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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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维森,这条路不是通往修道院,你又在耍什么把戏?”天呀!她快困死了。
“女人!安静些,别害我撞山。”漫细胞全死尽的小修女。
“夏维森,你不用打开车灯吗?我不想陪葬。”居然把灯熄了,他以为他是听音辨位的蝙蝠呀!
一见她吓得睁大睡眼他就很。
“咱们做对同命鸳鸯,我允许你先死。”看她还敢不敢忽视他。
“你有病啊!我…啊!小心山路崎…岖。”震了一下,她心口紧缩的直抓牢扶手。
好…好可怕,他车怎么开得横冲直撞像不要命的土匪,山路可不是为他一人而开。
“是九二一地震和土石造成的石头路,过瘾吧!”他故意挑这条看似危险却安全的直行路。
“过你的大头鬼!我要回修道院睡觉…”又一个凹震去了她的埋怨声。
“啧!你真是颓废,才二十五岁就失去生命活力。”看她一上一下弹得没时间回嘴,觉
呆了。
瞧他为她煞费心机地安排一次又一次的惊喜,她不谢也就罢了,老是和他唱反调地将惊喜改为惊吓,一而再地嘲笑他没创意,只会吃饭。
她也不想想吃一顿饭要花多少钱,平时他一个人随随便便吃个便当就打发了,顶多奢侈一点上大餐厅吃那种五百元吃到的自助餐,哪能天天大鱼大
的进贡。
为了讨她心他可是下足了重本,不惜存款数字一点一滴的
失,连工作都可以置之不理,好争取和她相处的机会,光看着她就心
意足。
狡猾的女人,明明为他心动还打死不承认,躲在修女服后说:“我是修女。”不嫉妒、不吃醋、不撒娇,即使心里气得要死,偏又装出一副神世人的模样掐他大腿,脸上笑着,眼底却将他千刀万剐,一开口又是天父慈悲。
伪善者,她本不慈悲,而且可恨。
他很难吗?他都把心、肝、肺掏在她眼前以示真诚,结果她嫌血腥说他没卫生常识“动物”内脏不可随地丢弃,易招蚊蝇
染登革热。
没良心的女人,偏他得不知理智在哪里,肯定是上辈子欠了她,今生来还瓦片债。
情呀!恼人。
可是…唉!他就是她。
“失去活力总比失去生命好,你把灯打开好不好?”掉进山谷可是会粉身碎骨‖骨无存。
上帝我主,求神庇护我一时失的灵魂。
“乌漆抹黑叫诗情画意你懂不懂?开了灯就失去了那份神秘。”他有一双豹眼,黑暗中依然能视路。
但她不知情,哈哈!好痛快。
左芊芊吊着胆从牙挤出怒意“夏、维、森我要宰了你。”
“等你确定能活过这条地狱之路再说,上帝保佑你。”他还故意放开一手在仪表板上弹指头。
“夏…夏维森,你把手放…放回去。”她还想长命百岁。
“手?”他故作无知地举起两手在她眼前晃动。
“左手还是右手?”
“两手——”她放弃挣扎,大吼地把他的手抓回方向盘。
他抱怨的掏掏耳朵“修女,你正歇斯底里的吼叫,小心吵醒你的天父。”就不信你能矜持到几时,修女也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