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吃干抹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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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自己与燕千泽的机会还有的是,实在无须急在一时,现下还是先管这将要破瓜的美女徒儿吧!

“别说了…仙儿…先上去…妙雪要看相公怎么…把仙儿破了‮女处‬身子…”糊糊的,也不知怎么被妙雪和燕千泽一右一左夹上去,短短的路上南雪仙只觉捉不着地,整个身子都软软地任两人施为,妙雪初学乍练倒是还好,燕千泽可真是个老于此道的贼,挑逗手法又快又猛,一路上闭目呻的南雪仙只觉整个人都瘫痪了,幽谷中不住涌现,一波波地溢出她再夹不紧的股间,尤其燕千泽这坏师丈还不容自己晕地上,在上站定了身子,魔手在自己股间一阵拨,将那倾泻掬起,轻抹在自己娇前,波涛浸润之间,两朵粉的花苞愈发丽,在南雪仙难耐的呻中,随着她的呼地颤抖着弹跳着。

软绵绵的身子被放到了上,雪沿,南雪仙只觉腿上一紧,‮腿双‬已给燕千泽有力的手分了开来,随着他的摆布夹到了他上,与此同时妙雪也偎上来,体贴地在南雪仙颈后摆上了个枕头,让她头颈微抬。

雪仙一睁眼,只见两颗弹跳波动的美峰之间,燕千泽那硬似近又远,灼烫的热度几乎已烘到了自己股间;那昨夜才夺妙雪身心,今夜又要在自己身上试招,想到方才妙雪是怎么被那蹂躏的神魂颠倒,身心都似在波涛间漾飘摇,舒服到再也管不住自己,又想到接卜来自己也要步妙雪后尘,在男人下享受到前所未有的快乐滋味,南雪仙芳心不由一,紧张之间纤微抬,幽谷中竟也出一缕情丝浸洗在那上头。

“哎…”没想到那虽已兵临城下,自己却是如此反应,南雪仙登时羞得俏脸通红,可酥软的身子却没法供给她挣的力量;这时妙雪轻轻探头过来,宠溺地在南雪仙上亲了一口“好仙儿不用害羞…这样子一点也不羞人…很自然的…妙雪也才刚…刚被他出来…仙儿放心…在办事之前…得愈愈好…愈软愈润滑,起来愈不会太痛…仙儿这样子更好…”

“恩…仙儿…仙儿晓得…”就算不晓得也没办法,他那都已经顶到了玉腿之间,幽谷口处几可近身觉得到那的火热,那火薰然的觉差点让南雪仙又出一波来,此时此刻她就算想要退缩,也不过是从自己心甘情愿的献身变成被他强行破身,连后果都不会差上多少。

雪仙地吻着师父甜甜的,只觉自己好紧张好紧张,方才主动换上这裳的勇气都不知飞到了那儿去,她差点错觉自己也是身怀媚骨才会对情如此渴求,比昨夜的妙雪还要来得“唔…师丈…给…给仙儿吧…仙儿准备…准备好了…里面都…都已经透了…”

“好…那师丈就来了…好仙儿放松些…”

“哎…师…师丈…啊…”本还以为自己忍得住,没想到当真上阵却仍是紧张到无以复加,尤其燕千泽并不是一口气剠入,而是用在幽谷口处不住缓磨轻旋,蘸着她溢出的,用那火热壮的头轻轻开了半启的幽谷,慢慢地、一点一点地顶进去,南雪仙只觉头一次尝试此味的幽谷被他撑了开来,微微的撕裂加上痛,混在那强烈的快意之中,她真不知道自己的觉是痛还是快,唯一能够辨认的,就只有那正一点一点开自己的窄紧,一寸一寸占有自己的幽深,充了男人占有和本能情的存在。娇躯虽不由紧张,但在妙雪的温柔吻加上燕千泽的轻柔手段之下,竟不觉多少痛楚,那快乐的滋味反而愈来愈强、愈来愈浓烈。

“好仙儿…接下来就是重头戏了…忍着点…师丈会…会慢慢地来…一轻轻地顶而入,当头处顶着那‮女处‬的薄膜时,燕千泽只觉南雪仙娇躯一窒,知她难免紧张,他放缓了动作,轻声出言安抚,同时双手在南雪仙软媚的肌肤四处游走,预期再度逗起她强烈的望。

果然如燕千泽所想,这南雪仙也是天生的纯之体,虽只是刚刚开苞,幽谷难掩青涩,可夹之间却颇有种令人醉的快意,虽不像妙雪那般老辣地紧啜,才南进去便有种想要觉,却也有种般的滋味直透背心,令他不由有种想要深深攻入的冲动,好不容易才忍得住。

“没…哎…没关系的…”虽觉幽谷被撑了开来,痛楚直透骨内,泪水都快要从眼中溢出,但那强烈的滋味竟丝毫没有减退,与痛楚混合之后真不知该如何形容,体内难以想像的冲动令南雪仙竟不由口而出“哎…师丈…给…给仙儿…仙儿已经…已经准备好了…师丈…给仙儿一下…一下重的…一口气…刺穿仙儿的‮女处‬身子吧…唔…刺到最里面…把仙儿完全贯穿…”

“那…那可不行…”虽知南雪仙被漾,却没想到竟有这般出格的要求,妙雪不由又羞又惧,羞的是自己动情之时,多半也像她这样对他需索,惧的却是若当真燕千泽一口气贯穿,那痛苦真可令南雪仙痛不生,事后这好徒儿也不知会怎么怨恨把她得如此痛苦的燕千泽,以及与这贼合作愉快,令她情地献出身子的自己。

她轻抚着南雪仙娇躯,朱轻柔地在徒儿上和上来回滑动,舌触及处柔软娇甜,在在都充人犯罪的情意味。妙雪原已火末消,此刻在徒儿身上竟不由又涌起一丝需要“好仙儿不知那事儿严重…若相公当真…当真一口气剠进去…把仙儿小小的身子撑开撑裂…仙儿会痛得受不了的…那可绝对不成…”

“唔…师父…师父放心…”被两人逗得情,只觉幽谷中那火烫的侵略者是如此令她快,还未被充实的部位充了饥渴,尤其是那层‮女处‬膜在轻轻地顶触之下娇颤不已,不住向她倾诉着想被蹂躏突破的希望,身体里面的都是想要男人,南雪仙只觉自己再不想忍耐了“师丈很…很厉害的…就算…哎…就算一口气刺穿仙儿…一开始时真的会很痛…可是以师丈的功夫…仙儿的身子很快…很快就被他逗得又热起来…忍着痛也想要他…就好像…就好像师父一样…明知道会痛…还是…还是想被他在上干…干到最里面都舒舒服服的…”

“你…哎…”没想到南雪仙竟这般明白自己在上逢燕千泽时的心意,妙雪不由大羞,可一转眼看到燕千泽得意洋洋的表情,也知自己的想法瞒不过他,想来这人也是知道自己表面上象征地推拒抗议,实则这被他征服的身子再无法抗拒他的求,才对自己连番征伐,得自己心花怒放,既痛且快地承受他的需要,一次又一次地在他下享受愉快的败北滋味,身心都痴着他。

可南雪仙终究不像自己一般拥有天生媚骨,无论被男人如何强行蹂躏,也会渐渐被引发快,终至一发不可收拾,若燕千泽真的硬来,这小姑娘怎么承受得起?

“相公…你…哎…稍稍注意点…若让仙儿痛哭出来…妙雪可…可不饶你…大不了…大不了忍着不给你…”

“好好好…为夫会注意的…好仙儿…师丈来了…”

“哎…”虽知那痛楚绝不好受,可当‮女处‬膜在男人的入下破裂,撕裂般的痛楚登时袭遍周身,痛得南雪仙身子弓起,咬住了才能忍着不哭出来。如果不是前戏足够火热,加上身子里也不知哪儿来的火,竟令她在如此痛楚的情况下,幽谷深处还盈着对男人的渴望,怕她真想要停下来,什么都不管了。

一开始时虽是痛楚难当,但还真像南雪仙先前所讲的,在燕千泽和妙雪的手段之下,南雪仙刚刚破处的体竟渐渐又火热起来,伤痛的肌渐渐习惯了那痛楚和磨擦的觉,火热渴望地卷了上来,紧了再不愿放;尤其两人的手段高下有差,妙雪的手法虽然稚拙却温柔甜,燕千泽的手段火热却是直透心窝,在妙雪的手法拂过娇躯之后,渐渐动情的她竟不由得追随起燕千泽的疼,身子不由软软动起来,偏生燕千泽虽知她已经想要,却不肯轻易动手,只在她的娇躯上头来回抚也不知用了什么法,觉上像没有动作,却又搔着幽谷处阵阵酥麻,勾得南雪仙念渐旺,泪珠渐渐消失,媚眼中竟又透出销魂蚀骨的渴望。

“哎…师丈…求…求求你…仙儿…啊…”

“仙儿还痛吗?”虽看得出来南雪仙的神已不比花苞初破之时,眉宇渐舒、樱微扬,甜的情渐渐从息中溢出,那模样显是渐渐尝到了此中美味,但徒心切,加上不在合之间终是隔了一层,妙雪忍不住问了出来“要不要…要不要相公再…再缓上一些儿?”

“不…不用了…师父…嗯…仙儿里头…里头好好麻…好想要…要被起来…虽然真的还很痛…可是…可是仙儿已经…已经忍不住了…真的…好想…哎…师丈…进…进仙儿身子吧…”知道南雪仙所指是什么样的情形,妙雪七上八下的心这才放下了一半。她亲吻着徒儿的眼角,乾了泪痕,颊轻贴着徒儿火热的香肌“好仙儿…这样就…就好了…那是最好的觉了…从痛到…从到麻…被他一点一点地搔刮着…渐渐的就不会那么痛…愈来愈酥…愈来愈…身子里头又热又麻…被他搔得舒舒服服…好像每一寸都被他咬着着…一切都被他一口一口地吃乾抹净…一点都保留不了…等到你和他都到了极处…了身子的时候…仙儿会觉得整个人都飘到了天上…然后又…又被他深深地了进来…你才会觉得整个人都被他占了…彻彻底底的…”

“嗯…哎…就…啊…就是这样…哎…师丈…你…好烫…好热噢…仙儿…仙儿好痛…可是又…又好舒服…”被妙雪那又甜又娇,又似呓语又像回忆的话儿勾得魂魄也茫酥酥了,南雪仙不由忘形地微扭娇躯,将得更深了些,渐渐地觉到幽谷的最深处也被男人入,也被男人撑开了。

虽说痛难免,旧痛加上新痛,可随着芳心又复然,身子竟也渐渐挥别了痛楚,转而热情地拥上男人、拥上,只觉被触及的地方果如妙雪所说,从痛到、从酸到麻,觉愈来愈舒服、愈来愈痛快,他的上头仿佛生了嘴一般,不住着自己娇的幽谷肌,得她只觉愈来愈,在他的刮搔下愈来愈舒服,体内仿佛破了堤一般,不住汹涌而出,却被那火热的一滴滴啜饮着,又痛快又舒服,当真有种被彻彻底底占有的快将她淹没。

扭摇之间愈发舒畅,不知何时起南雪仙已舒眼地忘了形,四肢紧了身上的燕千泽,忍着痛楚合,在他怀中磨动扭摇,而燕千泽也配合无比地俯下身来,尝着她樱上的芳香甘甜,一边缓缓旋磨动,无论进退出入、又或旋磨勾挑,在在都攻上南雪仙的所在,加上妙雪在旁协助,抚摸怜惜着南雪仙的处,令她体内的津一波波泌出,被他上面的大嘴和下面的尽情啜,被采的觉使得南雪仙愈发舒服,仿佛有什么接连不断地从体内出来,飘飘仙的滋味令她浑然忘我,紧了燕千泽哭,声声句句都是乐翻了心的甜

等到最强烈的高袭来,得浑身舒畅,真如登了仙境一般的南雪仙一声甜的嘶叫,整个人都瘫了下来,仿佛身心都在那高的袭击下碎成了片片,偏偏就在这个时候,燕千泽也顶紧了她,茫然中的南雪仙娇躯一震,只觉那抵入子口处,一波强烈的火烫直而入,灼得她每个孔都快乐地哭了出来,息中的她只知尽力夹紧他,此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茫茫地睁开了眼,只觉身子仍被重重着,燕千泽正伏在自己身上息着,一时间似是不想起身,南雪仙闭上美目,眼角不由沁出一滴眼泪,却不是失身受辱的哀怜,而是体内无尽快的表徽。

她轻轻地了几口气,入鼻的尽是男人身上的味道,呼之间却不由得又牵动了体内的痛处,但在强烈快的麻痹之下,那痛苦是如此的微不足道,而真正令南雪仙有异样觉的是幽谷里头的滋味,深处被他了一发又烫又麻的得子里头还是酥酥麻麻的,幽谷却在痛楚中有些空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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