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颜婳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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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眸光一冷,厉声道:“不是这样是哪样?”廖子承自始至终没提过一句玉麒麟,没分析它的上面有何种气味,也没分析它是如何会变到颜婳的身上,可皇后既然相信颜婳做了小人儿诅咒圣上,自然也信了她唆使颜姝构陷太子妃,顺便也信了玉麒麟是她放在颜姝身上的。
皇后冰冷的眸光忽而变得犀利,如出鞘的宝剑,要从她口一举刺穿过去:“诅咒、嫁祸、卸磨杀驴,你的心思可真够歹毒!”颜婳慌了,浑身瑟瑟地抖了起来:“皇后娘娘,臣妇没有!那个玉麒麟早在六个月前便被臣妇
丢了…臣妇…”
“哦,你承认玉麒麟是你的了,这么说,你的确与燕王殿下在寺庙幽会过了。”华珠不怀好意地打断了颜婳的狡辩。
颜婳的瞳仁一缩,又变了脸…
皇后冷眸一紧,如碎冰爆破的嗓音直直戳向颜婳的耳膜:“诅咒圣上、诬陷太子妃,实乃大逆不道、十恶不赦!来人,把颜婳给本拖下去!押入大牢!待她生产后,凌迟!”一国皇后,要处死一个罪妇,实在是易如反掌,虽然她是襄
侯府的人,可她与燕王有了关系,襄
侯府只会向当年唾弃染如烟那样唾弃她!
“娘娘!娘娘饶命啊娘娘!”颜婳怎么也没想到皇后的惩罚来得如此迅猛,皇后甚至不由大理寺审理,只听廖子承与华珠几句话就定了她的罪,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颜婳哪里知道,今儿发生的事,对皇后而言无异于瞌睡来了送枕头呢?
先前要去抓王歆的两名大太监转头走向颜婳,要将她押入大牢。
颜婳的肚子一动,小宝宝似是收到惊吓,狠狠地踢了一脚,随即,一股热自下面
出,
了
地…
华珠定睛一看,蹙眉:“她羊水破了,要生了。”要生?才六个月而已,怕是滑胎吧?皇后还没敢把孩子想到燕王头上,只觉滑胎了也不错,刚好即行刑,便对两名太监面无表情地吩咐道:“别给我脏了太子的东
,你们去
个担架来,把她抬到冷
去,找个医女看看就行。”
“是!”二人阔步离开,不多时便抬了一副担架过来,将痛得冷汗直冒的颜婳放到担架上,抬出了东。
颜姝眼睁睁看着姐姐被抬出去的模样,耳旁回旋着皇后的那句“凌迟”吓得六神无主:“娘娘…”皇后冷冷地睨了睨她与一旁的赵女官:“助纣为,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褫夺位份,都送去永巷做
女吧。”永巷原本是
女与妃嫔居住的地方,后面随着历史的发展逐渐演变成幽静罪妃之所,相当于另一处冷
,到那儿做
女,伺候的都是些疯疯癫癫、
情无常的人。被打死,也不过是迟早的事。
这哪里是赦免?分明是借刀杀人啊!颜姝不顾膝盖里的碎瓷片,跪走到皇后脚边,拉住她裙裾,哭道:“娘娘!娘娘饶命啊!妾身不过是一时鬼心窍,不,是颜婳
妾身的!请娘娘看在颜家的份儿上,绕妾身这一回吧!”皇后面
冰冷,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以为没有颜家,你还有机会去永巷苟延残
吗?”你早被就地正法了!
颜姝心口一震,被另外两名太监给拖了下去,临走时她又抱住华珠的腿,求华珠救她,华珠不理,她又求王歆,可王歆也不可能心软。
解决了颜婳,现在该想想怎么把火烧到燕王和那家人头上了。皇后站起身,温和地看了华珠与廖子承一眼,微扬着角道:“本
向来赏罚分明,你们夫妇破案有功,本
记住了。”华珠与廖子承起身,行了一礼。
皇后扶起王歆,软语叹道:“孩子,让你受委屈了。”王歆经历了一场生死浩劫,浑身都被冷汗浸透了,刚刚还想处死她的皇后,眼下说着宽的她,实在令她唏嘘。这就是皇
,冤死枉死被害死,易如蚂蚁被捏死。太子妃看似尊贵,却原来不过如此。在深
,唯一一个不用担心被构陷和拉下马的人,大概只有太和
的那位了。
王歆福了福身子,轻言细语道:“多谢母后让儿臣沉冤得雪。”皇后意一笑,摸了摸她鬓角的乌发,如同母亲看自己的孩子一般,冲
了怜
:“我心里,你跟她们到底是不一样的。”语毕,笑着离开了东
。
待到皇后离开,廖子承握住了华珠的手,华珠不着痕迹地拂开。
廖子承的眸光微微一动,似乎想说什么,却犹豫了一下后看向了汪公公与许嬷嬷,说道:“今上朝匆忙,竟忘了把备好的谢礼呈给太后,是我上次回琅琊买的。琅琊是个好地方,我都快
连忘返了。”这番话前言不搭后语…汪公公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瞳仁左右一动,笑道:“反正您过几天还要来的,那就下次再带给娘娘。”
“也好。”廖子承拍了拍汪公公肩膀,含了一丝淡淡笑意“我送汪公公与许嬷嬷出去。”许嬷嬷笑了笑,并汪公公一道,跟廖子承出了东。
望着那个自始至终看都没看她一眼的人,王歆的眼底落下泪来。
太和金碧辉煌的
殿,充
了年轻张扬的气息。
“廖卿怎么说?”汪公公轻声答道:“回娘娘的话,廖提督说‘今
上朝匆忙,竟忘了把备好的谢礼呈给太后,是我上次回琅琊买的。琅琊是个好地方,我都快
连忘返了。’”他想了一路,也没明白廖提督在打什么哑谜,可身侧之人发出的一声“嗯”却又表明她听懂了。她扬了扬手指,汪公公会意:“奴才告退。”
…
燕王跪在光洁如新的大理石地板上,不安的某刚投向绣了曼珠沙华的轻纱屏风,那里,隐约可见一道少女般曼妙窈窕的身姿。若非知晓她的年龄,仅凭身影与她清丽的声音,燕王会毫不犹豫地把她与王歆这样的豆蔻女子联系在一起。是啊,她年轻时,是比王歆、比染如烟还美上三分的人间绝,不,天界也难出这样的好颜
。
“你还有脸来见我?”平淡无波的语调,仿佛话家常一般,不怎么动怒。
然而,泰山崩于顶都面不改的燕王,在这七个字里渐渐透出了一丝恐惧。燕王伏下身去,额头抵住冰凉的地板:“母后。”
“你们小时候,我是怎么教导你们的?”
“母后教导孩儿兄友弟恭、情同手足。”燕王的冷汗砸在了反着他狼狈模样的地板上,仿若掷地有声。
“太子被赤焰的鬼魂掳走,是你干的?”她的声线一如既往的平淡,可细细琢磨,又透着一股子锥心的幽冷。燕王打了个哆嗦,原本已经销毁了所有证据的案情,原本他可以信口雌黄,却不知为何,在她面前,他永远都撒不了谎。
燕王颤声道:“是…是儿臣。儿臣串通颜…”话未说完,被她仿佛漫不经心地打断:“一个两个都不让我省心,大的炼丹,小的谋权,老四又为一个死人死去活来,我废了多少力气才打回来的江山,就要毁在你们这一代的手里。”她讲话的声音越清,燕王越是害怕,对付燕王妃的那套在这个女人面前完全派不上用场,说她风吧,他曾经敬献过无数美男,她一个也不要;说她贞洁吧,她偏偏又跟三个男人生了孩子。对她,他是一点办法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