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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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纤纤…”这顿晚饭,在纤纤的搅局下,彻底变成了闹剧。
对于这复杂的关系,许少海唯一的反应是叹息外加摇头。
说完闹完,许少海先把纤纤送回了家,接着送她。一路,他依然叹着气,却一言不发。她下车的时候,他似乎想开口,但转了转念终还是下了。
回到家洗澡换了睡衣,才躺到上片刻,门铃响了。之后薛之彬说晚上要来,她还以为那时他在说笑。
一开门,便得到一个夹带着室外寒意和烟草味的拥抱,还没等她开口,一连串滚烫的吻就落了下来。他反手关上门,将她抵在墙上,堵着她的连拒绝的机会都不给她。
这几个月,她逃、他找、冷战一连串的事,他已经很久没好好吻她了。
揽紧她纤细的身手一用力,他带着她转入房里,将她
在
上。她一惊,只
觉他冰冷的手灵活的解着她的扣子,触上她的肌肤。她慌忙去拉他的手,被他用力甩开,随后他的手指覆上她
前的柔软肌肤。
她一颤,身体竟软下来,虚的使不出一点力气。
他的炙热气息在她脖间连,最后吻住了她的耳垂“你居然没穿内衣…是不是知道我要来,故意的?也对,抛下我一个人在巴黎,你是该好好反省和做些补偿了!”鬼才故意的!覃南哭笑不得。
“我、我不想这样。”她努力开口,试着调匀呼。
薛之彬的动作停了下来,当初订婚的时候答应她,这种事要遵从她自己的意愿。现在想想,自己真是太过绅士了些。
“还在生气?”他撤开手,手臂撑在她头两侧,看着她急忙拉好衣服的模样,眉头一皱“怎么!不能碰,连看都不能看么?”
“你打算让我多久?”他挑起眉,瞳底闪过不悦。覃南咬着下
,还是没开口。
他伸出手指,抚着她纤长的颈脖,微微眯起了眼“头发是为我剪的么?不打算再留长了?”她摇摇头,她已经决定不会再留长发,所以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去修短。
“不过,短发也好,吻起来更方便了——”在她的惊呼声里,他的气息重重的落在她脖间。
一阵麻麻的疼痛后,她看到了他渐渐舒展开的眉和瞳底的调侃之“你做了什么?”薛之彬吻了吻她微启的
,
出带着傲气的坏坏笑容“没什么。”他翻身下
,拉开衣橱找了件她的长睡袍“对了,今晚我不走了。你找条被子,在沙发上铺一下!”前半句听的她心惊
跳,后半句又让她心里涌起一阵暖意——以薛之彬的家世地位,又何曾委屈过去睡沙发。
“你、你真的要睡沙发么?”她小声问。她真怕他会半夜摔下来。
“你的意思是邀请我和你一起睡?”他又淡淡笑开。
覃南愕然,片刻后“我、我去拿被子铺沙发!”【尴尬的事】30、覃南并不会知道,昨夜薛之彬的举动会让她今天变得如此难堪。
上午八点半点,电影外景拍摄地。
化妆车内,当她下外套,换下高领
衣后,尤澧就一直这么看着她,或者说,一直看着她的脖子。
在他第五次朝着她脖子翻白眼后,覃南觉得还是应该问一下。
“我的脖子——”话到一半,她被他拎到化妆镜前,接着是一通大骂。
她呆呆的看着镜子,纤长的颈脖上,在左侧中央,有一个明显的粉红印记。这个是——吻痕!?
薛之彬他——覃南立刻捂住那印记,脸不自在的红了“…尤澧,帮、帮我遮掉它…”
“还用你说么!明明知道今天要拍戏,一点自知都没有!”涂着紫指甲油的亚麻发
男子斜了她一眼,俊
的五官冷酷到她有些怕。他拿出黑
发筋,将自己长发的上半部挑起扎好,接着打开化妆箱,开始挽救行动。
一个小时后,她已重新变成拥有黑丝绸般长发,妆容淡雅,身穿低领薄绒连身裙的忧郁女孩。
剧本是她自己写的,所以基本不存在背台词问题,再加上剧中女主角身份特殊,所以只需要指点一下表情和视线落点,然后开始弹钢琴。
曲目是萧邦的《第二号夜曲》。
钢琴是个奇妙的乐器,不似小提琴,拉起来总是有很忧伤的漫
觉。相较之下,钢琴更显大气,音质也可以随不同的节奏和触键方式表达出不同的意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