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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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又一块巨石从山上滚落，轰然一声户响在山间的小径中央，而原本就已经很狭窄的山路，也变得更加窒碍难行.

黎靖和洛晴早就画在今天一大清早要上仙山，所以连续两扎实演练双剑合璧的剑法，就是以图今能够对付得了仙山二绝，并拿回盘龙剑.

“晴，我们先在此歇息.”黎靖自落石堆中整理出一块干净的地方让洛晴坐下，自己则到前头清理那些阻碍道路的石块.

“我也来帮──”洛晴想起身帮忙黎靖，但是他却摇着手不让她帮忙.

“你坐下歇着，我一会儿就好了.”这种重费力的工作，他舍不得让她来做.

“那你小心一点.”

“如果依现在这个情况看来，说不定在天黑以前我们就能抵达山顶了.”黎靖一面说着，一面击碎过大的石块，以利等会儿他们的通行无碍.

“黎靖，你瞧这山上净是岩石峭壁，连一棵树木也没有，仙山二绝怎么能在这种地方生活？”从他们一上山后，除了大大小小、奇形怪状的石头之外，洛晴没有再看见其有生命的东西在这里出现，于是她问出心中的疑惑.

“传言仙山二绝所住的顶峰，是一高地的草原地带，也能获得平生活所需的一切.”这些都是雪山童姥和黎靖说过的，就不知道是真的假了.

“我还是想不通，怎么整座山就只有顶峰能住人，其余的地方都是眼前这个样子呢？”

“我听姥姥说过，仙山在百年前的战之际，曾经一度是百姓躲避杀戮的一块净土，我猜想，山上的生态可能是被当时过多的人所破坏了吧.”

“有这个可能.”童山濯濯岂是一能形成的光景？洛晴摇头晃脑的想了想，也觉得黎靖说的没错.

“差不多了.”击碎最后一块横亘在山路上的大石头，黎靖走回洛晴身边坐下.

“天气很热，不会是要下雨了吧？”洛晴看黎靖整个后背都已汗，再看看天空的颜，不担心了起来.

“暂时应该还不会，不过我们还是先赶一段路再说.”黎靖才坐下，马上又拉着洛晴站起来.

“你不累吗？又不是铁打的身子.”洛晴不舍地开口.

“你小心走，我还不累的，别担心我.”黎靖和洛晴并肩走着，山中不时传来落石坍崩的声音，让他几乎是以整个身体为凭借，护着娇小的洛晴.

“莫怪仙山附近的居民都没有靠它营生，这一片光秃秃的山头，什么也种不了.”洛晴踩在崎岖不平的山径上，终于了解为何那几个邻近的城镇居民都往远处经商，而不善力开垦仙山了.

“这座山强然不很高，但是这里的土地太过贫瘠，没有任何的经济利溢，居民怎么也不会想要上来开垦.再说，仙山的落石频仍，山径特别难行，想要上山来瞧瞧，没有功夫在身，也是一桩危险的事.”黎靖补充说道.

一般老百姓只求身家平安，能养家活口就够了，所以即使座落在城镇边缘，仙山还是益荒凉萧条，也不是没有理由的.

“砰！砰！”前方落石不断殒落，黎靖和洛晴站着不敢妄动，没一会儿通路就被石块完全堵住了.

“怎么会这样？”洛晴有些傻眼了，他们才没走几步路啊！

黎靖稍微往前探看路况，又踅了回来，“路都被封死了，大概是前些子下过大雨，所以才让这些石头变得那么容易松动崩落.”

“那可怎么办才好？”如果在天黑以前无法抵达山顶，他们势必得在落以前折返，否则入夜后山上既寒冷又危险，没个遮蔽的地方，要他们怎么捱到天亮呢？

“没办法了，我们只好走步险棋.”要清除前方的障碍，可能还得费好些个时辰，为了节省时间，黎靖不得不冒险了.

“晴，把拂染剑给我.”他打量了岩的壁的情况，决定以拂染剑柔软的剑身支撑他们两个越过那一堆落石.

“这样可以吗？”洛晴把剑递给黎靖，有些忧心地望着前头堆栈高耸的石块.

“应该没问题，拂染剑的力道用得很巧，那块大岩石一时半刻之间应该不会崩落一下来.”黎靖以剑指了指斜前方，岩壁上一块被镶在中央的大岩石言道.

他以左手牢握住洛晴的身，却为手下似乎又形纤细的触皱起了眉头，但他没说什么，只让她更环紧了他，继而直提一口气，施展轻功飞拔而起──拂染剑的剑尖嵌进岩石的中心点，黎靖迅速地稍一使力，他们两人就顺利越过那一堆殒落的巨石了.

“眶啷！眶啷！轰！”他们的足尖才落地，身后就传出一阵惊天地的巨响──那块大岩石竟崩出一个大窟窿，里头…是中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