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羊入虎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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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集第三章羊入虎口一杯饮尽,将杯口倒了过来,显见涓滴不存,喝得这般干净,就连锺出和颜设二人都无话可说了。脑子里是头昏脑的南雪仙正要辞席,突地一股火从腹下熊熊燃起,强烈无比地冲了上来,转瞬间便灼得全身都酥了。

她按住了桌面,伸手扶着头侧,只觉浑身上下阵阵燥热,说不出的灼烫难当,四肢全然使不出力气,就好像着了风寒时身上的觉一般,摇摇晃晃的似有些立身不住,若非坐在旁边的颜设及时伸手相扶,南雪仙差点没栽倒下去。

看来真是自己酒喝多了,南雪仙勉勉强强推开颜设扶助的手;虽说现在的自己昏昏茫茫,浑浑噩噩之间正需人扶,但她对虎门三煞绝无好,就连同席共饮都是口与腹剑共酌,杯酒同谎言齐飞,抑着的觉说不出的难受,光只同席已是如此,更何况是被他们扶着?

一推之下才觉有些无礼,毕竟自己现下扮演的是颜设之子颜君斗的结义兄弟,即便是酒醉茫茫,被扶着时这样推阻也未免有些无礼,她摇了摇头,清了清嗓子“晚辈已有些…有些醉意,再喝不下去了,还请前辈安排居处…明…明晚辈再向两位前辈致意…不好意思…”话儿才出口,摇摇晃晃地正想向厅门走去,南雪仙心神一懈,异变已生!见她连站都站不稳了,两人也没留她续行酒宴,却是不约而同地向她左右一靠,南雪仙还没来得及反应,一双皓腕已被两人一边一个地扣住,腕脉一麻,又被雄浑内力一冲,南雪仙登时立身不住,被两人紧紧夹住,竟是再也反抗不得;尤其糟糕的是南雪仙原还勉运内力,抑腹下那难以言喻的悸动,被两人雄厚的内力一下狠冲,防线登时崩溃,腹下那难熬的火热顿时失了堤防,火辣辣地延烧开来,灼得南雪仙只觉每寸肌肤都灼烫岭烧,到难以想像,连被锺出颜设两人扣着的皓腕,也传来了阵阵酥麻的觉,诡异而强烈的刺一寸寸地挫磨着她的意志。

更教南雪仙难以想像的是,那腹下涌上的火热竟似烘得她娇躯都似了几分,呼之间娇躯本能地颤抖着,原本合身的衣裳一时间竟似小了一码,就不说那难受的束缚,光只呼之间肌肤与衣裳的磨擦,都有种令人难以抗拒的情慾冲击产生。

吃了一惊的南雪仙虽知自己中了暗算,却是百思不得其解。同样的酒菜三煞都食用过,怎么却只在自己身上出问题?就算梁君中途离席,席上又屡遭调侃,吃的不多,药力怕还不足生事,可锺出和颜设两人吃的绝不比自己少,为什么只有自己着了道儿,他们却是一点没事,还能这般轻松地擒住自己?

偏生脑中发热,怎么也没法静心思索,更不知自己是哪儿了破绽,被两人看穿了真实身份。若只是被发现身为女子,就算锺出颜设两人都是好如命之辈,但光凭着与颜君斗问的关系,也不该起染指之心啊!

想到自己若因此也陷在泽天居之中,到时候也不知有谁能把自己搭救出去?早知道自己来此之前,就该先回燕千泽那边,一来可以把到手的‮物药‬放好,免得路上又出了差错,一方面有燕千泽随后打紮,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出问题。

雪仙一边难耐燥热地息着,一边咬着牙不肯轻易求饶,虽是身子已软却还勉力挣扎,偏偏这回的道儿着得不轻,体内慾火不鸣则已,一鸣惊人,没一会儿已有燎原之态,灼得南雪仙浑身发烫,说不出的渴望,表面上只是咬牙苦忍,实则‮腿双‬在里不住揩磨着,却忍不住幽谷中奔腾的泉。

“别忍耐了,小姑娘…从你一进门…老子就看出你是女子,早备下了好东西准备着…”见南雪仙犹自强忍,虽因着易容的关系,面没什么变化,但额上不住涌现的汗水,与衣内不住发热的体,在在都显示出她不过是回光返照地苦忍强抑而已,看得颜设不由又惊又喜。

惊的是两人所下药药虽烈,又看在儿子的面上,没下“无尽之”这等持久的‮物药‬,却是得蕴酿一段时间方能生效,没想到在南雪仙身上竟发散得这么快,而她明明已经慾火渐旺,却还能勉力强忍,以她的年纪而言,这定力和内功的造诣着实不凡,说不定也是哪儿的名家之后。

喜的却是另一番光景了。就算她定力与自制再好,可慾火这东西一旦被强烈药引发,便是野火燎原,若无雨润泽便难以止息,尤其这药属于缓发,没想到在这小姑娘身上却发作得如此之快,显然若非此女体质特别,就是另有原因;不过她既然已极,那慾火就更难抑,这小姑娘便后天修练再深,再能自制,但本能的渴望却无法彻底制,等到超越忍耐的界限,彻底崩溃的她可得比一般女子更为火辣,光想到接下来能在她身上得到的快乐,教他如何不喜?

伸手勺过了清水,在南雪仙面上一阵细致地抹拭,易容‮物药‬尽去,登时出了一张姿媚娇的脸蛋儿,被酒力和药力双双蒸腾之下,已是面酷红、媚眼如丝,说不出的娇媚动人。脸颊得似可焰出水来,樱更是红得发亮,微抿渐张之间,芝兰一般的香气透了出来,那娇弱的模样看的两人大是欣喜。

虽说这张脸儿和数月以来被两人夜蹂躏玩的裴婉兰母女颇有几分肖似,但细微处却大有不同,细看之后才知此女与南家的女人全不一样,却更有一股说不出的妩媚风情,比之裴婉兰或南雪怜含悲忍辱的模样,可要更人的多。

这张脸儿已是极品,更不用说深埋体内的女体姿,光看这样儿,花在这女人身上的‮物药‬和工夫就不会是白费的。

“放轻松点吧…好好放松身子…让火好好烧起来…只要你好生帮老子火,之后保证有你的…”见南雪仙已难堪慾火欺凌,只是强自做着无益的挣扎,锺出不由慾大起,也不管这小姑娘是佺子的结义兄弟,更不愿去想她背后是否还有靠山,他和颜设只想好好跟这小姑娘翻云覆雨一番,先过了再论其他。

他轻咬着南雪仙细致的小耳,得南雪仙娇躯阵阵颤抖难挨“这药可不是白来的…无论酒里菜里都各有配料…个别吃下一点问题也没有,不过等药效在胃里一凑…那可真有的彩了…小姑娘放心,老子不对你太过火的…只要你让老子好好了药力,之后老子就放你走路,不像那只燕子一般留下来想玩就玩,以后也不会多话…”虽是被体内药力烘得头昏脑、如浴火海,但听锺出这句话,南雪仙悬着的心倒是放下了一半。若依锺出所言,两人之所以下药暗算自己,并非是因为已发觉了自己身份,纯粹只是看穿了自己的女儿身,慾火难消下才暗算自己。

她虽不由暗檩,锺出颜设二人也不知吃错了什么药,连儿子的金兰兄弟都敢暗算,已全然变成了两条老狼,但若是熬过了这一关,总比连自己也失陷在此处,南家再没有人能够救出母女三人要好上太多。

何况这药都已中了,事到如今也没办法可想…虽说心里这么想,但被两个老贼一左一右地制住,一边抱着自己向房里走,一边已忍不住大逞手足之慾,南雪仙心中虽是拼命叫自己冷静,要自己忍耐,但那种本能的厌恶却是强烈无比,甚至比当被盛和又或常益污之时还要更甚。

毕竟前面的事出于意外,当她发觉不对时已被上了,便心中含恨也只能勉强忍着被蹂躏的恶;现在的南雪仙虽被药摧起慾火,烧得全身发烫,显然再也护守不了自己了,偏偏还没被,正当空虚的体又想抗拒又无力可施,那种觉才真正教人充了无力

尤其两人也不知在自己身上施了什么药,即便对男女之事已非新手的南雪仙,也是第一次尝试到如此强烈的刺滋味,就连与朱华襄在上没没夜地好,前次的高未褪后来的快乐又一波过来时,似也没有这般强烈火热,令她全身都不对劲起来,好像所有的力气都一口气被干了。

从腹下涌现的热气正在周身游走不休,彷佛火山般不住爆发,整个人都被慾火焚烧着,即便心中对这两个恶徒新仇加上旧恨,积的恨意层层叠叠,早已分辨不清,可那种令她受不了的酥,却让她忍不住想要求饶,想要亲身试验翻云覆雨的滋味。

加上这一路上,锺出和颜设可不会放过这刚到手的美人儿,两人一边一个,伸手托扶在她侧,夹得南雪仙脚不着地,想挣扎都没得施力,两边的小耳被他们一边一口啜着,随着颜设伸手解开她襟钮,一颗一颗地松开她的衣裳,锺出的手早已忍耐不住,顺着她纤滑的肌肤探入衣内,连勾带撕地动上了好一会儿,才把南雪仙得密密实实的裹布拉了出来,动作之间衣襟早,随着裹出,南雪仙一对美峰也跳了出来,登时陷在两人火热的手中。

美目早已茫,加上脚不沾地,手上触着的只是两个老贼的身体,又已被剥得上身赤的美峰被两人又又捏、连抚带,灼烫的慾火辣辣?的直冲体内,偏生那男人的体气,加上薰人酒气,竟混合成一股令女子情慾漾的味道,南雪仙虽知自己体内的慾火全然是发的产物,但体内的药力太强太猛,竟灼得她全然无法自主,娇躯早已失去了抗拒的力气,拼尽全力也只能抑着不骂出声来。

她虽告诉自己那是为了怕情急之下不小心将身份,落入敌手只有更惨,芳心深处却无法隐瞒,她之所以撑着不作声,是因为明知一开口,吐而出的绝不是愤怒的吼骂,而是千娇百媚、惑的声,光想那景象教她如何受得了?

“啊…不…不要…”拼命地强忍终究还是在两人的手下崩溃,当两人不约而同地将嘴移到了南雪仙高的美峰上头,正自衔着粉红的蓓蕾舐之时,的南雪仙却已发现,颜设的手渐渐游走向下,轻巧地解开了自己的带,随着她玉腿不住踢甩抗拒,非但没能阻止颜设的手指,反而使他卸自己衣裳的动作更方便了。

才刚被两人夹着走到了房门口,南雪仙已是浑身赤,衣裳尽落在路上,充女体娇媚的身段尽情显,尤其颜设的手早已移到股间,正自强硬地打开她勉强抗拒的紧夹玉腿,当他的手指触及的幽谷口时,令她浑身犹似电哑,玉腿在一阵颤抖之下不由自主地分了开来,将他的手指了进去。

“别…啊…不要…”

“唔…小姑娘的好快呢…小姑娘还真有着子…这么快就答答了,还的这么多…”将手指举了起来,让南雪仙亲身看到他手指问的腻,羞怒之下南雪仙虽是别过脸儿不看,却掩不住耳朵,两人得意的笑声仍是传了进来“没想到小姑娘这般…我还以为是药力下太多了…反应这么快,跟老子以前用的时候几乎不能比。现在看来…小姑娘原就本,才会对药力的反应这般强烈,不然的话药效再强…一般娘们可没的这般快的…”

“可不是吗?”见颜设指间汁香亮,说不出的媚惑,加上南雪仙浑身酥软地扭摇着,一双修长的玉腿不住揩擦着股间,显然她嘴上虽还不投降,脸上也还羞着不敢看,实则身体的本能早已经背叛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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