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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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案齐眉、白头偕老。”要是不知道他用意是在祝贺的人,光听他毫无起伏的声调、没头没脑的话语,大概会以为他是在成语朗诵还是成语接龙吧。

“谢谢。”深知好友个的谷修深不以为意,笑着跟他用力握手。

“忙的话,你先走吧。”这位据说是什么了不起的科学家,一听他这么讲,没表情的死人脸居然有了细微的改变,用放大镜解读的话,大概是“如获大赦”的意思。

虽然是好友的婚礼,但他竟然也完全不客套,严肃地点点头。

“那我失陪了。”卓照时讲完,一点也没有留恋地转身就走。

“这家伙还是老样子,谷太太,你不要介意啊。”看江可梨有点傻眼的模样,关本律解释着,还很大方地替她改了称谓,一面向温焕光使了个眼

“对啊,谷太太,照时个比较怪一点,别介意。”他接收到讯号,慢条斯理地开口“对了,如果不介意的话,我们有些话想私下跟修深讲一下,不知道你介不介意?”

“我介意!”江可梨还没回答,谷修深就不高兴地挑起眉。

般什么,有什么话非得今天偷偷讲才可以?

可梨今天一整天都该是他的才对。

“不要这么形影不离嘛,以后她就都是你的人了。”处于共犯结构、今天身兼新娘秘书的黎咏宁适时介入,挽着新娘子的手。

“你们男生去忙你们的,我也该带新娘子去换小礼服了,你总不会要她一整天都穿得这么笨重吧。”

“我不能去帮忙吗?”谷修深任地开口。

“当然不行!哪有新郎帮新娘换礼服的事情,你快走吧!”黎咏宁很不客气地赶人。

“没关系,修深你就跟他们去吧。”江可梨对他甜甜一笑。

连新娘都赶人了,谷修深只好很不甘愿地低头吻了她一下,才让好友们拖走。

待那群男生离开,江可梨跟着黎咏宁往新娘休息室走,忍不住问。

“咏宁,你有什么事情要跟我说吗?”

“不是我,是别人。”黎咏宁甜甜一笑,替她打开了新娘休息室的门,让她进去。

新娘休息室里,一名陌生男子正坐在沙发上阅读着很没有营养的八卦杂志,听见她们进门的声音,才抬起头,出了笑脸。

狐狸!

江可梨觉得自己很缺德,可是当她看见这个俊美的男人朝她微笑时,她真的毫不考虑地想起这种动物。

真的好像狐狸!

“学妹你好啊。”狐狸男亲切地跟她打招呼。

“好…”又是一个学长吗?见过了一堆关城的学长后,她开始觉得全台湾有一半的男人都是她的学长了。

“我是比修深早一届毕业的。”狐狸男人简单地自我介绍着。

“喔。”江可梨完全状况外,只能点头。

“我没有什么事情要说,只是来送你们结婚礼物。”狐狸男人走过来,笑咪咪地把手中的黑物体到她手中。

“就这样。”狐狸男人不等她有所回应。

“就老套一点,祝你们从此以后幸福快乐吧。”他说完,便很轻松地离开了。

江可梨为这莫名其妙发生的一切发愣了半晌才回神,而且此刻她才发现,黎咏宁也不知何时离开了,只剩她自己一个人在新娘休息室里。

这一切太古怪了。

就近拉了一张椅子坐下,才低头检视起刚刚那个狐狸学长在她手里的东西。

那是一台小型录音机,里面有一块录音带。

这是…要她听这卷录音带的意思吗?

江可梨按下播放键,暗自希望不是狐狸学长拿错东西,否则她就得穿着这身重死人的礼服追出去…

她还在胡思想着,一个清朗而悉的声音从录音机里播放出来。

完全不用时间思考,她就认出了那是谷修深的声音,年轻时候的声音。

那时候她每个礼拜都这样听着谷修深主持学生会议的录音带,这声音,她不可指错认。

于是,她专注地听起录音带的内容。

“…虽然我没有信教,但是神父,我还是要向你告解…嗯,反正学校资源嘛,不用也是费。”版解?怎么修深的告解会变成录音带?不明所以,江可梨只好继续往下听。

“嗯,是这样的,神父,我有一个秘密…”随着录音带的转动,江可梨从一开始的困惑逐渐变成讶异,然后,眼泪开始掉下来了。

她完全陷入了无法控制的哭泣里,眼泪了一脸的妆,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她明明答应修深以后不哭了,可是…

她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只是蒙中,她觉到自己被悉气息环绕住,耳边响着抑怒气的悉嗓音。

“那个混蛋!我一定会宰了他!连神父也敢假扮,天啊!可梨,不要哭。”铁铸的双臂紧紧收拢,将她纳入了坚实宽厚的膛中,温柔安抚“嘘,不要哭了!我的秘密不值得你哭成这样。”听见他温柔的抚,江可梨泪水得更厉害。

伸手环住了他的颈项,她止不住泪,却非要告诉他这件事。

“我…我很你…很…很…很你。”那么多个很,听起来好蠢,可是好可

比修深觉得心脏好像被什么涨得的,他说不出来,可是他觉得…他的人生,被圆了。

将怀中的小女人抱得更紧。

他一辈子都不会再放手了。

他发誓。

轻轻在她的额头落下轻吻,他低声而坚定地回应了她的意。

“我也是,永远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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