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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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维哲拖著疲惫的步伐走出副总裁办公室,沉重地往专属电梯方向步去。开了一个下午的高层干部会议,烦闷、冗长的业务报告几乎令他发狂,好不容易会议结束,还不能得到解,那些急待处理的公文堆积如山地送到他面前,这一切的疲劳轰炸皆因为总裁不在,而他--帝国关系企业的副总裁,就必须责无旁贷地承受下来。

懊死的程慕岚,无缘无故地跑去松山机场竟然一去不回头,害他到现在才得以身。眼看整栋大楼除了他和保全人员之外,早已杳无人迹,谁会在小周末的晚上还留下来加班呢?毕竟,公司一个星期才上班五天!唉!一思及此,他忍不住又埋怨谊咒起来,原本他今晚已约好了一位名模特儿,现在他累得只想回到他柔软的上睡觉。

一阵女人哽咽的啜泣声从总裁秘书室轻微地传了出来,秋维哲不一呆。这么晚了,颜彩香还未离去吗?哭泣的声音令他困惑,他小心翼翼、尽量不发出一丝声响地旋开门把,偷偷地往内一看--这一看,他傻了、呆了。

一名穿著灰套装的女子静静地伫立在落地窗旁。那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像瀑布一般飞扬柔顺,仿佛有股魔力令他想好好地用手触摸;那一双因哭泣而略显蒙的眼眸水汪汪、楚楚动人!秋维哲顿觉一股无名的情愫狠狠地揪紧了他的心。隐藏在那一副宽大的黑框眼镜下的,居然是一张绝、令人怜惜的容颜!

仿佛受到蛊惑般,秋维哲忘情地走了过去,这一刻,他深深地明白,自己多年平静的心湖从此涟漪四起,子的心已无可自拔地陷落了,这就是一见钟情吗?

“谁?”发现到秋维哲的出现,颜彩香惊慌地举手擦拭掉脸庞上的泪珠;一张醒目的红喜帖映入秋维哲的眼帘。

“秋副总…”戴好黑框眼镜,认清了来著的身分,颜衫香傻了。

“你…”不知该如何开口,秋维哲怔怔地凝视著颜彩香受惊的小脸,多惹人怜啊!

觉到秋维哲异常的眼神,颜彩香无措地低下头来,手上那张醒目的喜帖赫然提醒了它的存在,她下意识地将喜帖快速藏在身后!这一突兀的举动,反倒引起了秋维哲的注意。

喜帖?秋维哲不皱起眉头。喜帖代表的是好事,但颜彩香惊慌失措又布泪痕的小脸上,很显然地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看来这张喜帖大有来头,而且可以肯定的是--她的哭泣、伤心,分明和这张喜帖离不了关系。一对新人的结合…难道…接收到秋维哲若有所悟的眼神,颜彩香惊慌了,她觉自己脆弱的心在他炽热的注视下,赤地被剖析著,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他悉的目光中。他…他知道了什么?猜测到了什么?逃走的冲动涌现脑海,不假思索地,她拔腿便往门口跑去。

“等等!”秋维哲牢牢地抓住了她。惊慌的她,奋力地想挣他的钳制。

“放开我…”她害怕地叫道,早已失去了平的冷静。这一刻她只想逃,离这个男人愈远愈好,他令她到害怕。

“别这么动,我并没有那么可怕吧?”秋维哲无奈地出一丝苦笑。看来,这张喜帖带给她的冲击真是不小。

“请你放开我,秋副总。”试图令自己镇定下来,颜彩香极力克制著颤抖的声音。

“为什么哭泣?”秋维哲忍不住开口道。当然,他的心中早有一个答案。

“我…”颜彩香一怔。

“这不关你的事。”

“谁说的!从现在开始,你的事就是我的事。”秋维哲声明道。颜彩香,他可是要定了,他不容许她的心里再有别的男人的影子,好不容易找到今生所希冀的女人--颜彩香是逃不掉了。

“什么?你莫名其妙!”颜彩香一头雾水,不解地望着秋维哲。他这番话代表了什么含意?那闪闪发亮的眼眸认真地凝视著她,没来由地令她心悸了一下。

“你不说,我大概也猜得出来--新郎结婚,新娘却不是你吧?”残忍地说出他的猜测,在看见颜彩香一闪而过的痛苦表情,秋维哲的心微微地刺痛著。他的猜测果然是正确的,事情的真相往往是残酷的,不过,他庆幸那个曾在彩香心中驻足的男人出现在这张喜帖上后已经丧失他的资格,否则,他还要费一番心机来打败他;但看彩香此刻的反应,那男人在她心里的地位,该占有举足轻重的分量,他仍然有一场硬仗要打。

“你--”被说中心事的颜彩香,恼羞成怒地举起手,想往那张可恨的脸上掴。秋维哲轻松地抓住她的手,看着她因愤怒而嫣红的脸颊,红咚咚地像个苹果似的,可透了!他忍不住将她拥入怀里。

“生气了?”他在她耳旁轻声细语。

“不用你管!放开我!”察觉到他亲匿的姿势,颜彩香心慌得想推开他,一颗心像小鹿撞般怦怦直跳。

“你真傻,何必为了一个男人这么伤心?天涯何处无芳草,好男人多的是。”秋维哲安道。眼前就有一个,凭他的条件,不是他臭,绝对比喜帖上那个臭男人不知强上几百倍。

“放开我!”身体上的亲密接触,令她深刻地觉到男人与女人之间的差异,特别是在独处一室的情况下,这样暧昧的行为常常会发展出无可挽回的错事。她必须离开秋维哲的怀抱、一个具有致命引力的男人怀中,他的绯闻常常在女职员中争相传述--一个喜于连花丛的花花公子!她可不打算她的名字被列入他的群芳谱内。

“今生今世,我都不会放开你了!”他骨的情宣言如同一枚巨型炸弹,炸得颜彩香头晕目眩,久久不能正常地思考,更遑论诉诸言语。

她张口结舌地愣在秋维哲的怀中。是她耳朵有听觉上的障碍?或者是秋维哲发疯了?更甚者,那只是他‮情调‬的伎俩之一?更重要的一点是,她本不是他所喜的那一类型…分明是在戏她、敢笑她…愤怒涌上了心头,这个可恶的男人!

“你疯了!胡言话,神经病!”颜彩香忍不住破口大骂,并大力挣扎著,却是徒劳无功,白费力气而已。

“嘘…”秋维哲一把摘掉颜彩香脸上那副黑框眼镜。她楚楚动人的眼睛蒙蒙,唉!真是人见犹怜哪!忍不住心中的动,他缓缓俯下了头。

“你要做什…唔…”意识到秋维哲愈靠愈近的脸庞,颜彩香顿觉心跳加快、血冲上脑门,惶恐地询问他那昭然若揭的企图,双手反地抵在他的前,企图保护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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