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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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身后抵了个不明硬物,雷嘉卿幽幽转醒,顿时觉得脑袋像灌了铅般,宛如千斤重。

她下意识挪动身体,那戳着她的硬物,愕然发现部被箝制住,她心一惊,倏地掀开眼皮。

这是哪里?!她又怎么会在这里?

身后那硬物…难道她被人拿制住了?!

雷嘉卿要自己不动声,保持镇定,做了个深呼,静心聆听后,发现身后的人呼平稳,膛起伏规律,可见正在睡眠状态中。

她开始估量该怎么动作,才能在最快时间内夺走武器,并反制敌人。

确定自己有力量反扑后,她忽地往后伸手,握住那把,往前一扯,同时使劲翻身滚下

“啊啊啊…”嘶哑凄厉的惨叫声顿时惊逃诏地响起。

是谁这么歹毒,趁他睡觉偷袭,想要扯断他的命子?!

沿做为掩护的雷嘉卿瞧清楚“敌人”是谁,还发现手里握住的竟突然变软,不愕然松手。

“宇文能?!怎么会是你?”受害者俊脸扭曲,护着受到摧残的可怜弟弟,整个人痛得缩成一团,活像蜷起的虾子。

自他懂得男开始,就不曾有过孤男寡女开房间,同共枕一夜还能安然无事的纪录。他尊重她,所以没碰她,整夜念着大哥教他的般若波罗密多心经,很君子地仅搂着她入睡,没想到下场竟是如此?

“你好残忍啊!想让我当太监吗?”他眼眶泛红,含泪指控。

女人永远无法想象那种钻心入骨的痛,就如同男人永远无法想象女人的经痛。

当太监…什么意思?雷嘉卿微微一呆。

她反应慢半拍地看着他所护的地方,霍地被雷劈到,跳起来猛甩手,一脸像是被蟑螂爬过的表情。

“油~~好恶心、好恶心哪!”她难得失控,歇斯底里地怪叫兼跳脚。

从不曾亲手碰过男的生殖器官,雷嘉卿浑身起皮疙瘩,她回家要用酒消毒n遍!

她的反应教宇文能不知该哭、该笑,还是该生气。

“又没人要你来碰它!”

“你还好意思说?谁教你一直…戳着我的。”她的控诉愈来愈小声。

真丢脸,电影看太多,才会联想到被坏人拿制,结果竟是…

她摸向刚刚被戳过的部,觉那地方像被灼伤般,热热烫烫,温度还蔓延至她的四肢百骸。

“拜托,我又不是故意的,男人早上搭帐棚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唉!的结果…七早八早就升旗。

雷嘉卿嫌恶地瞪了他半晌,才担心起自己会不会下手太重。

“你没事了吧?”明明心软,却是用着不情愿的口气。

“如果有事你会负责吗?”他趁势问,动作迟缓地起身,走路的姿势外八,看起来滑稽又可笑。

“得了吧!你还站得起来、还能走。”她嘴硬道,可目光还是担心地悄悄打量着他。

“真的受伤了,不信你检查。”他故意逗她,作势要揭开睡袍,现出里头的“伤处”

“喂!”她喝止,难为情地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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