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除巨魔花好月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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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顽童大叫道:“那绿衣双使算是一人给我老顽童便了。”圣主忙道:“如此甚好,那么我可以亲自下场,那第三人便由致虚子来吧。”何足道对思忘道:“我便来领教那致虚子的高招罢。”思忘点头,冲圣主道:“是我们两人先比呢还是他们先比。”圣主向绿衣双使摆了一下头。然后温言对思忘道:“自然是他们先比。”绿衣双使站了起来,走到距老顽童一丈远处站定了。
老顽童道:“这次你们可得把乾坤剑拿了出来,别要再输了赖账。”绿衣双使相视一笑,然后冲老顽童亦是一笑道:“这个自然,你亮兵刃吧。”老顽童道:“你们先把那乾坤一剑出来,我老顽童岂是这等占别人便宜的卑鄙小人么?你们把剑亮出来,我自然出就亮了兵刃。”绿衣双使相视一笑道:“很好!”思忘急忙说道:“师父,注意!”思忘话音刚落,老顽童尚自没有明白让他注意什么,猛然之间黄光闪动,老顽童心知不好,急忙向后跃开,但是还是迟了一步,
前衣衫上被划了个十字,风一砍,里面的皮肤
了出来,更有殷段血迹浸了出来。
老顽童大怒,道:“怎么你们不亮兵刃便这么打么?”绿衣双使道:“我们历来如此。”老顽童一听之下,只气得说不出活来,猛然间灰影一闪,老顽童已然独出那柄黑斧扑了上去。
但听得哗地一响,绿衣双使的剑也同时击了出来。双方都是一样。
地上又是片片碎金,绿衣双使呆了一呆,已然被老顽童一手一个抓了起来,猛地向那个巨大的香炉抛了过去。
然后笑嘻嘻地从地上捡起了那把斧子别在了间。
第一场就这么比完了。
老顽童摇头笑道:“没趣,没趣,这么比武当真是没趣之极。”圣主鼻子哼了一声,一名头领上去帮绿衣双使解被点的道,半天也没有解开。致虚子走了过去,一拍一
,绿衣双使便爬了起来,抬眼看了圣主一眼,双膝跪地,一动不动。
致虚子看也没看绿衣双使,直接走到了何足道跟前,双手一拱道:“何居士,请进招罢!”何足道看了他一眼道:“你不用兵刃么?”致虚子道:“用过,五十年以前了。”何足道一惮,道:“这是说你已经五十多年没用过兵刃了,那咱俩没办法比了。”致虚子道:“为什么?”何足道道:“我于剑上还算得上有些造诣,别的方面可就不敢说了,若你用兵刃时咱们还可以比过,现下你不用兵刃,那么我就势必不能用剑;若我不能用剑,这场比试我便一点胜的把握也没有。若是只与我一己之胜败名誉相关,那我尽可以与你比过,眼下我一人的胜负却是系着我们四人的运命,所以我们便不能比了。我不能拿别人的命运来冒险。”致虚子道:“你若非要不比认输,我也是没有办法,只好随你,不比便罢。”老顽童道:“麻杆儿,人家可没说认输,只是说不想欺负你,你别这般的不识好歹香臭酸甜辣,我看你还是破了你这五十年的臭规矩的好,不然这何居士的剑已然使得出神入化炉火己青,把你的臭肚子攒个透明的窟窿可不是好玩的。”致虚子道:“我又不是要与你比武打架,要你来多嘴么?”老顽童道:“我是为你好,怎叫多嘴,没有你麻秤儿活着我便没人打架么?”何足道道:“多说无益,你若用兵刃时,咱们便来比过,若不用时,你们就只好换个人来,”致虚子道:“为什么你们不换个人来?”其实思忘大可以代何足道与致虚子比武,这是战国时期之人便有的智慧,那样他们便会稳胜两场。但思忘不想这样做。第一,他要找机会接近那圣主,设法杀他;第二,既便是他们赢了,圣主未必便会让他们下崖,也是于事无补,更失去了一次机会。
所以思忘只等着与那圣主比武。
何足道道:“你们人多,自可换个人来,我们却只三个人,每人一场,换不得的。”圣主道:“致虚子,你便随便的取件兵刃来用罢,武功练到了境界,飞花摘叶皆可伤人,又何必在乎用什么兵刃?”致虚子听得圣主如此说,只得到一个头领那里取了一把铲来。
何足道见那把铁铲乃生铁所铸,通体上下雕着各种花纹,知道绝不是一般的铁铲,定然是有些什么古怪,一时间却也看不出来,只是那铁铲甚是沉重,看上去足有六七十斤的样子。
致虚子铁铲如拂坐般的一摆,说声:“来吧!”何足道更不打话,长剑一指便攻了上去。
致虚子见何足道长剑刺来.也不闪避、掌起铁铲使向外磕。
何足道不敢用剑与他的铁铲接实.顺着致虚子的一磕之势向外一划.便向致虚子握着铁铲的手卜削了下去,猛然之问,致虚子的铁铲上生出一股粘力、何足道的长剑贴上去之后,想要向前滑动竟是极为困难。
何足道吃了一惊,急忙运力回夺长剑,但剑只轻轻一提便离开了那把铁铲。这一来何足道更惊,暗中想道:“莫非这个细高个内功已然练到了这般收发自如之境么?想要我的剑时使运力
住、不想
时瞬即便放开了?”虽是心中这样想着,手上剑势却愈见凌厉,尽力避开致虚子的铁铲、专向他的两肩上及小腹上攻击。
致虚子显然内力极强.但若要舞起一柄沉重的铁铲护住自己双肩却是其为艰难。一般来说,手中之物愈是沉重,便愈是不易向自己的肩上挥舞,何足道聪明过人,自是早就看明了这点,所以一柄长剑舞成两团剑光.盘旋于致虚子的两肩之上,比致虚子甚为忙。
又斗片刻,看看两人斗了已近三百余招,猛地里致虚子铁铲横扫,向何足道砸了过去,竟是把那些拂尘的守御招式尽数去了,取了一些法、斧法与刀法来向何足道进行攻击。
何足道于进攻之际想要剑不碰到致虚子的铁铲尚可以做到,现在致虚子采取进手招式,要想于防守之际仍然剑不与铁铲相遇可就难了。不到五招,致虚子挥钦铲劈了过来,采取刀法中的大开大阂进手沼式、何足道避无可避。只得挥剑砸挡。但听得当的一声,何足道的长剑险些被致虚子打到了地上、这还是他在长剑与铁铲相之际顿了—下手腕.否则那长剑不被震落.也非得被震断不可。
致虚子仗着铁铲沉重,何足道不敢用长剑硬接,竟是将那柄铁铲抡圆了来使,好似手中使的不是铁铲,当真便是一铁
,一把大刀一般。
何足道一想,这般的斗下去终究不是办法,自己总是躲着那柄铁铲,进攻也好,防守也好,都是不能全力施为,倒让那致虚子占尽了便宜。这样想着,便在心中打着主意。
忽然,何足道剑上加快,每一剑刺出之后尚自没有让对手看得清楚已然换了招式,第一招剑报才起便已转了方向,接在第二招剑招上面。第二招刚一动念又使出了第三招。如此这般的愈使愈快,那致虚子再也顾不过来,只把铁铲在前不住地晃动着,究竟是什么招式,便是一招也看不清了。
何足道的这—番快剑,把致虚子攻得气吁吁,手中的那把铁铲更好似已然不止六七十斤重了。
致虚子终于明白何足道何以采取快攻的战术了,那正是他取轻灵之长,攻自己重拙之短.想念及此,立即将铁铲向地上一,那铁铲立即浑入冰中及尺,然后催动双掌攻上来。
何足道用快剑致虚子弃了铁铲,
不住心中暗喜,手中长剑更是灵动,登时改变了战术,攻向致虚子的下盘。
致虚子双掌一开一阂,一股大力向何足道当攻到,何足道于运剑之际,只得出左掌相
,两掌相
,但听得轰的一声巨响,何足道但觉左臂一阵酸麻,一股
寒之气立即袭了过来。
致虚子在兵刃招式上确然比不上何足道,因此想到要弃了铁铲用双掌攻击。这番的一拼上下内力何足道可就大大地吃亏了,他内力虽强,却是纯正功夫.不比致虚子的寒中力那么霸道。才只片刻,何足道的一条左臂已如冻僵了一般的寒冷麻木,急运内力相攻,却无论如何也不能把对方已然攻入自己体内的
寒之气再
出去。
致虚子从一开始就巴不得双方都不用兵刃,只是掌相搏,没料到那何足道称琴、棋、剑三绝,非要用剑不可,追得自己破了几十年的规短,只得使用一柄笨重的碍手碍脚的铁铲。今番终于与何足道挤上了内力,再无论如何也不肯放松,只是不住地催动掌力,想要一鼓作气将何足道毙于掌下。
何足道于危急之间,突然右手长剑挥动,向致虚子的咽喉刺了过去。
这一下变起仓促,致虚子急忙跃了开来,却由于内力回撞,间一滞,脚下一个跟跪险些跌倒,他万万没有料到何足道会在与他比拼内力之际仍然分心将那长剑挥出来,仔细一想这不骇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