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尾:死亡角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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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许三多费尽了全身的力气,把那士兵搬出了桥头的视野。他连连几次摔倒,摔得那士兵都暗暗地为他到担心。

我自己爬过去吧。那士兵说。

许三多苦笑着说:不行。你已经“死”了。

把那士兵拖到了树丛后,许三多坐都不坐就撑膝站了起来。

那士兵同情地望着许三多,他说你弃权吧。已经有人弃权了,他们就在我们的阵地上休息。我虽然瞧不起他们,可我觉得你早该弃权了。

许三多摇摇头,将一水壶的凉水倾倒在自己的头上。

士兵还在说:你们现在是最后一名了,你们赶不上的。

桥头上果然热闹得很,几个弃权者的存在,已经让守军们完全放松了警惕,虽语言不通也指手画脚地着,比较着各自的装备与非装备。几个守在机工事旁的兵,叽叽呱呱地摆开了各国制式军用口粮,已经开始了一场野战干粮的宴会。

许三多从桥头迂回上来,缓慢地向工事匍匐前进。

一名从小宴上起身去拿啤酒的士兵,被许三多从身后突然就掩住了嘴,随后手起刀落,将那人扛了起来。两个人的重量,得许三多的那条伤腿痛得直咬牙。

工事里坐着的一名守军,正和一名弃权者碰杯,刚喝完,弃权者看见许三多出现在了守军的背后,守军人还没来得及回头,就被爬着的许三多一刀命中。

许三多冲着那名弃权者轻嘘了一声。

那弃权者是个印度人。

印度人立即说了一句难懂的印度语,他说你们还在比赛?我们都说你们已经放弃了!

许三多又嘘了一声,但那印度人的嘴巴却一直不停,他说你们落在最后!你们完不成任务的!许三多只好反手一刀捅在了印度人的口,然后迅速替他翻出了白牌。

许三多给两位“死者”倒了一杯酒,转身艰难地爬了出去。

桥头的两名守军终于和那两名弃权者谈成了一项实物换的生意。一名守军忽然发现了许三多,他刚掉过口,许三多手中的飞刀已经击中了他的口,另一名守军眼快,把许三多的飞刀挡开了。两人随后拧在了一起。

许三多的手,进了那名守军扣住的扳机圈中,拼力要夺过支。那守军则死死地扣着扳机不放,把许三多的手指都变了形了。许三多突然一脚,把那名守军踢了出去,几乎同时,他也重重地摔在了地上,但那名守军的,被他夺在了手里。

那名守军明显是被踢痛了,动了真火,冲过来把许三多揪起来摔在桥栏上。许三多拼命地扭转着那名守军要刺下的短刀,这个平时做起来得心应手的动作,现在显得异常的艰难。

许三多身下是哗哗作响的河水,他看着那刀一点点向自己心脏近。就在这时,成才的顶在了那名守军的头上,他把那刀轻而易举地夺了过去。

许三多看看成才,看看后边的袁朗和吴哲,兴奋得只剩了一脸的苦涩。

拉我起来。许三多对成才说道。

成才没有拉他,成才说你休息一会吧。

许三多说不能休息。休息了,我就再也起不来了。

成才这才腾出一只手,将许三多拉了起来,然后给许三多的蜇伤上了一些药。袁朗把许三多的那只脚细细地察看了一遍,许三多却显得异常的平静,他说已经好了。我睡了一觉,耽误了几个小时,可伤也好了。

旁边的成才说:是睡了一觉还是昏了几个小时?记得假想敌方代表跟我们说过什么?宁可被毒蛇咬一口也不能被毒蜂蜇一下。袁朗说:就算你是壁虎变的,也该休息至少一个星期知道吗,可是你…袁朗话没说完,许三多却笑了,他说可现在没有这个条件,队长事后放我一星期的假吧。成才说要放就放两个星期,我正好和许三多一起回家乡看看。

放三星期假!袁朗说道:老子正好回家看看老婆孩子。

说完袁朗拍了拍许三多的股:治疗完毕,暂时只好这样。

不远处的吴哲刚刚审完一名被他生擒的守军。他过来告诉他们:我们算是捡了个便宜,所有的队都已经过去了,这里的警报已经解除,原有的十二人也减为四人驻防。

就是说,我们确实已经是最后一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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