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幕离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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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就这么一天一天的被消磨掉,拷打也在一天一天的继续。每次在我以为要上去见欧的时候,他们都会在我耳边恶狠狠的告诉我“你别以为这么容易就可以结束!”然后我就会被送进医院急救,接着就会被丢回牢房里继续上演着已经让人看腻了的戏码。

现在我有时候都会想,可能他们会把我关到战争结束吧。

可是有一天正在我趴在地上睡觉的时候,地面传来的震动声却让我醒了过来。

几个人跑到牢房门口,声音告诉我有一个人要开门,可是另一个慌张的声音却制止了他。接着就是钥匙被丢在地上发出清脆的撞击声,然后急促的脚步声越去越远。

‘难道?我们胜利了?开玩笑吧…’忘记说了,现在我连话都说不出来了,每次呼口都痛无比更甭提说话了。然后我就又睡着了,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听到有人在使劲敲打着铁门。

“你别敲了,里面说不定关着什么人呢?不过你闻闻这臭味,就是有人也早烂完了。”门外响起对话声。

“正因为是这样我才要打开看看,万一里面的人还没死呢?这该死的门怎么就打不开!”我正想出声提醒他们这门没钥匙是打不开的,突然发现这些人说的竟然是汉语!难道,我们的部队打过来了?

费力的用额头点在地上把脑袋支起来,然后活动还能动的左胳膊用手指一点一点把自己拉到门边。好不容易到了门边以后,无力的抬起手臂砸在门上。

可是门外的人发现自己砸不开门,竟然要听从身边人的话离开了。

‘靠!你们走了老子就真烂这了!’再次抬起手臂,使劲抡在铁门上发出巨响。

外面的人瞬间停下脚步“你听到什么了没?”

“我听到铁门响了。”

“里面要是有人的话就答应一声!”这时候那个声音高的人又对铁门喊了一声。

费力的张开嘴,调动早已经失去什么功能的舌头,忍受着肺里传来撕裂的疼痛。

“钥匙在门前地上!”喊出比蚊子大不了多少的话。

“什么?我好象听到有人说话了。”还是那个比较高的声音,他使劲敲了敲门“如果你能听到我说什么的话就再说一句!”

“钥匙在门前地上!”这一句话耗费了我积攒到现在的所有体力,血又从肺里逆上来‘哇!’的一声在门上。

然后我就发现,虽然我的身体不能动,但是神志却是这么长时间以来最清醒的一次。我听着他们打开门,然后眼睛看到手电不断在我眼前晃动着。可是我却偏偏连动一下眼球避开那些刺眼的光线都做不到。

“啊!”他们看到我躺在地上惊讶的喊了一声。

“你赶紧去叫李连长过来!”高声音吩咐了一下身边人,脚步声跑了还没几步他又喊了一句“你也赶紧把纳兰医生叫这里来!”他说完话就蹲到我身边,在我耳边轻轻叫着我“兄弟?兄弟?你还活着不?你要是还活着就点点头,哪么哼一声也成啊。”可是我就是偏偏神智无比清醒,却指挥不动身上的任何零件。他看我没有说话,就开始翻覆盖在我身上的那几条破布来指望确认我的身份。

不知道他翻了多久,终于从我伸着的左胳膊上找到了那半截袖子上的臂章。

这时候外面也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人在哪!快让我看看,你蹲着干什么?赶紧站一边去!”这个女声我怎么这么悉?眼睛看着灯光下的她,哦~是纳兰啊,也不知道她和山熊结婚了没。

“你们赶紧把手电从他脸上移开!他这么久没见光一定会把眼睛照瞎的!”她的话音刚落,那束耀眼的灯光就从我眼上移开了。

接着响起的就是那声萦绕在我记忆中的大吼“我靠!你们都围着干什么!这家伙是什么人有人知道没?”纳兰捧起我的左手看了看,她摇摇头。

“李头,这是我在他袖子上发现的。”应该是那个声音高的人把从刚才我袖子上撕下的臂章给了他吧。

“靠!这是我们的兄弟!”山熊这家伙着急的喊开了“小你可仔细的看看啊!”我看到在灯光下,纳兰绕到我背后出了在身下的右手。估计她又是摇了摇头吧,山熊的声音里有了一丝伤“不可能啊!我们难道来晚了?”

“来,你们几个帮我把他翻过来,都给我轻一点!”纳兰说着话就有几只手把我翻过来平放在地上。

然后大概是她想给我做心脏按吧,她惊叫了一声手就离开了我口,转为慢慢拿下粘连在我身上的衣服。

她每拿起一丝布条来好象都用了很大的力气,还轻轻着气。

“他怎么了?”山熊焦急的问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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