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苦中作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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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地叩了叩门,等到里头的裴婉兰回应之后,南雪仙才开门走了进去。

本来母亲有令,南雪仙该当快些来的,但她虽对自己的结义兄妹们极有信心,知道以颜君斗的子,是绝对不会擒下妹妹要胁自己的,但毕竟心中挂念,虽是离开大厅,仍留在帘后小心‮听监‬了一会,等到确定她和高典静等女都悉了,就连朱华沁与她言谈之间,也没了方才的羞赧尴尬,连跪在地上的颜君斗在南雪怜温言安之下,也没了那般悲情的模样儿,虽还没有起身,言谈之间也渐入正常,确定南雪怜单独一人也应付裕如,这才往裴婉兰的房间走去。

关上了门,南雪仙看着坐在前的裴婉兰,不由心中一动。裴婉兰原就是成的风韵美女,加上体内的“无尽之”药效催动,一颦一笑间比之自己还多了三分妖娆韵味,尤其现在她脸颊酡红,神态绵软柔媚,眉宇之间说不出的意盎然,一见便知刚和男子有了合体之事,她心中不由微叹,这到底算是什么事儿?

自己在前头训颜君斗训得理直气壮,后面裴婉兰却正与地牢中的二人大行云雨美事,正自兴味盎然,若给颜君斗或朱华沁他们知道了,也不知会有什么表情?

不过这也是难怪,毕竟“无尽之”效力中最惹人发指的,便是这蘖效长远,逐步改变体质,让女子无男不。裴婉兰与南雪怜一来中了毒,二来在前面那段子又是夜夜承受辱,即便心中还有不甘,可体的本能已全然被挑起,强悍的本能驱策着身心不由自主地追求那醉的滋味。

雪仙之所以只废了锺出和颜设的武功,一方面真是想拘着他们好生折磨,一中怒气,一方面也是为了裴婉兰和南雪怜所中之毒,此事若传了出去,以后南世家休想在武林中做人,偏偏裴婉兰和南雪怜都须发,权衡之下,也只好留下二人好一解二女体内。只是发归发,总不能让锺出、颜设二人如以往一般主控笫间事,那样就不叫拘折磨二人,反而是让他们尽情享乐,是以地牢之中虽是场地干净,与一般牢房大有不同,但种种设备却是让二人随时都得硬起来,好足裴婉兰与南雪怜的需求。

说来若非燕千泽的协助,这等羞人的设施还真做不出来呢!不过二贼虽是武功破废,可十道灭元诀的影响已深植体内,竟是脑子,往往无须挑使已一柱擎天,让裴婉兰和南雪怜想要便干,无须多所准备等待。

本来以侠女之身,即便体内已被药力挑起,但要和仇家行云布雨,也是在所难能。裴婉兰和南雪怜一来被体内药力冲,早已身不由己,二来中毒之后被二贼夜夜玩,早便失了抗拒矜持的本能,虽说心下仍有抗拒,但那打从体内深处涌起的望高烧之时,也只能难以自控地到地牢去好生解一番。

照说南雪仙也是可以去玩玩的,虽说她不像娘亲和妹子一般有这等需要,可毕竟当对掌时的内伤犹未癒合,到后面仔细寻思,南雪仙自然发觉,当自己对掌之后又受二贼蹂躏,事后之所以能勉强提劲出手,便是因为体内诀的效果,让她在云雨之中体内气息自动转,一边享乐一边自疗,若她任二贼身上发,好歹也算是一种养伤的法子,可不知为何,这几雪仙却是一点也没有去地牢的心思,宁可就这么安心静养,却也不选择可以尽速疗伤的办法。

说来如果二贼心智未失,让他们心智清明地看着一直被他们当做玩物的女子,反过来把玩逗着他们的身体,把他们当做玩物般呼之则来、挥之即去,光看到那时二贼的表情,觉也真是中那股怒火;偏偏这十道灭元诀功力虽破,心脉崩、心神涣散的后遗症却一点未失,反而随着时愈发严重。

二贼本来偶尔还会清醒片刻,可半月经过,神智却似全然崩溃,变成烧身的动物,再也出不了恨怒言语,只能等待着裴婉兰和南雪怜驾幸,在云雨动之间呵呵直笑,若非犹然硬不软,火难消,虽算不上金刚不倒,也是硬可人,那模样怎么看也像是无法控制自己的婴孩。如果不是南雪仙犹有戒心,怕还真会忍不住解束缚。此刻见裴婉兰虽是衣衫整齐,可眉目之间柔腻如水,却难掩高快无比的滋味,那模样儿南雪仙这段子也不是个曾看过,自知方才自己在前头应付颜君斗的时候,裴婉兰想必正在二贼身上大快朵颐,也下知足了几回。

雪仙暗叹一口气,先向娘亲见了礼,这才坐在裴婉兰身边,取过玉梳为她梳理着还有些混腻的发丝,低声轻语方才前厅那边发生的事情,连同自己与颜君斗、朱华沁等人之间的关系也一字不漏地说明了“不知…不知母亲有何吩咐?”散的秀发已经编整,只是额角微微的汗水一时间却不得干,衬着莹白肌肤上头似褪未褪的晕红,格外娇媚人,一身粉的黄衣裙,看来和南雪仙竟似姐妹一般。

裴婉兰轻轻地吁了一口气,人却似坠入了回忆之中,许久许久才开了口“外头…颜家的公子还跪着吗?”

“嗯…是…”没想到裴婉兰也认识颜君斗,南雪仙不由一怔,回答的话竟慢了半晌才出口。不过仔细一想,这也不是奇怪的事,毕竟这段子里,颜君斗也不是没回过泽天居,间中几次和家里大吵一架,愤而出走,想来或许也与裴婉兰、南雪怜之事离不了开系,想来以颜君斗的子,和颜设这父亲差距还真远,平里的小事或许还能忍耐,但这般辱妇女、施加药的大事,即便颜君斗子平和,只怕也是难以忍受。

雪仙心中暗想,就不说颜君斗几次援救自己,光只这等原因,也够让他不必对自己下跪谢罪,若裴婉兰当真求情,正好做自己的下台阶。

“做人要留余地,不可欺人太甚,何况…何况颜公子的行事作风,与他父亲全然不一样,我们…我们既已经擒下了颜设锺出二人,他们的事…就不要牵涉到颜公子身上。毕竟这不是他的事情…”果如南雪仙所想,裴婉兰一开口便是帮颜君斗求情,不过这理由倒是正正当当,就算不管对人留余地的为人规矩,虎门三煞对泽天居所为之事,确实与出门在外的颜君斗全无关连,怎么说也确实不该让他在外头跪着。

雪仙应了一声,正想起身出去,要颜君斗别再跪了,突地衣袖一紧,竟被裴婉兰牵着,微讶回头的南雪仙眸子一飘,只见裴婉兰美目离,原本已渐平复的百般娇媚,竟似又回到了身上,那模样看得南雪仙心下一惊,一个念头地在心中昇起。

“难不成…”虽想把浮上心湖的念头驱出脑海,但也不知足前段子身受雨所害的影响,还是这几天虽自己没试过男女之,可见到裴婉兰或南雪怜到地牢里去,原该隐在地下的男女之声似有若无地总响在耳际,南雪仙竟不由觉得自己的心也有些浮了,不知怎地关乎男女之事的念头,片刻之间不只驱除不出,反而在脑海里愈发明显。她坐回到裴婉兰身畔,轻搂着母亲,沉了一会才小心翼翼问出口“…那个时候…颜…颜公子也对娘出手过?”虽说一直无法把行事作风光明正大,向来与恃强欺辱女子的恶少作风牵不在一处的颜君斗,和下“无尽之辱娘亲的颜设相提并论,可觉到怀中的裴婉兰娇躯一震,整个僵硬了几分,看她俏脸微白,云雨间未褪的血已消失的干干净净,就算裴婉兰不答,答案也已经浮现在南雪仙心里。怒火腾的一下烧了起来,南雪仙几乎是跳起来的,她正要冲出去质问颜君斗,却被裴婉兰一用力地拉了回来,重心一个不稳,当场便挨倒在裴婉兰怀中。她想撑起身子,可双肩被裴婉兰着,一时之间竟是站不起来,只能带着一肚子火气瞪着母亲“为…为什么?他…”

“不是你想像的那样…至少不全然是…好仙儿,先听娘亲说完,好不好?”见南雪仙气得就想冲出去,裴婉兰与她十多年母女,自然知道女儿心里想左了,纤手担心地按在南雪仙肩上,制止了她的行动。

虽说那回忆即便在那段子当中,也是十分羞人的一段,可总也比让南雪仙冲动行事好些。她放轻了声音,将那羞人的回忆娓娓道来……进得门来,连头也不回,脚下一踢,那门“碰”的一声狠狠地关上,震得外头侍候的小厮吓得魂都飞了一半。本来颜君斗这公子哥儿虽说也是有些脾气,与颜设老爷常有冲突,但向来不会对下人发作,更不会轻易踹门、踢门好做发。不过想到刚刚在大厅里头少爷与老爷的动会谈,也真难怪少爷心情不。那小厮吓得缩了缩脖子,连头部不敢抬起来,他本来只是地位低下的小庄丁,若非原本老爷亲近的一些门人都损在那妙雪真人剑下,也轮不到他进来侍候。

原本以为这也算是晋身之阶。毕竟老爷少爷都是爷,早晚也轮到少爷当家作主,在泽天居里呼风唤雨,却没想到少爷今儿个闻讯赶回,本来见老爷们都没伤损,看起来心情还不错,与老爷还说得好好的,可一讲到擒下的两个女子,立时便变了脸,连下人都没来得及赶出去,在大厅中就吵将起来。

照说颜君斗是晚辈,又是孤身一人,与两位老爷吵起来该没什么胜算,但这回不知怎么搞的,三老爷竟然帮起少爷的腔来了,也因此两边才吵得风生水起,一时无法收拾,光看少爷风尘仆仆地远游归来,却是跟老爷大吵特吵的,连个澡也不洗,竟打算这么就睡下去,便可见他心中怒火犹盛,一时难以平息,也不知事后该当怎么打发,小厮可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心知少爷心头火起,自己多说多错、多做也是多错,最好是什么也别做,小厮转过身子正想退开,却见车声辘辘,洗澡水已然送了过来,正想出言提醒送来之人别进来捋了虎须,可一见来人,他登时眼都直了,心想老爷这样做,可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这下子岂不得更彩了?

不知外头的小厮心下正自惴惴,也不知该躲回房间休息,还是继续在此侍候着,好等着看接下来的好戏,进得房里的颜君斗还带着尘沙的外衣也不,椅子也下坐,背对着房门,双手撑在桌上,只气得口不住起伏,好想开口大声吼上几声,也好发溢难伸的怒火。

他和父亲意见不合也不是头一次了,可这回颜设做的着实过分,那“无尽之”岂是可以用上手的药?加上女。这实在是让他忍不住了,听到叩门声响,他头也不回便吼“干什么?”

“送洗澡水来,少爷,先洗洗再休息吧!”外头那小厮小心翼冀的声音响了起来,似是很怕惹翻了自己,不过声音中似还透着些什么异样的觉,若非顿君斗气火当头,怕早该听了出来。

“进来!放好水就出去,”虽说虎门三煞都非正道中人,但颜设当年也不知怎么想的,竟让儿子拜在铁线门下,那铁线门可是少林一脉,无论内功外功走的都是光明正大一道,颜君斗虽说限于年纪,功力未深,但修养却是不凡,若非今儿个实在太火,也不会对下人如此不客气。

听得门开,外头的几个人把浴桶送到了旁边,听起来那浴捅着实下小,怕是在里头伸展手脚都够了,也不知父亲打的是什么主意。个这般大的浴桶,洗的又不会比较干净!纯粹只是费热水和柴火罢了。

闭目等着送水来的人退出去才好洗浴,可门开门关,送水来的人虽退了出去,却留下一个呼声在身旁,那呼怎么听怎么急促,似是紧张到了极点,偏是强自抑着,似乎一点没有退出去的想法,恼得颜君斗转身骂,眼睛一直却是再收不回来,连话都出不了口了。

只见眼前娉娉弱弱立着个女子,容姿秀丽清雅中,透着一丝成妩媚的意态。虽说颜君斗遇过的女子不多,却也看得出眼前女子清雅秀气,乍看之下竟似才廿岁年纪,可婷婷玉立的模样却透出无比的成,修正下来该当也有三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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