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惑-绿萝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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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蛊在第一次时,如果主人控制着不让其雌雄分裂,就会变成一个同体的变种,这种蛊,只能跟在原始养蛊人亲生的孩子身上,生死受制于原始养蛊人,虽然它不会与寄养体同生共死,但却会让其受尽痛楚。

但,人的情是何其的繁复,岂是一只蛊虫所能够控制、惑得了?

蛊惑-绿萝花凌霜降1绿萝凄绝地笑,象一朵未开放却习惯凋零的花,然后把自己沉入水中,有血象丝丝烟痕,从水里弥散开来,妖异得象将要幻化的灵,倾刻间,房间里的一切开始倒塌,尘埃飘浮在光中,有一种虚幻的美。她说:甘蓝,救我。

我猛然惊醒,看到彭宇的脸,有些虚弱地笑:你来了。彭宇笑:你不会真的有第六觉吧?连我今天的当事人叫做绿萝你也知道?

我失笑,说:亲,别误会,我说的只是我小说里的名字。

我叫甘蓝,二十七岁的苗族女子,生活在南方某城,写报纸专栏。彭宇是我的男友,律师。我常常说我第六觉很强。彭宇不信,彭宇只相信理的证据。

才说着,彭宇的电话响起,彭宇看了一眼电话,然后看我:是绿萝。一个有故事的女人。去吗?我眼睛一亮:当然去。

绿萝却不是第一眼美女,却有着的厚与细长媚惑的眼,不是美女却勾人的女人“这是我女友甘蓝,写报纸专栏的。”听彭宇介绍完,绿萝对着我微笑,淡而无痕,眼神清亮。

他们说案子,却再平常不过,绿萝的丈夫要离婚,要孩子抚养权。绿萝不同意。

绿萝说,他若是坚持和我离婚,我只想要孩子。

彭宇微笑,说尽力。我静静地看着眼前的美貌女子,她还在得那么深,却被选择了离分。

2那次见面之后,再见绿萝便是三个月之后。

我午睡到傍晚才醒来,拉开窗帘要看落,却看到绿萝在向我招手:嗨,甘蓝。

绿萝一身水绿的纱裙,美得曼妙出尘。

绿萝坐在我的客厅里,喝了一口咖啡,才说:打扰到你了。眼神波光潋滟,这才想起绿萝应该是那种越看越美丽的女子。

甘蓝小姐,有兴趣听我的故事吗?绿萝微笑着问。

我看看时间,六点十个字,离彭宇与我吃饭的时间尚早,于是亦微笑:当然。

电话铃声却不合时宜地响起,我起身到台接听,却是彭宇:蓝,绿萝出事了。她丈夫,你听说过的,那个本城最大的地产商人袁光宇,他死了。不排除他杀可能。而绿萝失踪了。

我笑,说绿萝就在我家里。彭宇说马上过来。

可我回到客厅时,那里空空如也,只有两杯刚冲的咖啡摆在茶几上,香味仍然在空气中余香缭绕,那来的什么绿萝?失笑,难道竟然是我的幻觉?

彭宇很快到了,对着茶几上的咖啡看了半天,喃喃说:你又想多了吧,两杯咖啡都没动过。

我坐在电脑边打字,停一下,没想到要怎么反驳他。因为连我自己都开始觉得奇怪,绿萝无故来了,怎么连走时都不说一声?她还说要告诉我关于她的故事。

3晚报上,用了整整两个版面来报道有关于绿萝失踪的消息,标题做得象情片:绝代佳人与商业巨子的婚变悲剧。

报纸印刷不良,但绿萝的照片仍然美得惊人。为此,我差点推翻了为自己第一次见到她时的印象。

彭宇盯着报纸看了半天,说:蓝,绿萝原来与你一样是苗族呢。不过,她真的是从大瑶山里出来的,你呀,只顶了个少数民族的晃子。

我没理会他,继续看报,彭宇总是怀疑我是不是真是苗族女子。

不能怪我,在我爷爷的时候,我们家就已经搬到城里。我的妈妈只是爸爸八岁时就订下的娃娃亲。

我的故事,当然没有绿萝的传奇:绿萝十七岁,就只身到了这个霓虹都市,很不幸运的是,这个城市她的方式是让三个氓轮了她。绿萝以惊人的毅力在那三个人渣打工的地方站了一个星期,之后,她引起了他们的老板袁光宇的注意。歹徒伏法,弱女子获得情,袁光宇娶绿萝的时候,社会舆论称他为“大义男人”成就一段情佳话。

他们的儿子出生那一年,袁光宇大肆铺张地庆祝,亦然一时轰动。旧照片上的绿萝,一张比一张美不可方物,只是再怎么轰动的情也只是在时间里成为过眼云烟,年初,有人见到袁光宇搂着小姨子夜不归宿,然后再有人见到绿萝连酒吧,再后来,便是离婚争子。

绿萝曾经声称,袁光宇一世,永不离弃,而今不过戏言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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