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二章冰山大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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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看看怕什么。你不是武林高手吗!”周海玩味地看了他一眼,一把拉住他,向房内扯去“你看完了,用你的专业眼光给个评价!”

“哎你…”肖石无奈,到底被热情的周美人拽了进去。

周海家是普通的两室两厅,大约九十几平的样子。两个房间一间是卧室,另一间是专门的运动室,里面除了一块地毯,一台音响,就只有三架健身器。看来周大美人很喜运动。

肖石无处可坐,斜坐在健骑机上。

“我跳了!”周海笑看他一眼,在震撼的音乐声开始了躯体的扭动。

“好,跳吧。”肖石应了一句,把目光投向面前的美女。只看了几眼,他就呆住了。周海动作极度狂野大胆,仿似野在放纵,丰,纤,美舞出汹涌节拍,长发在头后烈飞散,紧绷的白晰面庞不时的转向他,两道傲慢冷的目光直他心底最深处。

室内不是白莹光灯,而是相对明丽的淡紫。周海一身红装,妖躯凹凸有致,极具惑,在這片梦幻般的紫中就如火焰在无忌的摇。音乐颇为冲动,直接震撼脑波。

這哪是健美,简直就是舞!肖石两眼发直,连咽口水,忙定了定神。

“怎么样?”周海兴奋的问,一双薄暧昧

“不错,相当不错!”肖石所言非虚。从基本功上看,周海相当不凡,两腿都可以直立至肩,差不多有习武者的二级水平,已经具备了专业舞蹈演员的基本素质。

“那我怎么看你心不在焉!”

“没…哪有,我看得认真!”肖石心中暗笑,就你這动作,要是认真看,还不得犯错误!周海看了看他,眼珠一转道:“你不是会武术吗,我给你跳个rap吧!”

“随便,跳什么都行。”周海同停下,擦了一把汗,换了一首音乐。

“岩烧店烟味弥漫/隔壁是国术馆/店里面的妈妈桑茶道有三/教拳脚武术的老板练铁沙掌耍杨家/硬底子功夫最擅长/还会金钟罩铁布衫/我刀我都耍的有模有样…”

“怎么样?”周海唱了一个周杰伦的《双节》,又问他道。肖石笑了一下,道:“有意思,跟说话似的。”這小子从来不听這种说话歌,语气也不是很强烈。

“那你怎么无打采?”周海地问了一句。

肖石敷衍道:“今天情绪不太高。”

“情绪不高?!那好,我换一个!”周海在额上抹了一把“你听這个,包你开心!”

“人人常笑不要眼泪掉/时时怀希望不必心里跳/在那人世间相助共济/应知人间小得俏/世界真细小小小/小得真奇妙妙妙/实在真系细世界娇续妙俏…”

“怎么样?”周海热烈的望着他,再问。

好!”肖石笑着鼓了几下掌。他虽然不喜這种歌,但确实被她逗乐了,还有些被动了。這个冰结在外。火烧在内的女孩儿,即使在十年的巨大影中,也仍然四散发着对生活的热望和炽烈。

“你听着,我再给你唱我自己作的词!”周海见肖石终于兴致高昂了,简直无法抑制心内的动和兴奋。

“长城长/长长的长城有城墙/城墙象嘴的蛀牙要修补/我袒脯/摸着自己的肋骨/城砖历历可数…”周海只唱了几句,肖石就忍不住笑了起来。

“怎么,不好吗?”周海停住,诧异的望着他。

“這可是我游古长城的时候做的!”

“不是不是。不是不好。”肖石止住笑,向她高耸的脯盯了一眼“這词很深刻,也有意境。就是…”肖石指了一下“就是用你身上不合适,应该在落后地区找个瘦弱的老农”

“哈哈!這算什么,我还有更厉害的呢!”周海兴奋已极,低头向自已的部看了一眼,不在乎道“我再给你唱一个,是我坐火车过黄河时候做的。”

“我坐火车/火车过黄河/我正在厕所小便/其实我不该/我应该坐在车窗前/应该站在车门边/左手叉右手做眉檐/假装酷酷眺望/脸黯然和悲伤/黄河黄/我的小便黄/我跟历史算旧帐/我在厕所里时间很长/一泡把黄河变得更黄…”

“哈哈哈哈!”肖石一阵大笑。指着她道:“這种恶心的歌词你也做得出来,我们好歹五千年文明,叫你给诠释的,就算是那么回事儿,也不能那么说呀!”

“怎么不可以!”周海遇得知音,开心得象个小女孩儿,上前推了一把“我告诉你,我比那些狗历史学者纯洁多了!”

“那倒是真的。”肖石真诚回答,又笑道“我前几天看到一篇历史文章,你猜写什么的?”

“写什么的?”周海睁大眼睛,她知道一定是很有趣的事。

肖石笑道:“是研究秦始皇***面首的器官。不说别的。這题目就龌龊到了极点,却一个脏字没有,恶不恶心,无不无聊?”

“哈哈,是够恶心无聊的!”周海掩嘴笑了一下,忽然脸一红,拍了他一把“去!跟我说這些干嘛,坏蛋!”

“這有什么!”肖石哭笑不得,手一指道“就许你撒又…”

“不准说!”周海嘴一撇,一声妖嗔。

肖石也是不注意说出来的,闻言笑笑止住,周大律师平时再冷也是女孩子嘛。周海瞥了瞥他。眼波款款,又道:“肖石,我看你的,跟我一起跳吧,我教你?”肖石本就好动,又难得被唤醒一回童真,迟疑了一下道:“那好吧,反正我呆着也是呆着,跟你玩一会儿吧!”

“這就对了吗!”周海扯着他的手臂,偷看了他一眼,心里這个得意。臭小子,果然见腥就上,第一次就被本小姐俘虏了。

肖石了外套,两人都站在地毯上,周海问:“想学哪个?”肖石坏笑道:“学你的作口吧,你的作口够!”周海白了白他,咬着嘴,诡笑了一下。臭小子,一会儿让你想浮也浮不起来。

两人并排而立,肖石学着周海的动作,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唱着她创作的曲。在這个放纵的晚上,两位大律师仿佛都年轻了十岁,尽情挥洒享受着所剩不多的青

好多看没如此不象话的玩一玩了,肖石甚至从未這么开心过,有些得意忘形了。周海不停的拿眼角观察着他,突然抬起脚,对准他的大脚趾,狠狠的跺了下去。

结实无比的耐克鞋底无情的踏在肖石只穿着袜子的脚面上,這还是因为他正在动,周海失去了准头。

“啊-——!”肖石乐极生悲,一声惨叫,抱着脚,疼得单腿转圈直蹦。

“哈哈哈!”周海得意之极,开心之极,笑得花枝颤。

肖石看了一眼,不顾脚上的疼痛,怒道:“你故意的!”

“没错,是故意的。”周海走上前,笑嘻嘻地把脸凑近“我早就跟你说过,我会找个你愚蠢的时候,把便宜占回来,你不会忘了吧?”

“你…你…”肖石气结,头一晕,单腿向后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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