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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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早,柳慑在他最恋的玫瑰花香中清醒,觉从窗帘进来的光都特别灿烂,心头似搁着一汪温泉,暖洋洋的,令他身心舒畅。

幸福。这是他脑子里唯一的念头。

“唔!”他伸个懒,手指碰到一方滑腻,同时一道电在背脊闪过。

有人!他身边睡了一个女人!部一用力,他从上弹起来,先是看到边一件晚礼服,才后知后觉想起自己结婚了…这个婚结得真是有点糊涂,他醉昏了嘛!

不过至少他没忘记这回事,脑子还算管用。

瞄一眼边的女人,大半个身子都裹在棉被里,只出一条白皙、粉的藕臂,他的身体还记得那份人的惑,手指情不自触上那手臂。

“嗯!”女人发出一记呻,翻过身来。

残妆未卸,但五官却是他极度悉的…

“啊啊啊…”他张大嘴,发出成串无声的惊叫。

田甜!怎么会是田甜?他娶的老婆是田甜…但跟他相亲、约会的明明是田啊!这是怎么一回事?

柳慑随手抓条长套上,急匆匆地跑出新房,在客厅找到正在打扫的母亲。

“妈,我问你,之前你帮我安排的相亲对象…叫什么名字?”

“你傻啦?”虽然是独生子,心肝宝贝蛋,但柳慑在这次婚礼中的表现实在让她非常生气,拿着扫帚柄就在他额上敲一记。

“都跟人家往三个月,也娶进门了,睡了一晚,还不知道她的名字?”柳慑摸着额上的红肿,不知该如何向母亲解释,他似乎把相亲对象错了。

“妈,你直接告诉我,我相亲的对象是田甜还是田?”

“关田什么事,你的对象从头到尾就是田甜,慢着,你该不会是对田做了什么…”

“什么也没有!”柳慑赶紧打断母亲趋向恐怖的噫测。

“我…喝太多酒了,脑子有点糊涂,我去洗把脸,清醒一下就好了。今天归宁嘛!我也要好好准备一下,以弥补昨天的失态。”

“你知道昨天失礼就好,记得,今天好好表现,别让人家说我们柳家没教养。”柳母果然被顺利转移了注意力。

柳慑暂时松下一口气,正准备回房惊时,门铃突然响起。

“这一大早的,是谁啊?”他瞄一眼手表,才六点,哪个访客这么不识相?

他走过去开门,十来个西装笔的男子陆续走进来,原来是李组长、郑士衷,和警局一干同事。

“伯母早。”众人跟柳母打招呼。

“你们这群醉猫终于醒啦?”昨天的喜宴,柳母给这些人留了两桌,结果他们醉到连出场都没有,空着两张大桌子,让她想到就恼火。

“对不起啦,伯母。”郑士衷代表众人上前送礼道歉。

“我们庆祝会开过头,喝得糊糊,把这事儿给忘了。但我们一清醒,马上赶来了,瞧,一个不漏,个个高头大马,有什么要抬、要搬、要出力的,伯母尽管吩咐,我们一定办到。”

“行啦!知道你们辛苦,我在电视上都看到了。记者实况转播,警方埋伏跟监现场,那些人真是难,”柳母摇头叹气。

“他们难道就没想过,所谓的埋伏就是要隐密,大批记者张扬出动,闪光灯照得比太还亮,哪个白痴会等在那里让你们抓?我说你们应该告他们一个妨碍公务才对。”

“我们确实很想那么做。”可惜,那些记者一句“人民有知的权利”就把他们堵死了,再加上死者的立委母亲搅局,把他们气得差点没发疯。

“幸好案子总算破了,雨过天晴,老大又娶了老婆,哈,双喜临门!”郑士衷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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