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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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与子恩过，就是在生儿子的那段子，看着子渐鼓起的腹部，想着那个我天天守着，却不知相貌的小家伙，制造他的过程是令人愉快的，等待他的过程是令人焦急的。

我细心地照顾着子的饮食起居，特别是快要出生的那几天，我兴奋得实在受不了了。

即便是与母亲做的时候，话题也会扯上那个小家伙？

老是问一些母亲怀我的时候，我是怎么跟她相处的问题？

当儿子出世的时候，我望着他哭得发红的脸，突然也有一种想跟着哭的冲动。

以前无数次的，只有制造我儿子的那一次才是最值得我骄傲、最值得我兴奋的。

我和儿子都是胜利者，想想我们都还是一个子的时候，与那几亿个对手的竞争拼杀是多么地惨烈？只有我们活下来了！只有我们成为了母亲的孩子！

女人成为母亲之后都会变得更加温柔体贴，当然只是对孩子，从子的表现中我已经能看到母亲的当年，儿子就是我的当年。

母亲的汁源源不断地滋养着年幼的孩子，那两颗膨的房曾经也是我无限向往的。

母亲也曾是这样哼唱着传了许久的歌谣，轻轻地摇晃着我小小的身体。我为这美好的画面而惊叹，我也为从前的自己能够这样躺在母亲的怀中而幸福。

母亲，我以前是曾经伤害过你，尽管你不知道！经历了那么多事情，我终于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你才是我的最！

我知道你需要我，而我更离不开你！你可以包容我的错误，她们只会一味地指责；你可以义无反顾地保护我，她们只会为了自己弃我而去；你可以为了我的快乐而独自痛苦，她们只会为了自己的快乐而与我快乐。

那些女人啊…在这个世界上只有母亲的是最安全、最温暖的。我放纵、我无、我暴力、我痛哭，全都是因为你呀，母亲！

时间已经过去这么久了，母亲的身体渐渐老去，她的皮肤已失去了往的弹与光泽，偶尔也会在母亲的发间找到几丝白了一半的头发，我心疼啊！

父亲的身体也不如从前，而我成家之后就搬出去单过。在这种缺少男人关的情况下，母亲老得更快了。

只要有机会，我就会与母亲亲热一番，虽然实在很勉强，必竟上了年纪，但我还是能觉到母亲那种竭力想挽留住自己所剩无几的快乐的积极。

她越是这样，我越是想努力做得更好，让她体验到儿子是多么地她，多么地想令她幸福！

又是一个躁热的夏傍晚，我如约回到了父母的家。子带着儿子回下面县市的娘家去了，我因为工作的原因，不能一同前往，亦或是因为某个人不愿意同去。

父亲上了年纪之后，似乎更在乎与那些老战友们联络情，即使已经有了可以与母亲长相厮守的条件，却不喜老是待在家中，那房子里还是只会剩下一个独自等待的女人在守着孤独与寂寞。

我看到母亲时，她正一个人在厨房忙碌，我已经习惯了被母亲照顾着，所以早就不再从她手中抢事儿做了。

我没有跟打招，也不知道她听没听到我开门的声音，我独自一人陷在沙发里，松驰着劳累了一天的身体，听着她叮叮咣咣切菜的声音。

好舒服…嗯？有煮螃蟹的味道，闻上去是那么地鲜美。

我闭着双眼，在漆黑的一片中忽然出现了以前很多次与母亲吃煮螃蟹的情景，悉、美好、幸福、向往，多种情瞬间涌进了我的心里。

我很不想睁开眼睛，失去这份遐想，直到母亲发现了我的存在。

“小兵，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也不吱一声呀？”母亲的声音还是那样充了慈。

“哦…累了，懒得说话。”我微微睁了一下眼睛。

“我就快把饭做好了，你先休息一会儿吧。”虽然我确实很累，但听到母亲这样地关，我哪里忍心让她一个人去忙碌，我让身体站了起来，走进了厨房，立在母亲的身边，看着母亲安详的侧脸“妈妈，让我们一块儿做吧！”我微笑着。

“嗯？”母亲看着我，开始还有点惊诧，然后开心地说“好啊…”她也笑了…

我与母亲想要的生活其实很简单，只是由于我们的特殊关系而令人们不齿，但这并不妨碍我们相，在这段情中，母亲是一个勇敢的女人，我也需要更加坚定对她的。

我与母亲的故事还在继续，只是我不再需要那些复杂的情纠葛，我只想一个人静静地享受与母亲的相，直到我们一个一个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