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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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皇甫赤芍扭曲的面容上强扯出一抹难看至极的笑“叫我大哥咬它一口,以毒攻毒。”当初珍珠藥丸完全是针对她大哥身上的毒所配制,所谓藥即是毒,这一小颗的珍珠藥丸足足周上百余种的剧毒藥引混合炼制,除了早已身中剧毒的大哥能尝之外,其他人吃了只有重新投胎的份。

“一黑:”牛舍秉难过地抱紧黑狗。

“呜…”黑狗配合地为自己哀号数声,霎时间屋内人狗同哭,又吵又闹。

皇甫赤芍没空陪一男一狗做些没助益的事,她在藥柜前翻找瓷罐,扳开牛舍秉的手掌。

“借一下。”她拎回黑狗,将全部瓷罐里的藥粉一古脑地灌入狗嘴。

“嗷呜…嗷呜…”黑狗努力挣扎,人间酷刑活生生在牛舍秉眼前上演。

“赤芍…”

“闭嘴:我没空理你!”她挥去头大汗,掉更多的瓷瓶栓布,重复着施暴的举动。

牛舍秉接收到黑狗求救的哀哀目光,二度为它请命“它…它只不过吃了你一颗藥,别、别这么对它…”

“阿牛,把另一柜里的瓶瓶罐罐全拿出来。”皇甫赤芍懒得理他,直接命令。

“呃…喔:”他怔忡片刻,急忙照她吩咐,开完一柜换一柜,苴到地只剩大小空瓷瓶、藥粉残渣、两个累瘫的人及一只嘴部浮肿、叫破嗓子的黑狗。

“一黑?”牛舍秉拍拍已由黑狗被各藥粉染成五彩缤纷的花狗。

“呜呜…”它回应两声,表示它还活着。

“暂时没事了。”皇甫赤芍踢开杂藥瓶,花费了她所有的毒粉来救这佳吃的笨狗!她恶狠狠瞪着一黑“吃呀!你再吃呀!吃就让你吃个够!下个月你毒发之前,咱们再来重复方才步骤。别想逃走呵,我敢保证,你毒发时的旸穿肚烂比灌藥来得痛苦百倍。”她轻吐威胁,意地看着它抖如残叶、噤若寒蝉。

“一黑会变成怎样?”牛舍秉冯娇擦丢颊边香汗,投给瘫软一旁的黑狗同情的目光。

“变成怎样?”皇甫赤芍偏头想了想,突然击掌大笑“哈哈,藥狗!一黑会变成全中原头一只的珍贵藥狗!”

“藥狗?”那是什么玩意儿呀?

“藥狗和乐人有异曲同工之妙,所谓藥人便是自小以各类藥草喂食,使之习惯各式藥草之毒或藥。藥人不仅是极致的毒藥,对于用藥能人更是不可多得的藥中圣品,他之所以珍贵,在于很少有藥人能撑过三次全身藥草毒互长的剧痛而存活下来。现在咱们一黑吃下比乐人一生中所需尝遍的草藥还要多、还要强烈数倍的毒粉还能不死,不称藥狗称什么呢?”她蹲下身一黑的头,赞赏不已“现在普通人只要让一黑咬上一小口,很快就会毒发身亡呢。”牛舍弃立即捂住一黑的嘴“一黑,从今天开始不可以随便动口,知不知道?”他认真训诫黑狗,一黑也乖乖点动狗脑袋。

“它敢不听话,咱们就把它炖了补身。”皇甫赤芍笑。

“它会听的、它会听的。”牛舍素与黑狗同时努力的、用力的点头保证。

何必如此紧张?她又不会真的烹了它,整锅的毒汤毒,她可敬谢不

眼前最今她头痛的是空空如也的藥柜、藥瓶。

“拜这只笨狗所赐,我恐怕得上山采藥材。”她甩给它凶恶一眼。

“我可以帮你。”牛舍弃拍脯,愿为娇所奴役。

“免了、免了,让一黑丢帮我背竹篓就衍了。”一个连“血竭”与“续断”两种完全扯不上关系的藥材也分不出来的男人,还是少跟在她身后绊手绊脚、拖累它的行程,并且胡采摘杂七杂八的野草。

“那你大哥的救命丹藥…”全入了狗腹。

“炼珍珠藥丸的材料很麻烦,这种鸟不生蛋的偏远边疆不可能找得到,以后的事以后再烦恼吧。”希望她老哥的命硬得连阎罗王也不敢收。

“我有疑问。”牛舍秉举起右手,等待娘子点召他发言。

“乖,说。”

“你大哥不是神医吗?他自己不会解身上的毒吗?”既然皇甫老哥是如同赤芍所言的天人,赤芍能为他炼制的藥丹,他自己会炼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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