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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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公子,这可是我们‘雪花’的冰酒窖里,最最上等的‘花酿酒’唷!”一月含笑的将瓷玉酒杯放在案上“要不是主看得上眼的嘉宾,可是一滴都沾不着的哩!”

“一月!”毕雪柔原本就红晕的脸庞更形泛红。

风间的俊脸也微微窘然。

“本来就是嘛。”一月还不放过两人,一迳对风间笑道:“这‘花酿酒’采集千百种珍花的汁酿制而成,普天之下大概也只有风公子有这份福气能够亲自品尝呢!”

“是吗?”风间微笑凝视杯中深、泛花香的酒,然后端起酒杯举向毕雪柔“承蒙毕姑娘抬,风间自当领受。”说着,酒杯一昂,毫不怀疑的灌下整杯“花酿酒”眼见酒杯见底,四月等七人各使眼,莫不浮上隐隐的笑意,对座的毕雪柔则居喜参半。

“咦?”酒一人喉,风间就微微蹙眉,这“花酿酒”自是香醇,可是怎么好像有丝苦涩的怪味?

“怎么了?”见他神有异,毕雪柔的心跳顿时停跳一拍,她到底还是个柔柔弱弱的姑娘家,下毒放葯这种事,做起来还是心惊胆跳的,更何况对方还是自己的心上人。

“呃…没什么。”风间自然装得像个没事人儿一样。

“花酿酒的滋味还不错吧?”一月含笑却小心翼翼的瞟着风间的神,忽地却发现自己的手脚开始发

“是百酒中极品。”风间带着笑意颔首,跟着那双眼睛眯了眯,确定自己眼前所见不是幻象。

一月当着他的面前搔首姿?!不!是抓!七名女一反平常优雅的神态,纷纷扭抓自己的全身,脸上还带着十分诡谲的表情。

“怎么了。”毕雪柔也发觉了她们的异样,一双好看的黛眉不紧扰。

“好啊!爆主。”二月一脸忍笑的表情,扭来摆去“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全身都起来了。”

“是啊!养得好难受,还有一点麻麻痛痛的。”六月抓得眼角都泛出了泪意。

“这是…”风间不明所以的瞪大眼睛。

?毕雪柔小脸跟着一变,不知怎的,也开始觉得自己周身上下像布了跳蚤一样,鲨杀杀引脑海中猛然窜过这个鬼灵怪的丫头的名字。

“四月!”强忍着保持自己的仪态,毕雪柔靠向女,低语道:“你今天去看过那姓鲨的那个丫头了没有?”

“早上看过一次而已。”四月表情痛苦的回道。

“糟了!”毕雪柔脸遽变“这可能吗?她分明是全身不能动弹了叼!”

“什么不能动弹?”风间困惑的挑眉,只捉到了话尾。

“她是说我全身不能动弹!”清亮的话音方落,大门就“砰”的被人大力踹开,那张妍丽带着狡猾笑意的绝美脸蛋出现在众人眼前,身后则跟着洋洋得意的黄蝶。

“杀儿?!”风间心中一震“黄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鲨杀杀和黄蝶怎么凑成一准了,那…不能动弹,又是怎么一回事?”

“果然是你!”毕雪柔的震惊不亚于他,一双美眸像要冒出火焰的怒瞪鲨杀杀。

“不是我,还有谁?”鲨杀杀别开注视风间的目光,很意他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的怔忡眼神,稍稍足了她身为女人的虚荣心,转向毕雪柔“你囚了我十来天,这笔帐要是不跟你清一清,我怎么舍得离开这个鸟地方啊?”说着,嘴角浮上习惯的浅笑,伸手摸向前的白玉算珠,咦?没有?!低头瞥了眼身上的大红衣裳,这才想起那天比武招亲没法儿带武器。

唉!也罢!眼角瞥见桌上剥碎的花生壳,鲨杀杀眼睛一亮,顺手就抓起一把,咻咻有声的向八人。

“闪!”毕雪柔轻喝一声,堪堪躲过,然而身后的一月等人却无一幸免,统统被点中道而僵立当场。

“好个闪!”鲨杀杀怒笑,又抓住起一把花生壳。

“杀儿!住手!”风间忽地声俱厉的挡在她面前“这八位姑娘对我有恩,你要对付她们,除非先经过我这一关!”

“风公子…”一旁的毕雪柔动得红了眼眶。

“你这一关!”鲨杀杀先是一怔,继而怒火烧上天外三丈,咆哮道:“你这个在迁入!大白痴!枉费我费尽心机救你,还被这臭婆娘软了十多天,口不能言,还动弹不得,甚至每天只有一餐饭可吃,可是你却…呜…呜…”愈说愈是委屈,以最后,鲨杀杀竟然破天荒的大哭起来,险些没让众人吓得栽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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