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马上心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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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集第二章马上心语突地,木马微微向下一沉,同时香肩和上一热,妙雪的手已移了上去,南雪仙吃了一惊,猛地睁开双目,眼前马颈上头虽是似有若无,隐隐的汗渍却表明了自己绝不是第一次使用这木马的人。

她回过头来,却见妙雪含笑温柔的脸儿就在身后,如兰气息温润可闻。见南雪仙回头,妙雪娇娇一笑,纤手轻勾,拉得南雪仙向自己怀中更凑近了些,那脸蛋上头秀雅妩媚的容颜间透笑意,望之全不似四十许人,娇纤细的程度,便说是二八佳人怕也有人会信。

“师…师父…”没想到不只自己身上马,妙雪竟也爬了上来,将自己牢牢搂在怀中,脸蛋儿如此之近,芬芳气息熨得口鼻间阵阵朦胧,令南雪仙不由有些目光错觉,差点错觉是自己错了,可粉背上头那柔软而充的触,充了温暖,却将她又拉回了现实。

虽说这样主动坐到上头的体位,南雪仙那体可是至极,幽谷里头早已润得没一点乾处,但一坐上来,心神便似又回到了昨夜受辱的现场,充实的幽谷虽是紧紧啜着入侵者,一点不肯放松,可也不知是心中羞恨作祟,还是方才体内气息混尚未平复,这样沉坐下去,南雪仙竟觉中一阵烦恶,似是有些呕不能的觉,就好像又回到了昨夜那令她羞又沉沦的瞬间,受到子深处被锺出的火烫地洗礼着,加上脸上又被颜设狠狠了一滩,充的腥味竟似又透入了口鼻之中,令她好想开口呕吐,却又知吐不出什么,那种体的快与期待,混杂在心中的痛楚与羞恨之中的觉,令南雪仙一时真不知该受哪种才是。

可妙雪一骑上来,那与自己一般赤,肌肤接触之间却更加柔软弹动的体,却令南雪仙一时浑然忘我,全然将心中和体的觉抛到7脑后;娇无比的肌肤摩掌之间,令如她只觉身子愈渐火热,芳心却不由惊疑,难不成…难不成妙雪也与华素香一般,有对女子动手的嗜好?

但自己与妙雪师徒做了这么多年,偶尔也有同寝一榻的机会,却从不曾被妙雪这般过,南雪仙一时只觉身在云端,漾飘摇之间怎么也触不着地,飘飘然的也不知究竟是怎么回事。

见南雪仙面上既惊又羞,震得连动都不敢动了,妙雪心中不惊反喜。这样惊吓徒虽不是好事,何况就算前边曾与她一同在上服侍燕千泽,肌理相亲不是没有过,可像现在这样只有两个女子间赤搂抱,却是南雪仙下山前试验诀后的头一回,妙雪不由有些羞意,但若能让南雪仙忘却了难过伤心事,这么点小事本就算不得什么。

她微微一笑,按在南雪仙腹上的手轻拉,脸儿微凑,在徒儿的边轻轻地啄了一记,美轻轻扭动,在南雪仙醉于成体的女魅力的当儿,木马已缓缓地前后晃动起来,那滋味真的就和真马上头驰骋一般无二。

“师…哎…师父…不…怎么会…怎么会这样…唔…”被妙雪这样偷吻,从未曾试过这般觉的南雪仙杏目圆睁,张口结舌间却是说不出什么,那惊诧的觉早占了她的心,甚至没觉到下木马已缓缓动了起来;但除了樱接、纤手轻环之外,妙雪没有接下来的动作,加上木马颠簸之间,那已刺入体内的假物竟似活了起来,一下一下轻轻地向南雪仙体内钻探起来。

一开始南雪仙还无所觉,但随着木马动作,那假物却似愈钻愈深,渐渐令南雪仙愈来愈有觉,幽谷渐渐缩紧,一双玉腿不由用力挟住了马身,美妙的颤抖渐渐涌了上来。

与她肌肤相亲的妙雪深知其中三昧,自是发觉了南雪仙体内情渐渐炽热,她一边紧搂着徒,重心轻挪间调整着木马的动作,一边在徒颊上轻轻吻着舐着,受着徒身上那混杂着快与畏惧的颤抖。

“好仙儿…别担心…”觉南雪仙身上的颤抖,快与放松的部分渐渐增加,把那畏惧和害怕渐渐了过去,面上那似有些反胃呕的觉也逐渐消退,妙雪才开了口,声音愈来愈柔。

一来这样颠狂自己也曾和燕千泽试过,只不过现在换成了燕千泽的位子;二来两女赤体相磨,又在这充意味的木马上头,南雪仙的下体甚至已被紧紧地充实着,这样情况最是好让徒放松心防,把心中的难过倾吐出来。

她一边搂着徒儿,一边心中暗笑自己愈学愈坏,变得跟燕大贼一般了,一边声音放柔轻颤,犹似蒙雾里“这里…没有旁人…只有妙雪跟仙儿…我们…唔…我们一起…一起在这木马上头…好仙儿放松身子…一议机关好好动作…给仙儿一次美妙的体验…仙儿…唔…仙儿有什么事…都可以…都可以跟妙雪说…不会有旁人知道的…好吗?”

“唔…嗯…师父…”茫茫然地回应着妙雪的问话,南雪仙只觉美目渐茫、身子渐软,说不出的舒服畅快,一来那侵入体内的假物虽是死物,可不知其中镶了什么机关,顶动之间还有着旋转厮磨的觉,虽说心中明知那是假物,可木马颠簸顶之间,幽谷里头的觉,却比真正的还要来的美妙刺,便是活生生的男子,要有这种功夫也是不易;尤其假物顶之间,上头似是分泌出了什么东西,在南雪仙已极的幽谷之中逐渐浸润,令她心花渐开,舒服得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虽猜得出十有八九是燕千泽搞的鬼,但现在的南雪仙又岂会想要抗拒?

二来落到师父怀中,南雪仙本就觉得身心渐渐放松,好似回到了母亲怀抱一般,她的声音又充绵软温柔,令一夜没得好睡的南雪仙竟似有些昏昏睡。她虽是强打神,不想就这么睡了过去,可心神惘之间,要闭住嘴却是难上加难,浑浑噩噩之中,南雪仙一边受着幽谷中的美妙滋味,一边回应着妙雪温柔亲密的拥吻,口中再也止遏不住,下山之后的种种一字一句地吐了出来,由点至线、渐进至面,到最后一个字都藏不住了,全都倒入了妙雪耳中。

听南雪仙泪水不停,断断续续地将下山之后的种种全声托出,妙雪只听得身子差点没冷下来,若非两人躯体,木马活动之间那假物又在南雪仙幽谷中顶不休,令她年轻的娇躯愈渐难耐情的火热,绵之间也影响到妙雪的身体,只怕她早要受不了那种如堕冰窖的觉了。

可那种打从心底透出的寒意,混在体的绵火热之中,非但没把那寒气消弥,反而在那强烈的反差之下,觉愈发冰寒。心疼不已的妙雪搂紧了徒儿,手上再也不肯放,深怕一个不小心松手,徒儿就会消失得无影无踪。

口中虽是不停地安抚借,眼中却不由泪水盈眶,连声音都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若非两人正自绵,将心神分掉了一半,怕还真撑不住呢!

虽然妙雪嘴上没说什么,只是安安静静地倾听自己的遭遇,但两女正自,被充分滋润之后的肌肤又是异常,即便闭着眼儿、即便口中正说着令她打从心底冷起来的糟糕回忆,南雪仙仍能觉得到妙雪身子的僵硬;但就算随着话儿出口,那种种回忆又似回到了身上,真的有种能将她的身心全雌冷冻的力量,可便不说娇躯正在燕千泽心打造的木马上头颠簸,承受着那无与伦比的销魂刺,光师父正搂着自己,听着自己诉说一切,那种觉就让南雪仙收不住口。

原本还只将盛和之事说出来而已,但随着堤防破了口,一切的一切都再也无法掩饰,别说在朱华襄上的三,就算云雾香亭中与华素香的假凤虚凰,与昨夜那既悲切又无法自拔的记忆,也都一点不剩地吐了出来“…师父…仙儿是不是…是不是很?竟然…竟然了?”强忍着泪水没有滴下来,妙雪只是搂得徒更紧了些,彷佛想让徒儿融进自己体内般。直到现在她才觉到,燕千泽这木马真造得不错,尤其那硬的假物,不只造得栩栩如生,乍看之下还以为是从哪个人身上切了下来镶上去似的,上头还不知抹了什么东西,入体内时竟有种异样的;加上木马不住动,令幽谷承受着难以形容的刺,那种觉,与被男人挑逗抚时真的很不一样,简直是打从体深处般。也幸得如此,南雪仙身上渐渐发热,连带着神智也了些,否则这般突兀的问题,妙雪可真不知该怎么回答徒才是哩!

徒问的一时间哑口无言,妙雪只能紧搂着南雪仙的娇躯,温柔地吻在她额角颊上。虽说赤体相拥,南雪仙幽谷又被充得实实,木马动作之间似在体内长驱直入,那觉说不出的曼妙,南雪仙体早已经陷落在那茫的美妙当中,但紧搂着她的妙雪却是一点情之思都涌不起来,心中溢着的都是怜,只是温柔地搂着渐渐情动的徒儿,纤手轻轻着她娇躯紧绷的部分,一点一点地将她的紧张抚平,摩之间还不时在她耳边轻语安抚。

虽说妙雪动作之间全无挑逗之意,但也不知是南雪仙身子太过,还是身下这木马有着她全然不知的手段,即便正说着令她身心都如堕冰窖般的往事,况且昨夜受辱之后,南雪仙短时间内实在不想重提云雨之事,但随着那假物在体内不住顶,一点一点地向内开垦,逐步逐步地钻研到深处,虽是假物却有着一般男子也没有的灵活,钻探深研之间,南雪仙竟觉得体内的火比以往都还强烈地烧着。

尤其木马前段摆之间,那假物深切地探入体内,不知不觉地她浑身娇颤,灼热的觉又回到了身上,茫之间似连花心都娇颤颤地绽放了,将那假物渴望地了进去,那种从最深处被采撷的觉,酥得南雪仙美目茫,差点忍不住要呼叫出来。

虽说体内的快意如此强烈,若换了平时的自己,怕已是情不自地被送上高仙境,在那说也说不清的快乐之中尽情承,但昨夜才承受过无比屈辱的经验,那时自己的体位与现在一般无异,在快意情的冲击之中,昨夜的悲辱憾恨似也一起浮上心头,从心中抑制着她放怀享乐的冲动;加上现在的自己正挨在师父怀中,虽说师徒同侍一夫的事儿也曾搞过,但现在连男人都没有一个,就只是具动作,竟也能令自己飘飘仙,对这般情境南雪仙心中不由有些抗拒。

虽说体内冲击愈来愈强,但她咬牙苦忍,一时间心中混无比,也真难形容那种觉。

相亲,加上自破身之后,几乎是没空着几夜不曾受到男人的滋润,在他勇猛地犹似少年的要求,以及妙雪的刻意逢之下,她体内天生媚骨的本能已渐渐开发,肌肤的触绝不比少女钝化,简直是吹弹得破,娇处比之二八佳人犹胜一筹,便闭着美目,妙雪仍觉得到南雪仙身子时热时寒,面上表情时喜时悲。

她温柔地拥紧徒,贴在南雪仙腹下和前的纤手缓缓动作,抚间虽是温柔疼惜,但在南雪仙的觉上,却比沉醉云雨时那种热情的抚摸,更添三分温柔滋味。

她偎紧了师父,在师父怀中轻扭娇躯,那温柔怜惜的觉,混在体内热烈的情和哀伤之中,一点一点地拂过娇躯地带的滋味,令她不由放松,却又不敢彻底放松下来。

一点一点地去她身上的紧张和抗拒,间中自不免抚过她而充情处,虽说手法不带情,却仍令她醉难返;眼见徒媚眼带醉、红肤润,妙雪这才敢开口。其实若非为了安抚徒儿,加上此间只有两人在,彼此身上都是一丝不挂,再没有隔阂可言,只怕妙雪还说不出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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