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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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她的个,她是宁可死也不愿委屈求全来顺从人的,可她不但顺他、从他,甚至还把自己毫无保留地给他,难道真让雍容说中,她早就上他了?

是啊!她是他,否则不会就那样任他把九凤?取走;她是他,否则又怎么会连夜出去找六弟楚云章,希望能阻止祸事?因为她知道,他的大军虽然剽勇善战,却抵不过敦煌的大自然屏障,尤其凤本身就是一座极大的阵法,这阵法除了凤的人以外,其他人进入非死即伤,所以纵使他有十万大军,只怕到时都会全数困死在阵法中。

正因为她知道,所以才会心急,才会想找办法解决。她不想看到两败俱伤的情况出现,不想见到他兵败时的沮丧、颓废、自责,更不想见到他成为一个弑血、好杀、好战的无道昏君啊!

他,她是那么他啊!但是他她吗?他不她吧?他所想的,只有九凤?,只有他身为男人、身为君主的尊严,他何曾想过她?

本不她,他也不会她,否则他不会这样对她,不会这样羞辱她,不会当着她的面和梦妃颠鸾倒凤,不休。

楚霞衣再次看向那叠的身影,听着梦妃不住的低、娇,听着独孤瀚发示威似的息、呐喊,楚霞衣顿觉心痛得连气都不过来。

“够了,够了、够了!”她捂住耳朵拼命摇头,嘶声叫喊:“不要再叫了,我求求你们,不要再叫了!”楚霞衣喊着,只匆匆披了件衣衫便往外奔去。

雨下得很大,将地上淋得一片滑,依着楚霞衣的个与一身功夫,是不会让这点雨给绊住的,可一来她心神不宁、情思漾,二来她一心只想逃开独孤瀚,所以哪顾得了许多?

是以她就这么跌倒又起来,起来又跌倒,几番跌撞后,楚霞衣早已神智昏沉,不清自己到底身在何方。她只知道她不要留在里头,她不要听那些语,不要再看到那令人肝肠寸断的一幕。

她要逃,要逃得远远的,远远的。

这时,一道人影忽然出现在大雨中,楚霞衣还来不及反应,便觉得有一样冰冷的东西刺入自己的身体里。

她睁大眼睛,看着雨中这模糊的人影“你…你是…耶律奇?”耶律奇面无表情“皇后娘娘请恕罪,臣只是奉命行事。”楚霞衣捂着伤口,鲜血不住从指出“奉命?你奉谁的命?是…是皇上吗?”

“自然是皇上,不然还会有谁?”楚霞衣身子一晃,几乎栽倒在地“他…他要你来杀我?为什么?”

“因为你叛国通,依照夏国皇室的律条,理当斩首示众,以正朝纲。但皇上念着和你夫一场,所以免去了斩首示众之刑,只要我私下行刑即可。皇后娘娘,请恕我无礼了!”独孤瀚要杀她?独孤瀚要杀她?难道他当真认为自己和雍容有染?不,不对,他如果要杀她,在客栈中早已动手,不会等到现在。再说,还有雍容啊?他连雍容都不杀了,又为什么单单要杀自己?况且自古以来,从没听说有皇帝是这样子处置后妃的,因为这等于将皇室里的丑事公诸于天下;试想,骄傲如独孤瀚,自负如独孤瀚,会做出这种事吗?

想到这儿,楚霞衣混的脑袋突然清醒不少。

她摇摇头“不对,你不是奉命,你本没有奉命,对不对?”耶律奇一愕“我当然是奉命行事,不然我怎么可能敢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来?”

“他不会杀我的,他或许恨我,或许不我,但他绝对不会杀我的!他如果要杀我,早在西凉就动手了,犯不着等到现在;他如果要杀我,他不会只囚雍容而不杀他,连他恨之入骨的雍容,都尚且饶过一命,更何况身为他子的我?你到底是谁?你到底奉谁的命行事?”

“我深受皇恩,好不容易才有今天,如果我不听皇上的命令,听谁的命令?”

“不对,我第一次看到你时就觉得你很面,可是我一直想不起来到底在哪里见过你。你到底是谁?你奉的是谁的命令?”耶律奇森冷一笑“既然你想不起来,那就请你到曹地府慢慢想了!”他长剑一挥,又一次刺向楚霞衣。

此时空中银光一闪,一道闪电划过天际,照亮暗沉沉的深夜,也让楚霞衣看见了耶律奇手中所握的长剑,那剑上雕着一只麒麟。

“那是…”就这么一迟疑,楚霞衣竟然没有闪过,让耶律奇的长剑直接刺入她身体里。

“原来你是南…”耶律奇知道楚霞衣已经认出自己的身份,当下更不客气,剑再刺。眼看着楚霞衣就要这么死在耶律奇手中时,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女子惊叫!

“啊!有刺客!抓刺客,快来抓刺客!”耶律奇闻声,知道已经错过时机,连忙撇下楚霞衣消失在大雨中。

女奔上前扶起浑身是血的楚霞衣“娘娘、娘娘!我是俏月,娘娘,你振作点,我马上找人来。”楚霞衣痛苦地息着“告诉皇上,快去告诉皇上他身边有细,叫他小心提防…”话没说完,楚霞衣已然伤势过重而昏厥过去。

“娘娘、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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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和殿里,独孤瀚双手背在身后,焦虑不安地走来走去,一面不住地往内殿瞧。

真是急死人了!

这几个庸医,平时自吹自擂,说什么医术多高明、多厉害,真要他们治个伤,却磨蹭半天出不来,到底在搞什么鬼?

想着,独孤瀚捺不住子,直接往内殿走去,正巧几名太医也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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