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邪火燎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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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此刻颜设整个人住了她上半身,下体几乎是平贴着南雪仙头脸,那充望的味道,毫无间阻地冲入了南雪仙口鼻,偏生上的苦处令她吃痛不住,差点叫出声来,想要忍耐就非得深口气稳住心神不可,可愈呼,那男人的气息愈是深重。

雪仙苦在其中,却是不能宣之于口。茫之间她美目轻启,却见一旁的南雪怜早已羞得脸通红,微侧过脸却是闭不住眼,看还休,显然是不能相信连姐姐都被二贼逗成这等模样,毕竟此刻的南雪仙虽是强忍,可体的反应无比真实,南雪怜现下于此也深有认识,岂会被她的表情瞒过去?

反倒是旁边的裴婉兰神情平淡多了,虽说她也难以相信,不只自己与南雪怜在这段子被二贼尽情蹂躏,得再难自已,现在连本已逃出生天的南雪仙,竟也沦入二贼魔掌,还被逗情,可既有了经验在前,知道以二贼的手段,南雪仙多半也逃不出去,母女一同在此,虽是沉沦海,再也挣不出,但总归是有个照应,比之先前带着些希望的悬心挂念,此刻竟有一丝全盘放弃后的平静。

目垂泪,眼角已透出了泪痕,望向南雪仙的眼光却没有丝毫不屑或愤怒,反是一副温柔平和的表情,似乎已接受了这一切,那模样看得南雪仙心都痛了,偏偏心痛之间,体的反应却愈发强烈,播颤抖之中,再制不住身体的本能反应。

三人体紧贴,锺出和颜设自是比旁观的裴婉兰或南雪怜更早发现南雪仙的漾,两人缓缓抬起身来,令南雪仙那片缕无存的娇躯彻底暴出来,只见一阵抚玩之后,南雪仙一身莹白的肌肤上头早已透出了动人的晕红,汗光水淋淋地浸透周身,在众人的目光之下透出一丝拒还的媚态,尤其是一对美峰上头,也不知是因为浸了两人口唾,还是之处愈发汗的惊人,上头的反光着实人眼目,随着南雪仙动的呼,动人的光波不住映而出,别说火正旺的两人,就连旁观的裴婉兰和南雪怜,心下登时也透出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觉。

虽说双峰透出了自由,但二贼仍一前一后地制着她,在幽谷中的指头动作更疾,将她体内的汁毫不保留地勾汲出来,浸得股问波光潋俭,看似比前更人。

雪仙虽说已被二人拨得心弦颤、火渐旺,可心中那股恨火却怎么也熄不了,偏偏经历云雨之后,她对自己身体的觉也愈发能够掌握,此刻虽是浑身无力,脏腑间犹自痛楚,可身上的觉是怎么火热,她却比任何人都清楚,一心只想下那火,偏生毫无办法,加上锺出的手指在幽谷中进出更速,火热的觉从幽谷里头被玩的地方不住涌现,勾得南雪仙浑身上下都起了反应;她恨得泪水直,银牙咬着散的发丝,一心的憾恨偏是不愿也不能出口,真是难过到了极点。

随着手指急速出,好像酒壶开了子般的声响乍现,南雪仙娇躯剧震,身子竟违抗她的心意,在锺出的手下便到了巅峰!她闭着美目,咬住发丝的银牙用力到差点咬断秀发,却咬不住下体酥麻觉中那难以遏抑的,娇躯颤抖之间,一波泉彷佛雨后彩虹一般,自幽谷中出来,得众人的目光都望向那美丽的泉;不只是锺出、颜设那从不止息、活像疯癫一般的嘻笑声,就连南雪怜和裴婉兰,也不由傻了眼。

这般烈、这般火热的反应,加上那隐隐透出成味道的美丽体,绝非毫无经验的处子所能拥有,二女都曾这样崩溃过,自是知之甚详,心下却愈是骇异,难不成南雪仙在离开了泽天居之后,也已在别的男人身下尝过此味了吗?

全然不知旁观的裴婉兰和南雪怜心中所想,此刻的南雪仙心中真是恨得想死了,偏偏身体的觉却全然超出了自己的控制。幽谷口处手指练的玩,酥上头又疼又麻的滋味,加上口鼻之间被男人的味道全体占据,种种滋味混成了一串,在体内周游冲击着每一寸肌肤、每一寸神经,偏偏就在那膨到极点的觉在体内炸开的当儿,锺出那可恶的手指竟恰到好处地离开了自己,让爆炸的威力找到出口冲了过去!

雪仙勉力抑住已到喉头的呻,可那强烈的快乐却集中到了下体处,烈而无法抑制地了出来,迫得她拱起纤,身体竟似不由自主地追寻着那才刚离开销魂处的手指头;南雪仙只觉浑身都烧透了,身不由己地随着那美妙与愤怒混成了一团的觉颤抖,尤其是泉的幽谷口更不住空自,许久许久都没法儿平静下来。

没想到自己竟再次被这两个恶贼玩得高迭起,南雪仙中苦楚难忍,偏偏心中的苦与身上的快乐各走极端,在体内杂出一种全然无法形容的觉,她还没来得及平复,耳边已听得一阵恶伞声传来,正自息的南雪仙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已觉在方才的冲击中仍不住颤抖的玉腿,被一双大手用力一开!

她勉强抑住一声轻噫,却觉幽谷一阵火热,锺出那硬猛地一冲,虽没有破关而入,可滚烫的在饥渴的幽谷口处不住擦过磨过的觉,却是那般强烈火热,南雪仙好拼命、好拼命,才能抑住身体那拱起送上,把那入体内的冲动。

只是南雪仙已如在砧上,任由宰割,虽说纤拼命扭,不让锺出捉准靶心,奈何雪都被锺出扣住了,挣扎的空间愈加缩小,加上方才脏腑间的伤害未愈,纵然心有怒火百道,可力气怎么也使不出来,被锺出这样突了几下,火热的体磨擦更令她体内潜藏的本能蜂拥而上,从体内深处抗拒着南雪仙的挣扎,没几下只听得锺出一声快乐的息,那终于对准了目标一举突入,在南雪仙喉问似苦似喜的呻声中,狠狠顶入,一步步突破幽谷紧密抗拒的润壁垒,逐步逐步地攻入深处。那美妙的紧夹,让锺出火更旺,入的势头一点没有放松。

没想到自己还是被这老贼了进来,南雪仙颊上泪痕不止,樱噙着发,纤徒劳无力地扭着;她虽是一心想借着这扭动挣扎,将已经入体内的排拒出去,但其实她自己也清楚,那火烫的侵入者哪是这么容易就能挤出去的?

何况他正攀着自己玉腿,想踢都踢不出来,这样的扭动不只徒劳无功,反而加强了彼此间体的磨擦,比之任何动作都更能发彼此的情,但不想让对方轻易得手的她,也只能这样明知沉沦,仍是徒劳无功地扭动挤着入侵的

也不知是脏腑间的严重内伤,使得南雪仙的抗拒愈发无力,还是木已成舟,锺出的入绝不是她所能抗拒排阻的,或者是体内那渴望的本能,已经被了出来,正逐渐将南雪仙的抗拒排除出去呢?南雪仙的挣扎渐渐没了力气,轻轻拱起的纤虽仍扭动着,但在已有经验的旁观者如裴婉兰看来,那扭动早已不是表现她的抗拒,而是恰恰相反的还拒;随着那娇媚的扭摇,不只使得与幽谷愈发厮磨甜,源源不断的水波润着侵入的巨物,令愈发方便,犹如天雷勾动地火般愈发难以收拾。

更重要的是随着纤轻扭,身子也节奏十足的扭摆起来,别的不说,光只那还溢香汗和口唾的美峰,扭动弹跳间的万般美景,就得令人难以移开目光。

连裴婉兰自己在二贼毫不留情的火热玩之下,这段子以来都没试过这般扭摇过几回,此刻眼见南雪仙的媚态,虽还带三分稚,却已隐隐有了妩媚人的勾引之状,她也不知是该高兴还是该难过。

以二贼的好,见南雪仙这般人,娇媚火辣之处似比裴婉兰还厉害的多,想必是不会舍得把她活活死,至少得留下来多玩个几十几百回才肯罢休;可这样下去,自己母女三人,只怕是永远都离不开二贼下了!

这段子以来裴婉兰虽已绝了恢复正常的指望,可此刻看最后的救星都陷入深渊,要她平常心对待可还真难得紧哩!

闭起的目眶是火热,却怎么也比不过幽谷里头磨擦送的那般滚烫,南雪仙心中悲苦难言,偏生本能的早在方才两人的逗中如冬眠醒来的蛇。般昂然吐信,此刻终于被了进来,幽谷被挑起的饥渴渐渐被充实,的本能早将她的抗拒踢飞到九霄云外,幽谷渴望而火热地,充热力地将那火热引进来,绵无比地磨擦,似想将那火热给入幽谷深处一般。

纯然的快乐不住在幽谷里头弥漫着,强烈地煎熬令南雪仙都有些芳心飘飘然了,若非那恨苦的情绪还强烈得很,只怕她已要无法自制地合起这大仇人的了。

只是锺出和颜设的彼此配合,还真不是南雪仙这等雏儿可以这般容易抗拒得了的。当南雪仙苦忍着幽谷被深入浅出,每一下都探到深处,似要把花心都挖出来般的火热攻势的当儿,颜设也已展开了行动。

咬牙苦忍的南雪仙突觉鼻中味一浓,美目轻启、泪水婆娑间,只见到一黑的正硬在自己眼前,那靠得如此之近,上头充男人望的味道直透南雪仙鼻尖,她甚至可以“闻”得到那上头的火热,绝不比正在自己幽谷中肆物逊半分。

若换了旁观的南雪怜,只怕一时间还无法了解颜设想干什么,毕竟这段子虽是身入窟,但在裴婉兰的努力下,她每夜最多也只被二贼其中一个尽情把玩过,可不像裴婉兰不时还要被两人齐上,又或车轮战,夜夜都要搞得浑身酥软,再没半分力气才能休息;但南雪仙先前就被两人合力蹂躏过,虽是姿势已变,哪看不出来这两个老贼又想来个分进合击?

她咬着瓣,不让颜设这般容易得手。毕竟她虽已有过经验,但对她而言,用樱来为男人服侍,直到尽吐,实在是太过靡,那夜的滋味已足够她芳心憾恨难平,那堪再被二贼这样肆意玩

本来就算不是身具武功的女子,即便手无缚之力,但牙齿的力道比之手足还要强大,照说南雪仙虽是内伤不轻,手足力道都使不出来,但咬紧牙关之下,颜设绝无得手之理,可惜锺出那已探进她幽谷深处的,本身也有着强大的威,加上南雪仙诀有所缺憾,最是难堪,此刻被在幽谷中左旋右磨、前突后,百般送之间,已渐渐水涨船高,强悍有力地洗去南雪仙的抗拒意念;在那一次接着一次的冲击之中,南雪仙只觉随着幽谷深处花心渐渐绽放,芳心之中竟似也渐渐开了花,的渴望早已溢出了幽谷,顺着经脉在南雪仙体内游走循环,一波又一波地洗去她的抗拒、洗去她的怨恨,令她的每寸肌肤都变得起来,对男人的需要渐渐倒了心中的苦楚,一步一步地将她领向沉沦的美妙幻境。

从里到外,一点一点地被给改变占领,南雪仙恍惚之间,竟渐渐觉不出自己抗拒的必要,她虽咬紧牙关,订却阻不住颜设的一下下地在瓣上轻顶,的味道不只从鼻尖,更从孔中不住涌入,惘之中南雪仙渐渐放弃了抗拒、放下了坚持,就在颜设不知轻突了第几次时,终于等得云关见月明,等到了南雪仙樱轻启、香舌微吐,将入了口中,只听得颜设一声喜上心头的嘻笑,竟是顶住了南雪仙口中,任她香舌卷,再不肯放松了。

浓浓的腥味冲入口中,比之在鼻端萦绕的味道更加深刻,南雪仙猛地一省,这才悲哀地发觉自己不知何时已忘了形。但事已至此,她又哪里能够抗拒?何况那打从体内深处涌现的渴望,将她心中的抗拒死死住,别说出力挣扎了,就连抗拒的意志都放不开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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