相连链子,自己的身形难免被带动往下摔去,皇甫兄弟回到手上的判官笔乘机扎到,他纵使能够避得开第一击,亦未必能够避得开第二击。
心念一转,判官笔已击到,兴之同时,陆丹突然觉右脚足踝一紧,一个身子不由自主往上飞起来。
四支判官笔左右错从他眼前飞过,他惊魂未定,一个身子已落在瓦面上,剑正要剌出,已看见那抓住他足踝的人将手松开,贴着瓦面一下子滚开,接一个筋斗翻身而立。
他虽然看不清楚面目,只着这身形变化已知道是什么人,口一声:“小子──”小子一脸笑容,伸手指往
上一按。
“别嚷得这么大声,给他们知道,可就麻烦了。”陆丹知道小子又在开玩笑,只有苦笑,皇甫兄弟经已双双追上瓦面,哪还有什么知道不知道的。
“那条路上的朋友。”皇甫忠笔指小子。
小子一个惊恐的反应。
“不是东厂,不是西厂,也不是内厂。”
“你却是斗胆与内厂的人作对。”皇甫义冷笑。
“没有这种事。”小子慌忙摇手。
“这个我老头儿可以做证人,他只是贪玩,不是有心,也不是无意。”一个懒洋洋的声音,遥遥传来。
皇甫兄弟目光应声疾转,只见南偷手捧大红葫芦正卧在不远处的一片瓦面上。
他们的面立时沉下来,北盗有多大本领他们是知道的了,遇上南偷,北盗尚且要退让三分,这个南偷当然不容易对付。
若是有把握,在山坡上他们早已经动手,何况还多了一个小子。
“无意不就是有心。”小子苦着脸接上一句。
南偷一言惊醒的。
“这怎么是好。”一顿接嚷起来:“师父代你向他们求情──”
“不用了──”皇甫忠冷截。
“我们兄弟受不起。”南偷一怔,突然拍膝大笑。
“老头儿只是随便说说,你们竟然以为是真的?”皇甫兄弟不由怔住,小子竟然安他们:“你们千万不要介意,我师父就是这样,疯疯癞癞,喜
开玩笑。”话口未完,南偷已然一个翻身,凌空接一个筋斗,落在他身前。
“目无尊长──”南偷一巴掌掴向小子。
小子翻身窜到皇甫兄弟身后:一面大嚷:“我帮口,你们帮手!”皇甫兄弟冷笑,判官笔一齐扎向追前来的南偷。
“你们侍候那个太监的,怎么听这个小子指挥?”南偷连闪带避,一面手指小子。
“你这个小子难道也投进了那个太监门下?快快从实招来!”着样子他使要追打小子。
“那有这种事,为了证明小子的清白,对不起两位,小子只好动手了。”小子随即跌步鸳鸯连环脚,踢向皇甫兄弟的背。
皇甫兄弟左右闪开,方待转身对付小子,南偷已上前来,大呼:“他不管怎样也是老头儿的徒弟,事情未清楚,你们怎能够对他用兵器,万一──”话口未完,皇甫兄弟的判官笔已向他招呼,他身子滴溜溜一转,惊嚷:“好哇,这原来是一个陷阱,兵器还是对付老头儿的。”皇甫兄弟闷哼一声,一双判官笔更快,南偷一转再转,到了小子面前,却向皇甫义一伸手:“借笔一用,老头儿今天非要好好的教训这个小子一顿不可。”皇甫义只见手影一动,南偷那双手已到了面前,抓向右手判官笔,他一惊右手判官笔急撤,左手判官笔同时截向南偷的右手,那知道南偷右手抓到了一半便变招,正好
向他左手的判官笔。
他目光及处,左手判官笔急扑招式,招式才展开,手腕道一下麻痹,五指不由自主的一松,判官笔便
手,落在南偷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