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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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过是后世一些卫道士、理学家的成见,无非是说武则天先做了父亲的才人,又做了儿子的皇后,当时也尽人皆知,除了被政敌拿出来谩骂,下至普通百姓,上至达官贵人,当时人们并没有觉得有多大逆不道。”

“至于后来养男宠,一是彰显皇帝之威,二是也为了生理的需要,男皇帝可以三六院,女皇帝养个把男宠也没什么,当时人们也都认为天经地义,可见大唐时并没那么多条条框框,唐玄宗把儿媳妇夺过来,还不是成了千古情绝唱?”只是到了后世,理学家把礼教搞得僵化,成了对人的束缚。

“须知这伦的说法是人们为了后代健康而提出的,那些没有血缘关系的,辈分上虽然了,但人家真心相属,为什么要强用伦的罪名把人家拆开?过去游牧民族有“后母、报寡嫂”的习俗,汉人觉得是背德俗,但是游牧民族觉得很自然,这不过是不同的文化,不同的习俗,不同的道德观念,说不上谁是谁非。”

“可以说没有武则天对士族阶级的打击,大力提拔出身于下层的士人,也就不会有后来的开元盛世。”梅雪默然。

林海借口道:“活佛说的是,一个人主要看他为别人做了多少事情,政治家们要看他为国家民族做了多少好事,普通百姓则要看如何对待亲人,如何对待身边的人。不管是佛家的善还是儒家的仁,只要大家用心待人,就无愧此生。”

“林施主虽非修行之人,却深得佛理。佛祖说,万物皆有佛,诸恶莫作,众善奉行,便得佛法大意。”下午,林海和梅雪驱车往回赶,刚进入西宁市区,梅雪提出有一些不舒服,要到宾馆休息一下。

到了前台,梅雪抢到前边,只要了一个房间。

进入房间,关了门,去外罩,梅雪把包和宗康活佛赠送的喜佛放在桌上,转身紧紧抱住林海,粉拳在林海肩头擂动,呜咽着说:“早知如此绊人心,何如当初莫相识。为什么?为什么让我遇上你?”发疯也似的亲吻,几乎不过气来,近乎撕扯地光了衣服,梅雪把林海推到在上,腾身而上把林海那傲人的男入泥泞的甬道中。

宛如正在征服烈马的旗手,梅雪借着垫的弹力,在林海身上自由地驰骋颠簸,三个多月的抑,三个多月的渴望,一下子爆发出来,化作用之不竭的动力。

快速有力地起落了二百多下,梅雪忽然停了下来,翻身下,跑浴室拿了两条浴巾,叠在一起,在林海股底下,又一次跨坐上去,尽情地耸动起来。

林海捉住梅雪高耸坚的圣母峰,捏着,脸上一直充着笑意,有幸福,也有惊讶。

“笑什么?闭上眼!”梅雪抓起枕巾,盖在林海的脸上。…“噢…怎么这么快!”梅雪停止了耸动,少停片刻,又开始如筛糠板旋动起雪白的丰,林海阵阵舒,深口气,咬了咬嘴,才止住发的冲动。

“噢…受不了,不管了,出来就出来吧…”梅雪又重新提耸动起来,堪堪十几个起落,猛抬起股,把林海的大巴吐了出来,接着“哗”的一声响,水如箭出,击打在林海的小腹上。

林海扯开枕巾,动地望着这美的妇人,以前在成人片中才看到的吹现象,居然让他在现实中遇到了。林海一把把女人抱在怀中。

雪趴在女婿身上,气,又羞又嗔道:“坏蛋,都是你,让人家出丑…”林海手搭在岳母的股上摩挲着:“妈,真好!真好!你太了!”

“别叫我妈,叫我雪儿!”林海兴奋得差点要跳起来,他知道这意味着岳母终于完全接纳了自己。

紧搂住梅雪,在那张有着绝世容颜的俏脸上嗅着吻着,嘴里呼唤着:“雪儿!雪儿!你知道有多好,这是我第一次亲身吹。”

“什么吹?”

“就是你刚才水儿往外。”梅雪红了脸:“别说,羞死人啦!我也不知怎么了,就控制不住。”

“控制不住就对了,雪儿!也不要控制,这是女人极度高的象征,据说极少的女人才会有吹。”

“笑笑没有吗?”

“没有,要是人人都有就不稀罕了。说真的,在上笑笑没你好。”

“真的?

不许你这样说,笑笑才是你的女人。”

“妈!不…雪儿!你也是我的女人。”

“我不是,妈…雪儿只是你的妇,只是哥的小妇。”

“嗯!女人…妈…小妇,不管什么,在我心中你和笑笑的分量是一样的。”梅雪抱着林海的头,伸出舌头在女婿脸上着:“不行,你要笑笑更多些,心里留个角落给雪儿就行了。”

“妈,我在你心里是什么位置?我知道你还一直想着岳父。”梅雪攥起拳头,在林海膛上捶打着:“为什么这会儿你要提别人呢?你这坏蛋,不光偷了我的身子,还偷走了我的心。笑笑她爸我永远忘不了,也不会忘记,毕竟那是一段经历,一段刻骨铭心的经历,但时间久了,我虽然还会想起他,但只占我心里的一小部分,你知道吗?小海,妈心里现在装的都是你。”

“妈,可别冤枉好人,我可没偷你。”林海做出一副很委屈的样子。

“好,不是你偷我,是我偷了你,妈是个坏女人,偷了女儿的男人。”梅雪嬉笑着,心里有种莫名的刺

林海调笑道:“妈,你没有偷我,我也没偷你,我们俩是郎情妾意,勾搭成。”

“去你的,什么勾搭成,难听死了。”

“妈,雪儿,我想问你,怎么忽然就想通了,放开了?”

“听了活佛一席话,我彻底想通了。还是笑笑说的对,女人韶华易逝,红颜已老,应该珍惜着刹那的芳华。自从被你占了身子,我就知道自己已经堕进深渊不能自拔了。与其我也痛苦,你和笑笑也烦恼,还不如彻底放纵自己,我重新找回做女人的快乐,你和笑笑也可以安心了。”梅雪的手指在林海额头上捣了一下,道:“只是便宜了你这个坏蛋,我们母女俩…母女俩都跟你…”

“妈,我想亲亲你!”林海呵呵地傻笑。

“亲呗!”梅雪把红嘟嘟的嘴凑了上来。

“我要亲你那里!”

“那里脏,我去洗洗。”

“不洗,我的雪儿浑身没一处不是香的!”梅雪平躺在上,支起‮腿双‬,把那美妙无比光洁无丽的户呈现在林海眼前。

“造物主居然创造出这么绝妙的物什。”林海暗自赞叹。仔细地端详,似乎想把每一点细微之处,都印在脑海;温柔地抚摸,如同把玩一件价值连城的羊脂玉。最终还是猴急地把嘴覆盖上去,伸出舌头上端那颗殷红立的红豆,淋淋滑腻腻的一线天。

林海的动作很轻很温柔,如同羽户上拨。梅雪浑身如遭电击,花心处的,麻酥酥的,美妙的声符从鼻孔哼出来,身子不住地扭动,股一个劲往上,把肥嘟嘟的户送到林海的嘴边。

林海还不忘出空儿来赞叹:“真好!真美!太漂亮太完美了!”

“不好,都说白虎会给家人带来不幸,我半岁就失去了母亲,父亲又在文革中受了不少罪,现在笑笑又得上这个病,是不是都因为我是白虎?会不会对你也有影响?”

“妈,你也信这个?那是胡说八道,没有一点道理。白虎很稀少,看起来又漂亮,说不定是人们嫉妒才编出来这一套说辞。妈,白虎已经是千里挑一,馒头更是万里挑一,像你这样集白虎和馒头于一身的,全国也不知能找出几个?这样美的东西,闲置着多可惜。我真是几世修来的福气,让我遇上这么美妙的宝贝。”

“去你的,你个小坏蛋,闲置着可惜,便宜了你这小坏蛋就物尽其用了?”林海也不答话,又低下头下起功夫。

雪“噢噢喔喔”地叫着。

“小海,小海,哥,让我也亲亲你。”林海一阵动,本来已经坚硬如铁的大巴闻言又跳动了起来,趴到岳母那丰腴细腻的娇躯上,和梅雪做成了69式。

生涩的技术,笨拙的动作,林海知道这是身下这个美的女人第一次为男人口,虽然牙齿时不时把头碰得生疼,林海还是到莫大的足,也更加卖力地用舌尖撬开紧闭的门。

“不成…又要出来了…快…我要…我要…”梅雪蛇一般地扭动着,哼叫着。

一股热涌而出,林海张大嘴噙住梅雪的门,如饮仙般把岳母的水全部进肚中。梅雪再也忍不住了,不知哪来的力气,一翻身把林海在身下,跨坐到女婿的间,把火热滚烫的大巴纳入中。房间里,战火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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