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二章其乐融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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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政抱着她快步出了大殿,朗声笑道:“到外面就吵不到他们了!”抱着她在丹墀上转了一圈道“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又去哪里?”寒芳幸福得面通红。

“去一个我们做游戏吵不到孩子的地方。”嬴政在她耳边轻声道“这几个月你快想死我了!”

“讨厌!”寒芳捶着嬴政的肩头,面娇羞地扫了一眼立在甬道两边的侍卫,把头埋在他的怀里。

嬴政抱着寒芳沿着殿廊走到角楼。

寒芳站在角楼上向四周一看,王内,殿阁与殿阁之间全部架上了阁道,阁道全部用立柱支撑,上面铺上了厚厚的木板,阁道有屋顶及两侧护栏,俨然是便捷的空中通道。

“芳,你看,我在你经常去的殿阁之间全部架上了阁道,这样不管你想去哪里都不用再担心会淋雨,也不用再奔跑着躲雨。”寒芳呆呆望着王内纵横相连的殿,百集。

嬴政抱着她在阁道上缓缓走着,沿途能看到在阁道下行走的侍卫和内侍。

寒芳把头靠在嬴政的肩上:“蚊子,你考虑得如此周到,让我如何谢你?”

“芳,你知道吗?从小到大只有你给过我快乐,你说我该如何谢你?”嬴政宠溺地望着她笑着反问。

寒芳望着这目光,脑海里猛地浮出了一张明媚的脸,不由心里一紧。

嬴政见她变了脸,关心地问:“你怎么了?脸不好?”

“没事!”寒芳把头贴在他的肩上,躲避他的目光“只是有点累。”嬴政抱着她到了一座风格迥然的大殿。

寒芳环顾四周:“这是新盖的殿?”嬴政拉起她的手:“秦军已经攻入新郑,韩国已经被灭,我把韩国的殿给你搬了过来,想让你有回到家的觉,你喜吗?”寒芳叹了口气说:“蚊子,这是最后一次对你说,以后不要再盖这些奢华的殿、园林了,太费了。”

“好,你要是不喜,这是最后一个,下不为例!”嬴政笑着答应。

寒芳依在嬴政怀里,脸贴在他结实的膛上说:“我知道你这样做都是为我好,可是我也要为你考虑呀,我想你做一个勤政民的君主,不想你做一个奢靡无道的君主。”嬴政吻着她的额头脸颊道:“可是,我不知道如何才能让你开心,如何才能表达我对你的。”寒芳真诚地说:“蚊子,有些事情是不需要表达的,只需要一个眼神,一个动作我就可以受到你对我的,我心里知道你对我的好,这些对我来说已经足够,这些就是我最大的幸福。”嬴政地望着她,慢慢把头低下去,深深地吻住她“这些月快要憋死我了,你要好好补偿我…”寒芳咯咯笑着,躲闪着“讨厌,没正经!”寒芳看着孩子一天天长大,想要除掉赵高的心思越来越重。可是赵高很少在她眼前面,偶尔一次面,都是小心翼翼,找不到一点点错。

寒芳多次探过嬴政的口风,发现嬴政对赵高是掩饰不住的信任和青睐,她决定暗的不行来明的。

夜晚,二人抱着孩子享受了片刻天伦,母抱着孩子退出大殿。嬴政躺在卧榻上,寒芳给嬴政做着头部按摩。

“嗯,真舒服!”嬴政脸惬意地说。

寒芳笑着问:“是吗?如果舒服,我以后天天给你按。”嬴政闭着眼睛摇摇头:“这样不好!你太辛苦。我还是让御医做这些吧。”寒芳歪头一笑,给嬴政舒了舒眉骨道:“你是我的丈夫,我该为你做些事的。”嬴政笑着拍了拍寒芳放在他头上的手。

寒芳给他轻按着太,问道:“最近累吗?”

“嗯,还好!”嬴政闭着眼睛享受着片刻的松弛,脑子里还在不断地思考问题“攻打魏国和楚国的战事还算顺利,就是赵国举步维艰,李斯利用离间计使赵王把李牧调离,可是在几次兵败后,又把李牧调了回来,现在两军又僵持在那里,看来非要除掉李牧此人不可!”寒芳听到赵国,陡然想起浩然,心里一痛,手也停了下来。

“累了?”嬴政觉到她停了下来,闭着眼睛伸手拉着她“坐下休息一会儿。”寒芳镇定了一下心神,想起谈话的正题,问道:“到现在,我就是不明白,赵高有什么好的?你对他如此偏!”

“赵高通刑名狱政,而且忠心,我需要这样的小人去刺探大臣私下的言论。”嬴政淡然一笑说“说起赵高,你还应该谢他。”

“我谢他?”寒芳嗤之以鼻“我想起赵高那副丑陋猥琐的长相就想吐。”

“要不是他,我就把嬴义给杀了。”嬴政微笑着解释“上次我要杀嬴义,是他奏请刀下留人,赵高说嬴义之罪按程序需廷尉审理定罪,然后才能行刑,所以当晚才没有杀他。你说你是不是该谢他?不要老是找他的麻烦了!”他笑着捏捏她的鼻子,起身去批阅奏简。

寒芳为之愕然,怔怔看着嬴政,被噎得久久说不出话来。

烛光下,嬴政在认真地批阅奏简。

寒芳在榻上练着瑜伽,准备恢复自己以前的身段。

大殿内,静悄悄的,只能听见嬴政翻阅奏简的哗哗声,红烛偶尔跳动一下,灯影下所有的物品似乎都跟着一晃。

突然,嬴政“啪”的一声合住竹简,冷哼道:“混账,枉寡人这么信任他!”寒芳正在吐纳呼,睁开眼睛道:“怎么了?你在说谁?”嬴政瞥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不愿意说算了,我还不乐意听呢!”

“赵高!他欺君…”嬴政似乎不太愿意提起此事。

“赵高欺君?”寒芳忍不住好奇,心道:似赵高这样小心翼翼的人怎么会在嬴政面前出此大错?

嬴政站起身,走到烛火旁剪了剪灯说道:“我命令给你建的韩国殿砖瓦必须从韩地的殿取来,他却在秦境内烧制,然后谎称是从新郑的韩王运来。”其实这在寒芳看来本不是什么大事,但是这个年代,只要蒙骗君主就是欺君,欺君是大罪,是要被灭族的。她颇有些幸灾乐祸地道:“这可是欺君之罪。”脑子一转,趁机落井下石道“小人就是小人,改不了本。”嬴政叹息着点点头。

寒芳决定一不做二不休,抓住机会杀了赵高,试探着问:“你打算怎么办?”

“欺君之罪当诛…”嬴政摸着下巴上的胡须还在犹豫。

寒芳看出他的犹豫,讽刺道:“你还妄称秦国乃法制治国,我可是记得那天你自己说过,法律面前,人人平等,这些话你说得意气风发,侃侃而谈,为何事到临头就不是那么回事了?”嬴政望着她,脸上渐显出鸷之

寒芳冷笑道:“你对其他内侍小小的过错就动辄处死,而对赵高总是网开一面,不知道你何来公平?”她站起身向内阁走去,不冷不热地丢下一句话“以后我看你还怎么执法!”

“欺君之罪要灭其三族,赵高的父亲就是为救父王而死,我再杀了他全家…”嬴政低声说着,连连摇头,动了恻隐之心。

寒芳抓住机会劝道:“一个人的罪一个人承担,我看以后这株连制度需要改改,此次你只需要治他一人的罪就可以了。这次你要是赦免了他,岂能服众?”嬴政背着手在殿内来回走了几步,似在做最后的心理斗争。他立到殿门处仰望夜空片刻,一握拳说道:“我就是要法制治国,岂能自?”终于下定了决心,回到几案边,提起御笔蘸了朱砂批阅了一个醒目的红字:诛!

赵高按罪被打入大牢。

寒芳一直关注此事,直到听嬴政亲口说赵高已经伏法,悬着的心才稍稍落下。后来她又多方打听和查证,知道赵高确实已被诛,一颗心才算彻底放下来。

寒芳想:只要杀了赵高就不会有后的沙丘政变和指鹿为马了,历史真的能按照我所想的改变吗?

寒芳又想起嬴政年仅四十九岁就因为过度劳累离开人世,黯然伤,心下定决心:我一定要好好照顾嬴政,不要让他为了国事过度劳累,我要尽我作为一个子的责任去帮他分担一切,我要彻底改变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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