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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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以为这样我就不会生气,哼!”

“那你告诉我为什么会生气,好不好?”她眨着清灵的眼眸,无辜地望着他。

“哼!”他又转开脸。

“说一下啦。”抬手移回他的脸,一记又一记地亲吻着,鼻子、脸颊、嘴、下巴和脖子,“好相公,好夫君。”这么可恶的乖巧,再加上这么可恨的柔顺,还让人怎么生气啊?阿力有些气闷地瞪她,最终敌不过她的惑,将她抱起来,狠狠地亲了下去。

该死的,他整整了三天没有吻到她、抱到她了,这种想念的滋味快要把他疯掉。

他们的舌烈地纠在一起,他把她的舌勾出来疯狂地着,像是要将她完完整整地下去般,他吻得她不过气来,像只柔软的小猫一样在他怀里在他下娇娇地呜咽着。

他的吻从她的嘴一直往下,过她光滑的颈项,然后大力地拉扯她衣襟的盘扣。

“阿力。”她惊呼一声,脸着红拚命拉他的手,娇嗔道:“这里是外面。”果然是外面,他低咒着一把抱起她,“陪我洗澡。”

“喔。”她脸红着低下头,很乖巧地答应,至于洗澡时他会做什么,她当然再清楚不过;然后她像是想起什么似地抬眸,“那你刚刚到底在气什么?”她还问!冷冷地哼一声,半晌,终于重重吐出两个字:“赵磊。”

“阿磊哥?”她困惑地皱了皱眉头,不明白这关阿磊哥什么事。

“哼,阿磊哥,叫得可真亲热。”想到之前她走到赵磊身边关心他的样子,阿力的心里就不断地泛酸,这种觉很陌生,他好像是第一次尝到,但却不妨碍他练运用。

这种酸酸的语气,她要是还觉察不出什么来,就真的是笨蛋了!她捂着嘴轻轻地笑了起来,“你以为,我跟阿磊哥…”不行,好难忍,清脆的笑声从她的嘴里传出来。

“让你不要那样叫他,你还叫!”可恶的女人,居然还敢在他面前叫什么“阿磊哥”看他等会怎么收拾她。

“相公,我跟阿…嗯,赵大哥没有什么的,你不要误会。”笑归笑,但话还是要说清楚。

“没有什么?”他冷哼着,“当初怪老头还说要让你跟他成亲呢。”

“全伯只是随便说说,我一直把赵大哥当哥哥看待,他也把我当妹妹呀。”是吗?对她的迟钝,他真是无话可说,不过这样也好,至少她眼里看不到别人,只看着他,“你以后离他远一点,知道吗?还有,不准再叫他[阿磊哥],如果再让我听到…”他低头在她耳边轻声地说了一句话,一下子让她的脸蛋绯红。

这人真是太坏了!

可是,“相公,你刚刚在吃醋,对不对?”她眼里笑意盈盈。

他愣住,半晌后,脸庞发红地低吼:“谁说我在吃醋的,胡说!”好可,她的相公怎么会这么可?她心动不已地望着那个被戳中心事的男子,再想到之前他闹别扭的样子,她的心立刻软得一塌糊涂。

稳重的相公,她喜;稚气别扭的相公,她也喜…只要是他,不管是什么样子,她都喜,她怎么会就这么喜这一个人呢?

阿力望着那个明显在取笑他的小子,恨得牙地,还有力取笑他?很好,看来就是欠教训,他会给她的,狠狠地、重重地给!

干净宽敞的房间,雾气蒸腾,翻转着磨人的热,巨大的浴桶此时传来清晰烈的水声。

“啊…不要…”她带着泣音的娇,听来让人心都酥掉。

他双眼发红握住她的,在她身后沉沉地撞击着,在她一阵紧过一阵的剧烈绞动中,他着,“柔儿,放松一点,你夹得我快不能动了,唔…”他咬牙息,她的媚又热又紧地包围上来,着他,像是在催促他再快一点、再猛一点。

他不可能抗拒得了这个惑,抚住她圆润的,给她最快最强烈的撞击。

“阿力…轻、轻一点…”怎么轻,如何轻?在她这么娇这么媚的此时此刻,让他轻一点、慢一点简单比要了他的命还要困难,他停不下来,只想要不断地冲进她的体内,受她越来越密集的紧缩与绞

“啊…”她趴在浴桶的边缘,纤细的手指紧紧地掐进木料里,掐得手指发白,指甲都痛了,可都无法渲出在体内不断上涌的热,她所有的觉都集中到被他狠狠折腾的**;快堆积到顶点时,她终于忍不住哭喊出来,烈地摇着头,乌黑的长发纷纷垂落,全身抖得难以自制。

“饶、饶了我…”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难以想象的甜美和极致的受抓住了她,她的身子承受不住这么疯狂的快,她觉得自己快要被他死了,她只能哀哀地求饶。

可他不停,他握紧她的,冲刺得更猛更重,巨大的望狠狠地戳进她的深处,将所有的和所有的娇都一一辗过,戳入到她最处时,她大声地气。

她的小**扭动起来,足以让他发狂,让他神魂颠倒,他想要掐它摸它,重重地撞击那份柔软,一直得她再也受不了了,疯狂地扭动起来合他,往后顶着他。

“就是这样,乖柔儿,唔…”他喜她的放,只属于他一个人的放,每每把她到极限后,她就会绽放出妖娆的风情,死他,再让他深深沉溺。

她不行了,她真的快死了,太多太多的快冲击着她,她尖叫着将身子了起来。

“别怕,让它来。”他重重地,知道她的高已经来临,他捧起她圆润的,用更深更快的频率撞击她,而她呻着,全身颤抖着,被那种酣畅的喜悦给击中,再也无法反抗。

太疯狂、太难熬、太快乐又太舒服,小别之后有她这样甜美的果实等待着,他实在是到再好不过了。

终于,等一切都平静下来,桶里的水早就已经冷掉,而且也被他们洒了大部分;他起身从相邻的厨房拎来两大桶热水,换上干净的热水之后,终于可以舒服地躺着,抱着她,享受着两人之后的余韵。

“阿力。”她躺在他的前,柔柔地唤道。

“嗯?”他的手搂在她的前,懒懒地‮抚‬着她依旧肿的**,死了那里的雪,还有顶端那抹嫣然。

“你们真的把那头老虎打死了吗?”他低眸望了这个不解风情的女人一眼,在这种温馨甜的时刻,她提这样话题,真是…

“说给我听听啦,我好好奇。”虽然之前亲眼见到那只老虎被他们扛着,但她还是觉得很不真实,毕竟这么多年来,每年在大雪封山之后都会有饥饿的老虎下山觅食从而伤到人,但村里的人都拿老虎没有办法;可今年居然在夏天就有老虎跑到村里来伤人,而且最奇怪的是今年竟然真的猎到老虎了,好神奇。

“有什么可说的。”他又傲娇起来,真是的,她的男子汉怎么会这么别扭又这么可呀?

她按着他的手背,在他怀里轻巧地转身,“可是人家真的很想听呀。”撒娇是万试万灵的一招,这次当然也不例外。

他皱了皱眉,不自己的手掌移开了他最喜的部位,“乖乖坐好。”

“喔。”立刻很听话在他怀里躺好。

可等了半天他却还是沉默,不由地抬眸,看见他冷着脸地皱着眉头,一直瞪着她的部,还有,被她不小心拉到部下面的他的手掌,真是的,要不要这么别扭呀!她又害羞又无奈地拉起他的手掌,将它们放到她柔软的脯之上。

这下,大老爷总算意了,“这头老虎很会躲藏,我们整整找了牠两天才发现牠的踪迹。”一头被村民围猎习惯的老虎会有多狡猾可想而知。

脚印、粪便,所有的找寻技巧都是有经验的猎户们告诉他的,可他还会一些别的,一些好像深深印在他脑子里的,追踪的技巧;不仅仅是追踪动物,好像更是为了追踪人。

这世上最可怕的不是猛兽而是人,记住,你要防的也是比猛兽还要可怕的人。

那时他脑海中不断地回响着这句话,声音既悉而又亲切,可却怎么都想不起来是谁;不过他可以肯定,自己以前肯定学过追踪技巧,如果连人都可以追踪,那么老虎又何在话下?于是在他们终于找寻到那头老虎的踪迹之后,围捕行动正式开始。

他用很平淡很简洁的语言给她描述了整个猎捕过程,可她却听得浑身发抖,转身搂住他的,低低地说道:“以后危险的事你不要做了,好不好?”这个女人在担心他呢,很新奇却又很让人足的体验,他边勾起一抹笑,“你怕我死…”她飞快地抬指捂住他的,吓得脸发白,“不要说。”她的害怕与担心那么显而易见,她的情也那么显而易见,这种娇小而荏弱的女人,真的是惨他了吧。

体会到这一点,他猛地收紧手臂,将她牢牢地抱在前,“给我生个孩子,柔儿。”

“呃?”话题怎么会突然转到这里来了?

他低头在她绵在亲吻着,一句一吻:“他们说那张虎皮会给猎杀老虎的人,所以,给我生个孩子吧,冬天时我们可以拿虎皮给孩子取暖。”他会那么快地答应去围捕老虎,都是为了她呀,因为老虎会下山伤人,那么就有可能会伤害到她,他怎么可以放任一丝一毫会伤害到她的可能存在?怎么都不行!

他的动作也越来越放肆,抚着她的手掌从她的脯一路往下,直直探入那温暖的地方,“儿子、女儿都好,只要是你生的,我都喜。”明明不是甜的话,为什么她听得全身都颤栗起来,是他的手指,抑或是他的话语?她已经无法思考了,只有小嘴细细地了起来。

“柔儿,好不好?”呵,好不好?这个,还用问吗?

“好。”只要他想要的,她都会给,全都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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