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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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过一些书,上头有画男女相之事,只是没说到会让人头脑昏沈,全身像火烧,还有一股说不出的觉在她体内騒动不安,令她难受,却无法抗拒。

他的大掌几乎巡过她每一寸肌肤,他的也在她身上烙下属于他的痕印,他燃烧的灼热仿佛要焚毁了她,令她不由得逸出一丝乞求的呢喃,在乞求什么,她不明白,只希望他拥紧自己,让她有种归属的觉。

在最后一丝理智淹没前,他低叹了一声,心中明白有些界线是不能逾越的,有些火是不能玩,起码不是现在,因为他必须保护她,在尚未提亲前,他必须考虑到她的身分,若非她是公主,他一定会马上要了她,但她是,公主的贞节和名誉比他个人的情更重要。

他的突然离开她,将她圈抱住,改而‮摩抚‬她的青丝,心疼这个已然被他挑逗得红颊、心律不整且娇弱无助的蓉儿,他可的公主啊…“啸风?”

“嘘…”他低哑的声音温柔地在她耳边安抚。

“我想要你,但不是今晚,那会亵渎了你,我会耐心等到娶你的那一天,房花烛夜时,就是我索取权利的时候了,到那时…我会得到全部的你,连一头发都不放过。”最后几个字几近灼热的哑,令她人一羞,将脸埋进他膛,似是首肯了。

他在安抚她的同时,也等于在安抚他自己,因为他可是用了最大的耐力,在克制著身下的火。

“我会向皇上请求赐婚,等我。”他低语。

怀中的佳人倚偎得更紧,轻轻允诺。

“我等你…”星空下,云端上,两颗付的心紧密地结合在一起,一吻定今生,许下承诺,将未来许给了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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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扬的琴音中,飘著香墨的味道。

一名画师正坐于案前,面前的案上摊开著画轴,桌案旁有婢为他蘸墨。

画师全神贯注地在画轴上勾勒线条,下笔小心翼翼,因为他此刻描绘的对象,可是笔墨难以形容的美人哪!

以线描画并不难,难的是以形写神,除了画工技巧要高超之外,被画的对象是否合作也很重要。

“这…”画师擦了下额上的冷汗,陪著苦笑,卑微地央求。

“公主殿下,可否展眉一笑?”端坐在软绣榻上的李云蓉,难得像个公主般规规矩矩地安坐著不动,静不下来的她,为了方便行动,总是一袭劲装打扮,不像其他公主后妃那般以抚琴诵诗为雅兴,她则偏舞剑、对奕,心血来时定要骑马箭为乐。

此刻的她,梳了个飞仙髻,画了个拂云层,在额心点了个梅花印,办上则涂了个淡红心的,让她本就生得倾国倾城的美貌,益发娇柔美

她手执织罗扇,穿著时下最免费的襦裙,上襦是金缕蹙绣的大袖衣,外披锦袄子,及的袖长飘渺如仙,衣料是织造美的镜花绫,下半身则是金泥簇蝶裙,裙长曳地,宽大的翻花领口,让人得以窥见她甚少示人的纤颈以及粉的半

如此天仙绝的美人儿,真是坐也娇,行也娇,见之令人魂魄销,本该是天香国的唯美景致,但…

画师频频擦著冷汗,明明是大白昼的,他却有如身在曹地府冷飕飕之,只因他描绘的人,此刻正吊著眼珠子,出大半的眼白,沈沈的脸,活似死人上吊的表情。

“笑?”李云蓉瞪著画师,那燃著不耐的怒火,直教他吓得抖颤。

“坐在这里像个死人不能动,本公主笑得出来才怪。”她现在可是一肚子火,皇贵族人人喜让技术高超的廷画师描下自个儿的画像,她却不,坐著不能动对她而言无异是一种酷刑,她之所以坐在这里当个木头,还不是因为皇兄下令,要画师为她绘一幅画像。

闷!闷死人了!

别说画师汗颜,随侍在旁的掬香和蔻儿,也—个头两个大。

“公主啊,您就笑一笑,好让画师早点完成皇命吧。”李云蓉睨了掬香一眼,勉为其难地弯起角,出的却是恶鬼索命的凄厉冷笑,害得画师手一僵,画笔也掉到地上。

“公主,别闹了啦~~”掬香被她搞得哭笑不得。

冷敛的蔻儿较了解公主的脾,说出的话可就没那么软,而是一针见血。

“若是画得不好,皇上下令再画一幅,公主这死人就得当两次。”这话果真奏效,就见李云蓉表情微微搐,不一会儿,便执起织罗扇,端庄娴雅地摆出仙姿,漾出一抹足以令男人销魂的妩媚笑意,画师瞧了,当下马上提笔,忙将这羞还笑百媚娇的人间美景落在画纸上。

终于,好不容易完成了画像,画师匆匆告辞,带著画轴向皇上覆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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