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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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那是…”她该怎么说?

倘若她真是一五一十地告诉他,岂不是真要把事情给闹大了?

不行!她不能让他知道。

怀笑吐吐地说不出一个所以然,司马沐熏则是不发一语,沉地盯着她好半晌,突地抓住她的手,睇着上头的血痕道:“倘若我没记错,我以往常在喜恩手腕上头,见着这麻绳绑过的血痕…”他不愿做这种揣测,但是他确实见过,而府里会把这种事耍着玩的,除了邀煦,他不做第二人想。

怀笑先是一愣,随即紧抓着他的手。

“二少爷,你怎么能这么想?事情真的不是这样子的,不是三少爷,你千万不能想岔了!”他怎么会这样误解自己的兄弟?

“要不,你告诉我,到底是谁?”还会有谁呢?

大哥只知道整天着长乐,而府里的下人更是无人敢如此造次,那么还会有谁?

除了的邀煦,还会有谁有这胆子做出这种事?

“是…”她不能说啊!

“二少爷,怀笑跟在你身边已经有好长一段时了。难道二少爷儿不了解怀笑的为人,真的认为怀笑是那种秽又工于心计的女人?”她不敢要求他会懂得她在想什么,但他们相处了这么长的一段时间,他应该懂她一点的,是不?

他应该知道她不是那种人,她不可能做出那种事来的。

“谁知道呢?你不是本就不在乎什么世俗礼教吗?你之前不是还打算要凑合我和长乐?天晓得你的脑袋里到底是在想些什么?”他不懂她,愈是和她亲近,他愈发自己本一点都不懂她。

“对了,或许这就是报应,因为我觊觎我大哥的子,所以我弟弟也觐觎我的子。”这么说的话,不是合理多了吗?

“不是这样的,二少爷你也知道三少爷一直在等着喜恩,他不可能对喜恩以外的女子动心的。”怀笑拧紧了眉“三少爷是那么痴情的人,你何苦给他冠上这罪名?”这么一来,她岂不是挑起了他们两兄弟之间的嫌隙?

到底该怎么做才能让他相信她,至少别让他因她而误会了三少爷,别再让这一件事挑起更大的风波。

“痴情?”司马沐熏冷哼了一声。

“难道你会不知道他几乎把藏花阁当成自己的家?自从喜恩到北方去之后,他便甚少回府,总和一干花娘混在一块儿,这些事,难道你会不知道?”倘若邀煦那般吊儿当、放形骸的行为举止叫作痴情,那这世上还有人是负心汉吗?

“不是这样的,三少爷是因为太思念喜思,又气她远走北方,所以…”

“够了!别把他说得像个痴情男子一般,瞧瞧你这模样,难道你敢说你对他没有非分之想?”她现下是想要转开话题,还是打算当着他的面诉说她对邀煦的情意?

“说,到底是谁玷污了你的身子?”他只想知道真相,他要知道究竟是谁这般大胆地让他绿云罩顶!

“我…不知道。”怀笑紧抿着嘴,执意不说。

倘若他误会了便误会吧!横竖他原本就不怎么喜她,再多讨厌她一点,也无妨了。

“你真的不说?”司马沐熏深了一口气,挑起浓眉,带着毫不掩饰的怒气坐起身。

“你以为我不能拿你怎样吗?你真以为你是我的童养媳,以为是你替我冲了喜,以为是你让我的身子好转,以为你是我的大恩人,所以我就必须要一而再地容忍你,甚至是放纵你吗?”她凭什么让他绿云罩顶又要他不吭声?

他可咽不下这口气!

“我没这么想,我从没这么想过。”她从不认为他的身子会康复是因为她,她只是尽心尽力地想要报答老爷的收留之恩,她真的没有非分之想。

“是吗?那你现下到底说不说?”司马沐熏下了榻,鸷的俊脸问过一丝戾气。

“我…”

“不想说,那就不要说了!我也不想知道那个人是谁,也不想再听你的辩解!”他怒喝着,大手一探,拖着她便往外头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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