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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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用来款待客人外,也是拷问女俘虏的一个地方。旁边的墙壁,实质上是使用魔法做成的单向玻璃,可以供人秘密地参观的,而柏保狄亚则已按照我的吩咐,把母狐狸捉到里面。我要她看着女儿被我强暴。

然后再在玛面前揭穿她卖女求荣一事,之后让她去更改玛的出生文件,除去我父亲的名字,我就可以正式在法律上把玛娶进来。至于母狐狸,没有了利用价值之后,我就把她光赶出去。

“哥哥!爸爸已经走了,只留下我们一家三口。接下来怎么办?我能够依靠你吗?”脸上挂着泪珠,妹妹无助的哀求,我能够拒绝吗?

“放心,我会替爸爸照顾你,直到出嫁为止。”我在心底修收了一下,出嫁给我为止。玛走到我的面前低下头饮泣,而我则轻按着她的肩膀,把玩着她的发丝。

小男孩有一种习,喜欺负他们喜的女孩子以获取对方的注意。以往我以为自己也是这样,尤其是在玛身上看到她的人母亲的样子,可是我发觉。

事实上我不是透过欺负去玛的注意,我是一个喜待狂,就像我的父亲一样!

在接受父亲的遗产时,我最难以自制地亢奋的不是看到金钱、美酒,而是找到地下室中各式各样的具的时候。

“闭上眼睛!”在玛的额头上轻吻了一下,我以万般深情说。

不明白我打算做什么的玛,却很乖巧地听从我这哥哥的吩咐,依然闭上眼睛。我取出身上早就准备好的绳子,以兴奋到颤抖的手,把玛的一对葇荑捆绑起来。

“哥哥,这是什么意思?”玛困惑却不知害怕的问道,就像一头无知的小狗,丝毫不懂得大祸临头。

她这个纯真的模样,分外起我的兽

“为了加深我们的兄妹之情,我要和玛合而为一。”我一把抓向她前娇柔软的部,小虽小,却实在弹手。

“哥哥,你在做什么?这个地方不能碰的!”玛惊呼起来,畏怯羞涩地向后缩。手上用力一撕,就直接把玛的丧服连内衣一起撕破,出下面晶莹通透的一对玉,岭上双梅是那么的鲜。受惊过度的玛,尖叫着向后逃。

“不听哥哥的说话,不是乖小孩呀!你为什么不能领会身为兄长的意,要好好地加以惩罚。”我用绳子的另一端结成一个圆环,像牛仔捉牛一样,抛出去套着玛拉倒。

跌倒在地上的玛,呜大哭凄凉可怜叫人心痛。人心做,我也是人,何况哭的是我珍视的妹妹,怎能不心痛!不过心痛之余,内心却是兴奋到要发狂。玛太像他母亲了。

欺负她就像折磨那人一样令人动愉快,更何况我已经决定要娶玛做老婆,夫之间就不应该有秘密。既然如此,就算让她辛苦一点。

也要让她理解待与被待之间的快乐,因为我不能欺骗自己的情,我只能把她改造成喜待的躯体。

“哥哥,是玛做错了什么吗?我向您道歉,请你原谅我。”梨花带雨的玛,一面挣扎一面哀求,就像落在陷阱中的小白兔。

“对!错就错在你是那个人的女儿。偏偏又生得那么可,让我喜到无法自拔、难以憎恨。一切都是你的错,是你引到让我变成这个样子的变态。”把玛拉到自己的脚边,我一脚踏在她的小腹上,把她的丧服裙撕破。

“不要…”好清脆悦耳的尖呼声!就像仙女、就像天使,简直就像一个女神,得我魂不守舍。

我把玛的大腿和小腿绑在一起,使她更加难以挣扎。这对纤美动人的腿,还有待发育变得更加完美。

可是目前已经白得欺霜赛雪,可口动人,让我无从自制地在上面。就像待宰的羔羊一样,玛浑身发抖。望着地下室的墙壁,想象着臭‮子婊‬因为我的暴而担心女儿到变的表情,我内心里乐透了。

我在玛的身上各处捆上绳索,特别是在前,叉成菱形的捆着双,使其更加突出丰玛脸上红的,因为绳索的捆绑,使她血气不畅,面发红呼急促,就像兴奋的样子。

“辛苦吗?”

“唔!”眼带泪光的花容月貌,拚命地点头,头乌丝披散在地上。

“再忍耐一会儿,你就会理解身为女人的快乐的了。”就像一个伟大的钢琴家,在表现他的惊世名曲一样。

我以十只手指在眼前美妙纤瘦的妹妹身上演奏,使其发出愉悦的仙韵。我把在青楼馆驯服无数女、打败数也数不清送上门的妇身上锻炼出来的抚技巧,都使用在玛的身上。

十只手指在她的藕臂、平坦的小腹、圆圆的股蛋、可口的美腿、清涩的淑上,轻拢慢捻挑逗玩,时而急、时而狂暴、时而温柔,把玛抚摸得由捆绑地狱,升华到悦乐快意的天堂中。沉浸在愉悦中的玛。

渐渐体会到在体内销魂蚀骨的电,鼻子发出无意义的啍声,忍耐着不狂放尽失矜持地叫出来,骤然间我收紧绳索,勒紧玛的全身,使她大声呼痛出来。

第三章尤物治安官玛脸上出复杂惘的表情,在痛苦和快乐之间,她快要分不清两者的分别了。

待最重要的,就是把痛楚变成悦乐。我反复地进行抚,挑逗起玛的官能觉,等到她面泛桃花,眼神痴的时候,我就无情地大力拉紧绳索,让她哀呼悲呜。

在我的折磨之下,玛全身为她自己的汗水所浸,衣服紧贴在体之上,显得更加,特别是衣下的小股蛋。深入进玉丘之中的绳索,已被所沾

玛面泛挑红地息道:“哥哥…你今天好奇怪呀!好可怕,和平时完全不同…又…”平自己无条件信任的哥哥,如今变成一个半疯狂的待狂。

玛内心一定惊惧加。疼惜之余,我一脚挑在绳索上,把她整个人半举起,绳索陷入得更深,哀呼更加高昂,并且带着点点的快意。

玛!玛!你为什么留着那个人的血?你看你是多么下的人,明明还是一个‮女处‬,下身成什么样子,你这么喜被人捆绑吗?你这么喜被人折磨吗?玛真是一个坏孩子!”我怜地在她脸蛋儿上‮抚‬,瑟缩颤抖的妹妹让我疯狂地恋。

“你觉得喜悦吧!被身为哥哥的我凌辱待,体内居然会有那种喜悦的电。你这个变态。”我吐了一口口水在玛的花容月貌纸上,一脚踩在她纤巧的房上用力拧。被我说破了心事吧!玛哇哇大哭起来,就像置身于热祸上,肤发红地挣扎。

“好过份!太过分了!哥哥…你欺负人…人家…人家不是变态…”那是发自肺腑的哭声,让人闻之心酸入耳泪涌。我语气变得温柔的道:“你虽然是那个下女人的女儿,我却无法自制地喜你。

被你得痴痴,连兄妹的身分也不在乎了,从今以后,我会代爸爸保护和热你这个被狂的小变态!”我捏着玛汗水唾加,红彤彤的脸蛋。把玛的身体反转,就像一只爬在地上的‮狗母‬一样。

然后我去全身的衣服像一只公狗一样,化为一头畜生,用坚的分身侵占和征服玛。十四岁妹妹的那里,无比的紧窄,可是却热情地濡着,撕破玛处理的象征,进入到她的体内,我受到无比的喜悦和心灵上的痛苦。

妹妹被绑起来,在她不情愿的状况下,把她强暴。身为一个哥哥,我怎能不心痛,但除了哥哥的身分,我内心的受更为复杂。

事实上我内心里,有另一个我在憎恨着身为人女儿的玛,而且极为享受欺负侵犯她的乐趣。

人生总是矛盾的,我也不例外,眼角闪着悔恨的泪光,下身却亢奋的一柱擎天。唉!男人总是一头禽兽,不过,也不要太怪罪自己,这都是上天人,男人若没有兽,又如何传宗接代。

把最大的罪名推给上天,我继续勤奋地我的妹妹。在二人的接合处,‮女处‬的鲜血混和着,滴滴答答地洒落在地板上。

天真无玛,现在却像一只兽,在发出表面上痛苦,却隐藏着逐渐上升的快意的叫声。说到兽或许有点形容过当了,不过也没有所谓。

反正我是下了决心,在将来把玛变成兽的。玛的下身温热柔软,在我的穿之下,不断渗出秽的,并且收缩起来,使我受到无以形容的舒畅。

“哥哥…我们是兄妹…不能做这种背德的事…”玛悲痛的叫道,可是却仍然呓语不断。我坚信玛具有天使一样的高贵灵魂,但是她的体,却留有那个妇的血统。玛从来没有看不起我这个贫的大哥,她总是愿意帮忙我们母子的生活困难。

但她却有一具遗传自母亲的体。不管她内心多善良,体上的原罪,却是怎样也无法消除的。唯有我折磨她的体,我才能帮她赎罪。

“为什么不可以!你虽然觉得痛,可是不也有喜觉吗?这就是哥哥对你的,好好地接受吧。”我加速了下身的速度,不止前方传来醉人的快,体内更升起消魂的官能悦乐。

玛一面在哭,一面在叫。就像一朵一握就会断掉的玫瑰般娇弱,而我则无情地摧残她,一直到在她的体内爆发出来,贯全身的,灵魂飘浮在天堂般的快乐,使我为之呆然。

“不要…”悲哭声之中,玛的花因应我的入侵,而本能地作出收缩运动。在彻底获得充后,我就打算说出两人没有血缘关系的事。之所以一开始不说出来,就是想看一看玛以为自己在伦时的悲痛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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