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乖乖招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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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南雪仙这师丈的称谓说得毫不迟疑，想来这小姑娘早不管燕千泽的贼身份，真把他当成师丈，从这看来妙雪只怕也已经对这贼丈夫乖顺的很了，再没有抗拒自怨的意思，否则南雪仙也不敢叫的这般顺口；既是木已成舟，自己再去找燕千泽的喳，也只是多此一举罢了，若是打散了鸳鸯，姐妹间的情谊受了影响，想挽救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只是若要华素香就此罢手，她心下可真没法子忍受，阅历和成可是没办法把本彻底掩盖的。

突地想到了一件事，华素香美目光闪烁，似可直接望进南雪仙的心坎里去。南雪仙话语之中虽没说到燕千泽有否对这小姑娘动手，可别的不说，光从这双头龙的材质致，用起来直若活物，也可想见必非坊间可以寻得之物，十有八九是燕千泽这贼的收藏，可南雪仙却把这东西用得顺手之极，简直是了若指掌，难不成…

她盯紧了南雪仙怯弱的眼神，不允她避开“仙儿…你…你告诉香姨…这双头龙…是那贼的宝贝，对吧？难不成…他在你身上用过？”

“不…呃…这个…”本来还想把自身之事掩盖住，可人对自身所护之物的抗拒，却只是层薄薄的堤防，一旦抗拒无效，稍稍退让了一点儿口子，就像是在堤防上头打开个来引水一般，不打开时还以为能将澎湃的水波全然挡个牢牢实实，可一旦开了口，无论是多小的口子，那水便是源源不绝，无论如何也制不住了。

慌之间的南雪仙一边在心下暗骂自己，怎么这么容易就让华素香看出破绽来，一边却已没法子编造谎言来掩饰了，芳心好像被华素香的眼神直接透了进去，心中的机密竟是一点也掩藏不住，被华素香一就一句句吐了出来。

“仙儿…仙儿也给师丈破了身子…说是为了…为了习那诀…免得将来对上十道灭元诀时毫无招架之力…其实…其实师父也是…也是这个意思…仙儿破身之夜…还是师父师丈一起逗仙儿的…”没想到这事连妙雪也牵扯在内，华素香表面不变，心下老早骂翻了天，尤其是燕千泽更被她骂的狗血淋头。十多年未见，这贼的行径真是一点未变，非但让妙雪这等久修道门清心诀窍的女道尽弃修行，完全变成他上的俘虏，任他为所为，甚至连徒儿都保不住，还是两人一起发南雪仙的情慾，将她上破了身子，这老贼还真是不改！

华素香心下暗骂，想来楚妃卿的子还是和当年一样，要她管住燕千泽这贼，恐怕是连想都别想了！

不过在妙雪这边，华素香就真不知是该骂还是该怎地。虽说以妙雪的子，若是她心下不愿，便死也不肯给燕千泽占到便宜，可若她动心了，对燕千泽便是千依百顺，再也不愿拂逆，乖起来只怕比楚妃卿还要来得娇柔，但南雪仙毕竟是她的徒儿啊…虽然华素香也知道，南雪仙迟早会对上虎门三煞，修练诀来抗衡十道灭元诀也是不得不为；加上她也是过来人，知道处子破瓜之夜最是苦楚难当。妙雪之所以与燕千泽合作，逗得南雪仙慾火焚身方才破瓜，多半也是为了减少徒儿所受的苦楚，让她舒舒服服地承受这大关口，给燕千泽尽展手段，让南雪仙才刚破瓜便能享到其中妙趣，可华素香心下那郁闷，却不是理智的思考所能够制得了的。

“香姨…别…别气师父…”见华素香眼神虽仍瞪着自己，却已没了方才那冷锐之意，也不知心下沉着什么，南雪仙芳心微，纤手怯生生地抚上华素香纤细巧致、一点不像有了岁月痕迹的肌肤，虽是乌润的肤，却不减肌肤之柔，尤其加上方才云雨时出的汗水，抚触觉更是甜美，那温柔的触，让南雪仙好不容易才开了口。

“是仙儿苦劝…师父才肯接受师丈的治伤法子…也是仙儿希望…才…才去学那诀…师父…师父只是为了仙儿的家仇才…才如此的…”听到这话，华素香也不知该对这笨笨的小姑娘怎么说才是，女儿家的贞何等珍贵？岂是这么容易就可以轻弃的？尤其若依她对燕千泽这贼的认识，用男女合的诀来对付十道灭元诀这法子，只有三成可能为真，另外七成多半是这老狼慾作祟；尤其南雪仙这边便真对上了虎门三煞，若燕千泽与妙雪一同出手，再加上自己，南雪仙只怕连碰都碰不到十道灭元诀呢…不过这话可不好对这小姑娘说，华素香只能伸手轻抚着她汗的秀发，聊作安。

事已至此，泽天居之事自己也不好随意掺合，自己姐妹的面子和受总是要顾的，燕千泽那边自己虽是一定要去，可去之前却得好好做好心理准备，免得到时候两人见了面，自己一怒之下糟了气氛，姐妹间未必过意得去。

心中边想边不由惘起来。若换了遇上南雪仙以前的自己，只怕也不会这般瞻前顾后；可南雪仙用上双头龙，竟能令自己发得如此痛快，由此可见燕千泽的上功夫，比之南雪仙可要强的太多，若自己真的毫无准备地去了，一旦燕千泽这贼见起意，索对自己用了强…到时候妙雪和楚妃卿两个有异没人的姐妹会不会帮自己还是小事，以燕千泽的上功夫，若自己被他上了，毁了自己的守节之身，可真是不知该怎么面对女儿和徒儿了。

心中暗阵这个死燕千泽，十几年前就老是令自己一肚子怒火，十几年后还是搞得自己心慌意，偏偏木已成舟，对这家伙硬来不好，软了自己就更生气，华素香也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了。

不过这双头龙既是燕千泽传予南雪仙的具，让她可以或男或女地锻链诀功夫，偏偏从方才的觉来看，似乎南雪仙没在自己身上练功，也不知她是怕被自己瞧出问题，还是不敢对长辈随便动手？

华素香心中微，对这小姑娘更是怜“好仙儿…告诉素香…为什么…为什么你刚才没…没对素香用上那…那个诀的功夫？素香一点…一点都没觉到被采补呢！”

“这…仙儿不敢…”

“没关系…试着…用用看吧…”只觉愈说心中愈，华素香也真不知自己为什么说出这种话来，难不成被南雪仙用双头龙玩过之后，自己身礼里头的情慾之心真的开花结果了？如狼似虎年纪的自己真的是忍不住了吗？不过两人同为女子，就算被南雪仙采补，想来也该不会有太过火的滋味…

愈想心下愈，偏偏愈去寻思，愈想亲身试试被采补的滋味。华素香搂紧了南雪仙，轻轻咬着她娇巧的小耳“既然…既然都用在妙雪姐姐身上了…素香也想…也想试试呢…”完全没有想到华素香竟然会有这种反应！南雪仙惊讶地望着华素香微带羞怯，却更溢着火热情怀的俏脸，古铜的肌肤透出了微微的娇羞，火辣之中更带着一丝清纯，那模样吓得南雪仙一时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在妙雪和楚妃卿口中，当年的华素香子直率，最是忍不住气的一个人，在山上时两女还在担心，若一个不小心被华素香知道了燕千泽在此，她会不会马上就杀了过来？

木来当看到高典静等三女时，南雪仙也真信了妙雪的预测，毕竟香馨如的情简直就和妙雪所言的华素香一模一样，想来该是有其师必有其徒，哪里想到华素香不仅和自己也在上成了好事，甚至还打算更进一步…“嗯…仙儿真的…真的不敢…怕…怕会伤到香姨…”

“素香不怕，你真的怕吗？”见南雪仙面上踌躇，莹白娇美的玉峰却在呼中愈加急促地颤抖着，连带着处都渐渐有了异动，还在幽谷深处的双头龙都带动了起来，挑得华素香真有些意动。

方才本还是无意之言，只是用来调侃调侃这经验丰富却面的小姑娘，可没想到南雪仙还真动情了，偏偏娇躯颤抖之间，那双头龙轻挑细啄，华素香也不知是狼虎之年的影响，还是才刚刚降临在身上的快改变了自己，竟已不克自持，子深处暖酥酥的麻起来；她轻一口气，匀称结实的纤微微一动，龙头挑动之下，勾得南雪仙一声娇，不敢置信地望着她。

“香…香姨？”没想到华素香真的有这种兴趣，南雪仙心中的狂跳不由兴奋愈增。虽然也有些畏惧，毕竟南雪仙虽说已经人道，就算被迫的时候不算，光在燕千泽和朱华襄身下嚐到的种种不同的体会，也真令她有些沉不返，但同间的戏南雪仙可真没试过几次，前次在妙雪身上所为，也只是为了试验诀的效果而已，方才与华素香的合，一半是因为慾火已起，另一半也只是为了帮华素香火，她可从没想到自己会陷在同问的慾里头。

可是看华素香这般跃跃试的模样，加上肌肤厮磨间那的快意，以及幽谷深处被磨擦、被拓宽的滋味，南雪仙只觉自己竟也心动起来。虽说才刚过，但前些子与朱华襄尽兴合，整整三三夜除了用膳外没一刻空闲着，体对此不只渐渐沉，也渐渐习惯，方才那次快活不过是稍试锋芒罢了，真要说来她也真有那渴望的冲动。

南雪仙轻搂着着自己的黑美人，声音都柔了几分“那…那终是个法儿…仙儿…仙儿习艺未，可不敢用在香姨身上…”

“那…乏前仙儿试过几次？”见南雪仙不敢妄动，华素香心这小姑娘温文娇怯，却更想要逗她，尤其她也真想知道，那燕千泽究竟把这小姑娘带坏到了什么地步？

真要说来妙雪这段子都被这贼调，恐怕比之南雪仙的放也不差多少，至少从南雪仙的程度，便可想见现下的妙雪会变成什么样子，说不定…说不定就在两女这边搂抱轻语的当儿，那边山上闺房之中，妙雪娇贵典雅的身子，正被燕千泽在身下大施挞伐，采补的神飘魂呢！

“小梦儿她们逃过了一劫…仙儿真要实地试验…只怕是…只怕是使在妃卿身上吧？难不成…难不成是姐姐…”

“是…是师父…”听华素香提到此事，南雪仙羞得连颈子都热透了。她方才述说之时避重就轻，把燕千泽和妙雪间的慾之事能怎么省略就怎么省略，没想到华素香却似对这方面颇为关心，不住追问之下什么想保密的都说了出来，不只妙雪与燕千泽间的行云布雨，还有自己的身子丧在燕千泽下，现在只怕连自己与妙雪问试验诀的事儿也保不住了。

偏偏事已至此，她又岂瞒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